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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客套話,直接說一說主題,一會我兒子醒了要找我,我還得上去呢。”
阮彤偏頭看他,那雙沉黑色的眼睛也恰好轉頭看她,目光交匯時,車裡的氣氛突然緊張起來,彷彿連空氣都稀薄了不少。
傅默突然朝她欺身過來,單手撐在椅墊上,微微攢著一個笑容,難以分辨出,現在他是個什麼樣的情緒,一時間,兩人距離近的似乎只要阮彤稍微往前動一動,都能分分鐘親上去,阮彤一陣頭皮發麻,斟酌著開口:“傅醫生你看啊,你跟沈小姐現在感情也挺好的,再來阮謙也不是你親生的………。”
傅默打斷說:“你跟我離婚,真的這麼高興?”
阮彤立刻接過話說:“那可不。”
傅默說:“報仇的感覺,怎麼樣?”
阮彤說:“這怎麼能用語言表達呢,這得是親身體會才行。”
傅默勾著嘴角,笑了一下,阮彤看著他眼裡似乎有東西閃過去,想抓住但又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阮彤背脊一陣發涼,朝後退了退,背後抵到車門:“傅醫生,咱有事兒說事兒別動手。”
傅默說:“這八年,你過的真是心安理得?”
阮彤說:“…………啊?”
從這段時間傅默的態度,以及事態發展來看,傅默像是不打算就此和她分道揚鑣,再也不見,阮彤心裡一陣忐忑,但卻莫名其妙想起一句歌詞:“如果過去還值得眷戀,別太快冰釋前嫌,誰甘心就這樣,彼此無掛也無牽,我們要互相虧欠,要不然憑何懷念。”
私心裡,她很希望能和傅默之間互相虧欠,即便憑著虧欠來藕斷絲連,也好過在回憶裡懷念。
傅默轉過頭,手撐著額角,看著雨幕不發一語,阮彤唸書時代,邏輯能力就差的不行,對於傅默這種沒頭沒尾的指控,左右前後聯想了好一陣,得出了一個結論,阮彤稍微組織了一下語言,剛組織好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傅默說:“冤冤相報的意思是有仇就得報對吧?”
阮彤說:“你剛糾正過我了,是冤冤相報何時了,意思就是有仇咱們忘了它吧,就讓仇恨化作一縷煙,簡稱為:以德報怨。”
傅默說:“以德報怨這個詞好,這個禮拜天有場電影,講和平友好邦交的,我們去實地感受一下。”
阮彤為難的考慮了兩秒說:“我現在是個單親媽媽,我要是跟你去看電影,我兒子就沒人照顧了。”
傅默說:“那你把阮謙也帶上。”
阮彤說:“你帶前妻跟別人的兒子去看電影,影響不好,我看不如這樣吧………。”
傅默打斷說:“冤冤相報何時了,和以德報怨你選一個。”
阮彤說:“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禮拜天。”
最終,阮彤跟傅默的電影之約並沒有如期實現,所以說,命運除了弄人,還是偶爾能幹一些扭轉乾坤的善舉的。
蘇籽如來的時候,阮彤正在忙著做親子運動會的道具,忙的焦頭爛額,同班的孫老師請假,只有她一個人帶班,一邊看孩子午睡,一邊忙著登記學生和家長感興趣的專案,還要安排進行分組彩排。
蘇籽如把鼻樑上架著的墨鏡,稍微扒拉下一點兒,操著手靠在門邊:“阮老師,需要幫忙麼?”
阮彤翻開手邊的資料,上下瀏覽一遍,把手邊裝氣球的盒子,推向蘇籽如站的門邊小聲說:“你幫我吹幾個氣球吧。”
蘇籽如一邊找氣球專用打氣筒,一邊問:“幾個?”
阮彤抬頭:“大概,四百個就行。”
蘇籽如說:“…………。”
蘇籽如在一邊默默的吹氣球,阮彤在筆記上寫分組彩排計劃,一時間,只剩打氣筒的吹氣聲,和小朋友微微的呼嚕聲,一切都顯得溫馨而美好。
蘇籽如像是突然像起什麼似的說:“哎你知道嗎,我今天接了一個病人,你猜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捧著愛,靜靜等候(四)
阮彤翻了一頁,換了一支另一個顏色的筆,一邊做標註,一邊接過話說:“不知道。”
蘇籽如拉著凳子朝阮彤靠了靠說:“葉一,就那個玉女明星,傳說中出染缸而不染,又沒整過容的葉一。”
阮彤筆尖頓了頓,又接過話說:“就是明星,她也得生病,去醫院有什麼好奇怪的?”
蘇籽如說:“看病當然不奇怪,就奇怪在她根本不是去看病,她是去預約流產,本來這事兒在她們娛樂圈,都屬於高階機密級別的大事兒,負責這場手術的護士有一個請假了,薛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