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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那罪責就大了。
顧畔之從一開始時就覺得這好像是個鬧劇,畢竟八字什麼的老一套都是迷信思想,對於一個相信科學,執著於解剖的專業人士,實在荒謬,一想到那許久沒拿的手術刀,畔之內心一片荒涼,這身子換了,就連以前的一切都丟棄了,倘若她去當仵作的話,不知有沒有前途?
不過,她完全不覺的這會跟她扯上關係,只是當瞄到顧文薄那驚詫而複雜的目光時,心底一咯噔,細想一下她這具身子幾時生的來著?貌似之前問過紅袖,卻沒記著,在這當口心一急,便更想不出來了。
而就在這時,她一旁的顧兮卉突然站起來揚聲道:“縉王殿下,我二姐便是七月初七子時生的。”
這就是傳說中的插刀教主麼?靠!
“噢?是嗎?那能請她站出來嗎?”語調低沉,卻疏離迫人,‘她二姐’是誰,在場的人都心知肚明的很,情況有些玄妙了,傳聞這顧畔之是離王看上的人,怎的八字會與那東紫國新皇絕配呢?
那麼多的目光掃射過來,畔之表示壓力山大,面上卻不顯露任何情緒,緩緩站了起來,暗地卻看了顧文薄一眼,他臉色陰沉不知在想些什麼,畔之也被這突發狀況弄的有些慌了,那大叔到底搞什麼鬼?
難不成是見她不認他,所以才以此為理由,堂而皇之地的將她給娶到東紫去?好吧,這事太蹊蹺,無怪乎她腦洞開的太大了。
“你可是七月初七子時所生?”他問,壓迫性的目光剎是滲人,畔之看了眼一側的夏景容,他面色倒是平靜,畔之心底不禁氣悶,你未婚妻要被翹牆角了,你還舞動預裝?
眾目睽睽之下,畔之終於開口了,她說:“不清楚。”
“不清楚?”樓浮沉玩味的重複了一次,她倒是硬氣,一般女人一聽若可以登上皇妃之位,皆會欣喜若狂,她卻隨便搪塞,還真是…
“生辰之事,本就有些偏差,這問題,問我爹比較清楚些,父親大人,女兒的生辰在何時?“這麼說話含了幾分狡黠,女子生辰一般只有父母血親才知曉,及笙以及議親之時才會公佈出來,不過,在戶部倒是會有備案,顧文薄既為丞相,到時候就算去查,再動些手腳改動下便可。
“七月初七,寅時,絕無虛假。”顧文薄起身揚聲道,生生將時辰給改了,並暗地給了顧兮卉一個警告的眼神,顧兮卉臉色一白,卻緊咬著銀牙,大聲道:“不,小女曾看過二姐的族譜,是七月初七子時,並且有錯,爹,二姐八字既與東紫新皇如此相配,你又怎能阻攔二姐的大好姻緣?”
顧兮卉柔聲反問,倒是一副為畔之考慮的摸樣,從旁人看來,這是無上榮光,那可是皇妃,僅次於皇后的尊貴位置,多少女人夢寐以求,而顧文薄為了阻攔,竟意圖欺騙,又是在那東紫國縉王面前,這就已經有損國體了。
夏宗皇的面色也不怎麼好看,倒不是因為顧文薄的蓄意欺騙,而是……竟然有人要和他九弟搶女人!之前的三兒也就算了,如今還來了個縉王,難道這顧小姐命格真的如此貴不可言?
顧文薄的臉都憋成了青紅色,看顧兮卉的眼神就像是要吃了她一樣,對這個三女兒他向來沒怎麼虧待,之前刁蠻了些現在懂事了不少,哪曾想到如今,竟敢這麼讓他下不了臺!
畔之眼一冷,明顯人就衝著她來的,到了這地步,以否定也沒用了,再否定下去,恐怕還會惹上欺瞞的嫌疑,所以,處境堪憂啊。
而就在這時,一直默不作聲的夏景容卻突然開口淡聲道:“顧二小姐是本王的未婚妻,皇兄已下旨賜婚了,婚期就定下了下月初,若縉王不急著走的話,可留下來喝一杯棲”
畔之:……她咋不知道?
夏宗皇:他何時下了旨意?
樓浮沉:…要娶他女兒,他同意了嗎?
夏宗皇還算反應的快,呵呵兩聲,忙揚聲道:“不錯,不錯,顧二小姐已與九弟定下婚約,也與丞相商定好的日子。”
邊說著這話,順勢瞥了夏景容一眼,沒見過這麼坑兄長的,哪裡有什麼旨意,為了護他媳婦就這麼亂掐,連婚期都定了,太過兒戲了吧…
“離王之前不是曾娶過妻?那顧二小姐若嫁你,是做小?”樓浮沉這話含了幾分個人情緒在內,有點譏諷的意味,夏景容看了他一眼,淡聲道:“不,那次並未禮成,親事也已作廢,顧畔之嫁我,自然是離王妃。”
此話一出,眾人臉色多有異常,這麼多年,常聽離王不近女色,之前娶那西晉公主也是迫於無奈,那西晉狼子野心竟差點謀殺皇上,聯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