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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生機也隨著金破天生命一起離去了一般。
水清清本想叫住火絲兒,但看到火絲兒如此傷心,她雙眼含淚,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別人不知道火絲兒對金破天是何感情,但她卻能明白此時的火絲兒是何等絕望。
眼見眾人攔住火絲兒去路,水清清眼中熱淚上湧,她咬一咬牙,痛聲求道:“諸位,請你們看在玉仙宮的面子上,讓他們走吧,金破天已經做了他該做的,請你們放過他們兩人吧,他們也有十多年沒見面。”
“誰要是敢阻攔她,從今往後,將是我邪刀的敵人。”不遠處的蔡同忽然冷冷地說道。
聽到水清清與蔡同之言,火絲兒身上突然燃起一團大火,火焰赤紅如血地罩住兩人,然後,她就抱著金破天一步步往前而去。
待得她靠近,最近的幾人猶豫一下就移開腳步,後面眾人看到,也跟著移開腳步,火絲兒每走一步,人群自會讓開一條小路。
火絲兒雖一步步的往前走,但她的雙眼卻一直凝視著金破天那慘白的臉不移開分毫。
等火絲兒穿過眾人走到院門處,她低低地說了聲“謝謝”,然後她身子一閃就已不見蹤影。
火絲兒不知道金破天為何要跟她說夢香二字。
金破天是個徹頭徹尾的酒鬼,也許夢香酒館裡有他難以忘記的美酒,死前他都要喝一上口。
也許夢香酒館裡有著他永遠無法忘懷的美人,死前也要再看她一眼。
火絲兒心被燒成一團,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夢香灑館的酒與女人她都見過,酒很香也很烈,女人很美也很溫柔體貼。
像金破天這樣滿懷痛苦的人,這兩樣豈不正是他所需要的。
火絲兒心痛如刀割,有些東西她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什麼回事。
她現在只想著,無論如何一定要滿足金破天死前的願望,他是她的,金破天活得太痛苦,她不能讓他帶著遺憾死去。
洛府與魔巴卡旅館相距也並不算很遠,十幾里路,火絲兒身形狂閃幾下就到了魔巴卡旅館門口。
門口幾位守衛好像只看到有一團火焰一閃,再一眨眼又已消失不見,幾人相互望了望,滿臉疑問,都以為是對方眼花了。
火絲兒抱著金破天,感受著他在她懷中那逐漸冰冷的身體,她身子從虛空中閃出,落到夢香酒館大門前。
眾酒客突然看到一個火團從天而降,然後就看到火絲兒渾身大火地抱著一個大男人出現在門口,眾人不由得驚撥出聲。
火絲兒不理會眾人,她低頭看著懷中金破天慘白的臉,她手上紅光一現,瘋狂地往金破天身體裡輸入真氣,輕輕地道:“金破天,我們到夢香酒館了。”
金破天慘白的臉慢慢地有著一絲紅暈浮現,臉上似也有了光澤,就似迴光返照一般。
金破天眼皮掙扎著動了動,良久,他才艱難的睜開一絲縫隙,他灰白的嘴唇動了動,聲若蚊蠅地道:“洛菲。”
滾燙的眼淚從火絲兒眼中滴落下來,砸到了金破天的臉上,金破天臉上現出一絲笑意,他艱難地道:“傻瓜。”
說完他又閉上雙眼,彷彿這兩個字已經用盡他所有力氣。
火絲兒jīng致的小臉擠出一絲笑容,她聲音嘶啞地笑道:“我看你才是傻瓜,天底下最大的傻瓜。”
說完,她身上洶洶燃燒的大火一閃就已消失不見,然後她就抱著金破天大步地走進夢香酒館之中。
洛菲是個成熟的女人,而且也是一個孤獨的人,她每天都守著這個酒館,每天她都看著那些酒鬼來來去去,可她自己本身卻很少喝酒,就連她父親都搞不懂她做什麼不好,為何偏偏要開一個酒館,而且還是這幾年才開起來的。
洛菲呆在酒館二樓自己的房間裡,她靜靜地靠在一張鋪滿柔軟皮毛的靠椅上,一臉淡淡的愁緒,也不知道在思念誰或者是在想著什麼美好的東西。
火絲兒從天而降引起sāo動時,她眉頭輕皺一下,但她卻依然沒有任何動作。
不過,很快一位侍女就衝到她的房門前,焦急地說道:“小姐,樓下面有一位痛哭的姑娘帶著金公子前來,想要見你一面,而且、、、”
洛菲一驚,惱道:“而且什麼?快說?”
聽到洛菲惱怒的聲音,外面侍女聲音有些膽怯地答道:“而且金公子好像受了很重的傷,他好像、、、”
還沒說完,侍女只覺得“呼”地一聲,洛菲已出現在她面前,她嚇了一跳,她從來不知道洛菲的動作能有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