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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黃泥。她沒有看見新芽被滋潤的景象,由於乾旱太久,田裡的幼芽早就無法存活,突如其來的大雨反倒像另死前的宣判。今夜的雨勢太大,田裡沒有排水的通道,水早就淹過芽高,把幼苗連根衝了起來。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奶奶不是說能活的嗎!”罌罌在田裡挖出土墾,抓起幼苗摘種下去,近似瘋狂的重複同一個動作,倒一顆摘一顆。最後坐倒哭了起來,“快活啊~活啊,你們死爺爺奶奶怎麼辦啊!”
人世間的奇蹟少之又少,罌罌沒有發現自己全身範著藍光,慢慢擴大覆蓋整片土地消失不見。夜晚的狂風在雨後大作,摻雜著沙粒打在罌罌臉上,劃破了她失望的臉。
天空泛白,罌罌走回屋內呆坐,直到爺爺奶奶起身才知道天亮了。罌罌不知道要怎麼告訴他們這個殘忍的事實,“爺爺~昨晚下了場好大的雨。”
“孩子,我知道!”
“可是~可是田裡的幼苗全~全。。。”
“大夥快來看,快來看啊!”沒等罌罌說完,屋外傳來村民的歡呼聲。
開啟屋門,門外已是另一番春色,不再是一望無際的黃土,取而代之的是滿坡的青草地,土坡上還長出了纖細的小樹,田裡幼苗解起麥穗,常年乾涸的老井也注滿的生命。一切都跟昨日不同,罌罌竟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是怎樣的神奇! 電子書 分享網站
47 “六月六”
轉眼間罌罌在爺爺奶奶家已有月餘,剛好趕上鳳鎏國的“六月六”。聽爺爺說“六月六”這天鳳鎏國的國民都要殺雞宰鴨,用白紙做成小旗,沾上雞血插在莊稼地內,家家還要大掃除,晾曬衣服被蓋,沐浴淨身,穿著新衣,宴請親友,所以六月六這天又有“小年”之稱。
罌罌好奇問爺爺奶奶為什麼選在這一天?爺爺說是祭祀鳳鎏國的開國始祖,而六月六正是鳳鎏國的始祖逝世的日子。可奶奶說悼念為爭取鳳鎏國解放而犧牲的英靈,在很久以前鳳鎏國的國君殘暴,六月六是人民抗暴起義的日子。起義失敗後,留下了許多孤兒寡婦,以後每到六月六這天,遺孀們總要洗曬丈夫在世時一家人所穿用的衣物,邊洗曬邊哭著唱述對死者的哀思,故又有人稱寡婦節。
罌罌沒有參與過這種盛大的節日,充其量也只是在現代過新年得紅包罷了,到了宰相府後就更不用說了,一直都在軟禁中,後來好不容易得了特赦出去玩,卻得了病。現在淪落到這正巧剛上“小年”,前段時間又是豐收,爺爺說這次過節一定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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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六”罌罌早早的就起來幫奶奶做家務,忙活了一天,洗的洗曬的曬。一天下來罌罌累的倒在扛上喘氣,卻從沒這麼充實。
“罌兒,累壞了吧!好好歇歇,剩下的我們來做就好,你快去洗洗,晚上還有對歌呢!”
“趕表?爺爺,什麼趕表啊!”
“我們鳳鎏國在今天不止要洗曬清理舊物,晚上村裡的人還會拉著年輕的小夥和閨女‘趕表’,一方面感謝上天這一年給我的食物祈求下一年的豐收;另一方面那位小夥看上別家的閨女就要出來唱歌,要是閨女看上小夥就為他唱歌。”原來是變相的相親活動,方正我沒人喜歡也不會唱歌,事不關己。
48 “楊兜楊哨”——趕表(一)
是夜~
罌罌穿著奶奶給做的新衣,原先的胸口總是小,穿著難受,奶奶知道笑得開懷,“孩子長大留不住了~罌罌你定要挑個唱的好的!”
罌罌不懂奶奶的意思,那些找媳婦唱歌的,我又不急著結婚又不會唱歌,嚇摻和什麼,只是沒見過去張張世面罷了。
田間村民架起了“火樓”,那是對歌結束後祈福用得,全是用一根根枯死的木頭架起的小山,中間放了些稻草起火用。火樓旁聚集了不少村民,罌罌在這呆了些時候,她性格直爽仗義,早與幾個興趣相投的姑娘成了夥伴,見罌罌過來很快就拉著她一起攀談,一些面生的也對著罌罌笑笑又與自己的玩伴嬉鬧起來。
“阿玉,你說大強會不會給你對歌?”阿玉在女孩裡算年長的,今年17早到婚嫁的年齡,可脾氣倔得很,只看上村頭的大強。罌罌很喜歡阿玉,不僅僅是她與小玉同名,罌罌還欣賞她始終如一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