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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壞殆盡的沉默。
許久之後,豐塔斯開口問道:“所以,這三週的時間,只是你對我的同情嗎?”
“不,我想那應該是……重溫舊夢。假裝一切都還像是以前一樣。”兩人的視線又再一次地對上,只是那份注視中所帶著的感情再不是當年的那種毫無雜質的喜歡以及心動了。可豐塔斯依舊還能從對方看向自己的眼神中感到那份讓他感到十分熟悉的東西。
“但我之所以說它是重溫舊夢,就是因為它不可能成為真的。夢醒之後,我們都得回到正軌。我本以為,你也是這樣想的。如果我早知道你不是,我不會……”
當伊蕾說到這一句的時候,她偏過臉,在豐塔斯的注視中擦了擦自己的眼睛。而後才又走近對方,對眼前的烏拉圭人說到:“很謝謝你為我準備的這次求婚,也很謝謝你打算送我的這枚戒指。我很喜歡。雖然,我並不能夠接受。”
說著,她又在離豐塔斯很近很近的地方又喚了一遍他的名字,說道:“我曾經很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只是現在,我必須得走了。”
說完,伊蕾這就邁開腳步打算去到她放有車鑰匙的地那間屋子,卻是才走了兩步就被豐塔斯抓住了她的手。
“今天已經很晚了。明天,明天再走好嗎?”
已經明白伊蕾打算今晚就連夜回去聖塞巴斯蒂安的豐塔斯並不看向伊蕾,卻是用一種近乎卑微的,懇求的語調說出了這句話。
聽著這句話,伊蕾根本就無法抑制住喉嚨間的那種哽咽的聲音。她本就不是什麼鐵石心腸的人,可是她知道,今晚她必須得走了。因此她只是仰起臉,讓止不住的眼淚回去一些,再回去一些,而後才輕聲說道:
“我想今晚就回去看看我窗臺上的那些花。我已經很久都沒有去看它們了。”
最終,伊蕾只是拿上了她來時帶來的那個揹包,在裡面裝上她的平板電腦,以及她的車鑰匙還有家裡的鑰匙,這就逃也似的,連衣服都沒有換地從車庫裡將她的小車開出來,並在豐塔斯的注視中離開,向著聖塞巴斯蒂安的方向而去。
如果她回頭看一眼,她就會發現,那個烏拉圭人就坐在花園前的臺階上,哭得就像是個孩子一樣,而在他的身前,由白色的方形蠟燭所擺出的那句“你願意嫁給我嗎?”都還搖曳著燭光。
可是伊蕾哭泣卻並不只是因為她完全不留餘地地拒絕了她曾經那樣渴望的東西。當她開車一路從馬德里回到聖塞巴斯蒂安的時候,許許多多的念頭以及她在這些年裡所故意忽略的東西都失控般地在她的腦中出現,並不斷地激烈碰撞。那種碰撞所產生的力量幾乎就要把她給逼瘋了!
當伊蕾在天快亮的時候回到自己在聖塞巴斯蒂安之後,她幾乎是衝了進去,把門窗都給開啟!等到她終於在她自己的家裡聞到屬於聖塞巴斯蒂安的新鮮空氣之後,她給自己的好友卡洛琳娜撥去了電話。
“你是對的,卡洛琳娜。”
這時候才只有早上五點半,被人從睡夢中吵醒的卡洛琳娜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只是用那種在沙啞種透出了慵懶的聲音問道:“你說什麼?你知道現在才只有幾點嗎甜心?”
“我想要一個孩子,卡洛琳娜。我現在就想要懷孕,我想要一個只屬於我一個人的孩子,沒有任何人可以在未來的任何時候搶走它!”
聽到這句話,卡洛琳娜直接就從睡夢中被驚醒了,她一下子坐起身來,並抓起了自己那頭睡得亂糟糟的金色短髮。
卡洛琳娜:“你怎麼了?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伊蕾:“昨天晚上,有一個男人向我求婚,他拿了一顆很大的心形鑽戒,在花園裡用蠟燭擺出了‘你願意嫁給我嗎?’!”
卡洛琳娜:“你同意了?!”
伊蕾:“沒有,我拒絕他了。”
卡洛琳娜才是一個放鬆,想說很好,看起來我不用那麼突然地就去考慮我該去買一身怎樣的伴娘裙又該怎麼請假從克魯姆洛夫到聖塞巴斯蒂安來了。可是她甚至還沒來得及換一個舒服一些的躺靠姿勢,就聽到伊蕾十分激動地說道:
“但是在那之後我就發現我的心裡已經沒法接受和一個男人一起組建家庭了!我抗拒那些!我拒絕路易斯加西亞的時候我說我對他沒有任何的感覺,所以我拒絕他。可是昨天晚上向我求婚的那個男人,我喜歡他!並且我也喜歡在之前的幾周時間裡和他相處的感覺,我不想傷害到他,但我還是本能地抗拒那些!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卡洛琳娜?”
“我……我在試著理解。”顯然才剛剛被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