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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部給他們發薪水了沒有。他說……還沒有。”
伊蕾聽到這句話,第一反應就是:“你是說,他們九月的薪水還沒發?”
現在十月還沒過多少天,伊蕾當然不會認為他們沒發的是十月的薪水,可在她說出這句話後,薩拉卡所給出的回答會是讓她感到極為震驚的。
薩拉卡苦笑著說:“米萊福斯克全隊都已經被欠薪一年多了,從上個賽季起,俱樂部就沒給他們發過薪水。”
伊蕾:“你是說……從上個賽季開始,就沒發過薪水?所以他們已經沒有任何收入地踢了一年?”
薩拉卡:“大部分的人除了在米萊福斯克隊踢球之外還有別的工作,所以還能過得去。但是托馬斯他一直都在像一名職業球員那樣要求自己,每天都給自己加訓很多時間,他除了在米萊福斯克踢球之外沒有任何別的工作。兩個賽季前,米萊福斯克升到了丙級,托馬斯還很高興的,覺得他離成為一名職業球員的心願已經近了很多了。可是他們才升上去就又在下個賽季跌回了丁級。如果是在以前,在丁級聯賽踢球的薪水雖然很低,但是他一直都只買便宜的食物自己回家做,喝自來水,他……他很節儉,那些工資還能足夠他生存下去。可這一年以來他一直都接受著他父親和母親的接濟。他覺得,這樣的生活讓他的內心感到很痛苦。剛剛他跟我說,他改變主意了,他打算也去找家餐廳做服務生,就像我一樣,一邊打工一邊繼續。繼續……踢球。”
聽到薩拉卡用英語所說出的這些話,伊蕾陷入了久久的沉默。她並沒有問,那些球員為什麼不去向俱樂部討薪水。如果這麼容易就能夠做到,那為什麼還要這麼艱苦地過一年?
伊蕾:“俱樂部和他們說……俱樂部沒錢,是嗎?”
薩拉卡:“是的。每一次他們透過主教練或者自己來向俱樂部討要被拖欠的薪水,俱樂部的負責人都會讓自己看起來比他們還悽慘。”
伊蕾:“那他們的主教練呢?主教練的薪水也被拖欠了嗎?”
薩拉卡:“拖欠了……一部分。”
伊蕾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聽著薩拉卡,我有一個辦法,但是這件事必須繞開他們的主教練。因為我不清楚他們的主教練是不是會同意他們有這樣瘋狂的舉動。一旦被俱樂部提前知道了這件事,那就麻煩了。你把我的這句話傳達給你的那位朋友,然後讓他問一問他的隊長,願不願意聽聽我的這個辦法。”
伊蕾本來還想打發薩拉卡過去進行這一迂迴的溝通,卻不曾想,薩拉卡馬上就回答道:“托馬斯就是米萊福斯克隊的隊長,伊蕾小姐!”
那句話讓伊蕾在深吸一口氣之後就卡在了那裡。而薩拉卡在撓著腦袋對她笑了笑之後這就立馬跑去了他的朋友托馬斯那裡。伊蕾看到薩拉卡在和一個棕色頭髮的青年說了幾句之後,那名穿著米萊福斯克隊訓練服的青年就轉過頭來,很是訝異地往她這個方向看了看。看到兩人這就已經朝自己這裡走來,伊蕾四下張望了一下,確定了海因茨此時所在的位置後就招了招手讓那個隊裡英語和德語都說得最好的男孩快些過來。
海因茨才跑著過來,那個名叫托馬斯的青年球員就已經和薩拉卡一起走了過來。在開口之前,那個捷克青年顯然也覺得接下去要說的內容實在是讓他有些羞於啟齒,但在薩拉卡的鼓勵下,這位米萊福斯克隊的隊長終於還是開口問道:
“您是說,您有辦法幫我們解決俱樂部欠薪的問題是嗎,女士?”
在托馬斯說完了這句話後,伊蕾就看了看海因茨,於是海因茨這就立馬反應過來地把這句話翻譯成了英語。於是伊蕾這就想了想,組織好了語言之後盡力用捷克語說道:
“我只是有一個想法。我想,在過去的這一年時間裡,你們一定都已經嘗試了很多次了。可顯然這麼多次,你們沒有一次是成功的。”說到這裡,伊蕾到底還是覺得自己的捷克語有些不夠用了,這就立馬換成了英語說道:
“既然那麼多次都沒有成功,那就說明你們以球員的身份向俱樂部提出的這種合理要求已經是很難實現的了。所以,你們得換一種方式向俱樂部施壓。”
說完這句,熟知事情內情的薩拉卡跟著托馬斯一□□了點頭。顯然,直到現在,他們都覺得伊蕾說得很對,並且他們也贊同伊蕾的看法。於是伊蕾這就繼續說了下去。這一次,她直接就用上了捷克語。
“你們得藉助球迷們的力量。無論什麼時候,他們都是你們最堅實的後盾。”
“您是說,您希望我們把這件事告訴球迷,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