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夜一夢

第10部分 (第2/4頁)

。所以我也只要眼前；只要現在。。。。。。哪怕這短暫的柔情需要我用一生的時間祭奠。。。。。。可是我擁有過了；我不後悔！

是天明？是天黑？一切都不重要。。。。。。我和楓的世界裡只有愛。。。。。。只有欲。。。。。。。只有愛與欲結合後而自然發出的幸福的呻吟。。。。。。

‘篤篤’的一陣敲門聲把相擁而眠的我和楓同時喚醒。

“那番蠻丫頭好難纏；我的慌言可再難敷衍她了。。。。。。我。。。。。。我真的盡力了。。。。。。”

是店家的聲音；低低沉沉的；彷彿怕被口中所說的番蠻丫頭聽見。。。。。。

楓沒有應聲；我也沒有應聲；而門外也識趣的不再出聲。。。。。。

“店家是你很好的朋友！”

我把自己的頭枕在楓的臂膀；臉埋在他寬大而健碩的胸膛。。。。。。

“是的！很好的朋友；很好的兄長；很好的戰友。。。。。”

楓把身體側躺；用另一隻胳膊把我的整個身體擁進他的懷中。。。。。。好幸福的感覺啊；蒼天啊！請你在這一刻毀滅吧；讓海成田；田做海。。。。。。而我和楓的愛戀化石永恆。。。。。。

“寶貝很聰明；知道楓即將要去做什麼。。。。。。恨我嗎？”

楓低頭看我的眼睛尋找答案。。。。。。

“不！不恨！我感謝你給我的一切；那是我從沒有過的幸福感覺！已經足夠了。。。。。。”

我的眼眸多情卻又淚霧朦朦；我想；楓明白我眼中的答案比口中的更能表達我此刻的心情；因為有時人類的詞語會很有限；那千扣萬結的感情又哪裡有能形容它的語言。。。。。。

“寶貝。。。。。。楓覺得很抱歉；明明知道。。。。。。不能給你承諾；不能給你幸福。。。。。。”

楓加緊了摟我的力度；就象要把小小的我整個融進他的身體。。。。。。儘管這緊緊的擁抱讓我的呼吸有點困難；可是我由著他的行為；將自己的身體和他的身體毫無縫隙的貼在一起。。。。。。

“我。。。。。。我曾經有過一個妻子。。。。。。可是沒有拜堂沒有洞房。。。。。。出嫁的半路。。。。。。她成了父輩仇報中的犧牲品。。。。。。那時的我春風得意；驕傲自負。。。。。。滿心期待的美滿姻緣就這樣化成泡影。。。。。。其實也不是泡影；後來那女孩回來了。。。。。。可是我解不開自己心頭的結；認為那段山中歲月不可能還保有她的純潔。。。。。。及至戰火燃起；眼看自己同族的父老兄妹被異族欺凌；眼看自己的家園被異族強佔強奪。。。。。。才知道自己的心胸如此狹小；大丈夫！怎能只知計較小禮小節。特別是遇到了現在的將軍。。。。。。知道嗎？將軍就是劫我妻子婚轎之人。。。。。。”

是一個虛幻的夢吧？因為夢裡世界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我出奇的安靜；偎在楓的懷中；就算天塌下來；我亦可閉目安祥等待。。。。。。 “原來一直自認是人中強龍；有德君子的我。。。。。。呵呵；原來我是如此渺小而卑微！國難當頭；自己的自負及高傲都被無情踐踏。。。。。。而盤據一山為匪王的劍卻能揮旗為保國土江山而欲血奮戰！什麼是正道？什麼是匪途？當食奉拿祿的官兵節節敗退的時候；與敵人拼死戰鬥的英雄卻是。。。。。。我反醒得並不晚吧？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劍將軍是真正的好男兒！大英雄！而且我那擦肩失去的婚緣。。。。。。就是我小人之腹的見證。那是個很有才情的女孩。。。。。。”

“千年姻緣千年修；相逢識笑顏。為君初開清碗蓮；嬌羞望橋欄。三生石上三生緣；今世夢得圓。。。。。。” 就似在聽一段別人的故事；為其感動卻絲毫沒有因其離奇的過程而覺得不可思異和激動。彷彿一切都是自然而來；順緣而聚；順緣而散。。。。。。但是當婚嫁前寫給我的未婚男人的詩句從我的口中喃喃念出時。。。。。。楓緊緊抱我的身體就如觸電般彈跳起來。。。。。。

“楓。。。。。。”

從沒想過我能有如此大的力氣；欲彈跳而起的楓竟被我的雙臂束於懷中。他的情緒明顯因為這突然的變故激動起來。。。。。。而我就象一個懷抱孩子的媽媽；輕輕拍打著他顫抖的雙肩；讓他的頭埋於我的胸口。。。。。。 “不管前生；不管來世；甚至不管朝夕之間的風雲變幻。。。。。。只要此時；只要此刻。。。。。。楓。。。。。。我愛你！”

我俯首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