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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何用。”
“啊…”雷軍的慘叫聲此時幾乎傳遍了整個張家村,“會,大哥,我會了,別再捅了,我啥都會。”
難以忍受劇痛的雷軍終於是服軟,兩條臂都已廢的雷軍,用頭拱著地,跪在了張枝枝的面前,在張祖誠的注視下雷軍的幾個小弟也是自覺跪成了一排。
“小姑奶奶,我們錯了,我們不是人,原諒我們吧…”
雷軍幾人,一個接一個磕著響頭,一點脾氣都沒有,張祖誠蹲在張枝枝的身旁,看到她用著滿是傷痕的雙手捧撿骨灰,心痛的很,“枝枝你受傷了,我來吧。”
張祖誠一把接一把將張枝枝母親的骨灰捧回了骨灰盒,又是將倒地的棺材給正了過來,安放好以後,這才合上。
而這其間,雷軍幾人卻是一刻都沒有停下,一直在不停的磕著頭。
“大哥,差不多了吧,我的腦袋都出血了。”雷軍的話卻只換來了張祖誠一記瞪眼,頓時不敢再多說一句話,趕忙繼續磕頭。
這時,張文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祖誠,放他們走吧,時間不早了,別讓枝枝她媽等太久了。”
村裡其他的老人也是一同勸說道。
張祖誠一看時候,也覺得已是不早,蹲到是雷軍的身前“記住,以後不許再到村子裡來,也不許再找她的麻煩,否則就不會只斷一條胳膊這麼簡單了。”
“是,大哥說啥就是啥,我以後絕對做個好人。”其他幾個也是跟著一起附和道。
張祖誠又將目光放到了張富貴的身上,嚇得他直髮哆嗦,“從今以後枝枝由我來照顧,你跟她沒有一絲的瓜葛”
張富貴本以為自己會被教一番,一聽是這話,趕忙點頭答應。
看著張富貴的樣子,張祖誠真的很為枝枝這個小丫頭感到不值。
“滾吧!”
雷軍如蒙大赦,趕緊叫小弟扶自己起來,一溜煙便是沒了人影,一口氣跑出幾里路,幾人這才放慢了速度。
“軍哥,咱就這樣回去了。”
“老子都成這樣了,你還想讓我更慘嗎,先回去養養,你們給我找張強那傢伙打聽一下,這張家村不是他的地盤嗎,什麼時候多了這麼一個狠角色。”
……
經過這麼一段小小的插曲,葬禮還是按時的進行,十一名村民都已經入土為安,張枝枝跪在母親的墓前,臉上沒有一抹笑容,眼淚更似已經哭幹,一旁的張祖誠也是頗有感慨,這片地方正是當處父母給自己選的墓地,沒想到現在卻已是有了主人,真是世事難料。
因為張枝枝受傷的緣故,在離開墓地之後,張祖誠直接帶她到了李老頭的醫館,可惜的是醫館裡只有李小花一個人在。
看到滿臉憔悴的張枝枝,李小花也是趕緊上前扶住,細心地為她檢查了下身體,確定沒什麼礙後,又找些外傷藥膏,為張枝枝塗了塗。
“小花,識針叔都在忙些什麼,好久沒看到他了。”張祖誠好奇的問道。
李小花一邊幫張枝枝抹藥膏,一邊回答道“其實我也不太清楚,爹他只說有個病人很重要,幾乎天天往外跑。”
張祖誠哦了一聲,能讓識針叔這個老頑固親自出診,看來,這人要麼得的是疑難雜症要麼就是識針叔的老熟人。
“砰!”地一聲,醫館的門被人撞了開,只聽有人喊道“小花,快去燒些熱水,再去把你祖誠哥叫過來,我有事找他。”
張祖誠聽見有人叫自己,探頭一看,可不正是這醫館的主人李識針,身著一身白色寬袍,很有古代的老中醫的範兒。
在李識針的身後,還有一票人,抬著一個擔架,上面躺著一個滿頭白髮的老人,雙目微閉,打著點滴。
“識針叔,我在這兒呢,找我啥事。”張祖誠探頭喊道。
還未等李識針答話,便是看到一個帶著眼鏡,西服革履的男子站了出來,用命令的口吻對著張祖誠道“你就是那個什麼誠吧,趕緊把你手裡那株百年老參拿出來,我們有急用。”
張祖誠眉頭一皺,這哪來的鳥人精,敢對老子這麼說話,合著今天自己是走哪哪不順。
張祖誠像完全沒聽到他的話一樣,對著李識針道“識針叔,啥事啊,咱不急,枝枝她受傷了,您幫她看看,是不是還有啥內傷,別留下啥病根。”
眼鏡男見張祖誠完全不搭理自己,頓實便覺得面上掛不住,本想好好地表現一下,卻不成想這鄉野村夫居然敢無視自己。
“喂,我在跟你說話,你沒聽見嗎?”眼鏡男的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