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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
“她說永遠不會再回來了!!”
“什麼?!”我心裡好像驚雷劃過,瞪大眼呆住,“知不知道往哪裡去了?”
“不知道啊,她什麼都不告訴我,憑我怎麼問都不說,執意帶著曦兒走了。她們用念力定住我,不讓我追,我脫身後找你也找不到!!!”靈兒急得捶我。
早上我出門還好好的……,什麼叫不再回來?“我去找找!”
我跑遍了京城,心懸著,希望不要出事,希望那是玉兒言不由衷的話。一路上問遍了路人,還是沒有她們的蹤影。
“師父!”遠處朧月運輕功而來,急切地問我:“打聽到了麼?”
“還沒……”我氣喘吁吁地回答她。
“剛王師母去兵部找我,說了顏師母的事情。我已經派了很多人出去打聽訊息,彆著急。不會有事的。”月月扶著我的肩膀安慰。
“但願……”我心裡已經七上八下,隱隱有不好的預感。
這夜家裡無人入眠,都急切地等待玉兒的訊息。終於,一士兵打扮的人騎馬火速回來,稟報月月,說城西方向有人見過唇色鮮豔的兩女子和一孩童路過。
“月!你用輕功帶我去追!!”我急不可待地抓著月月。
靈兒的功力遠不如月月,只好在家等訊息。臨行前,一個勁兒的叮囑我要小心。我點點頭,跟著月月向西猛追。
我們順著城西的方向追出幾百裡,天已大亮,冬末的寒風依舊猛烈。終於看到前方星星點點的人影。
“玉兒!!!”我聲嘶力竭地呼喊,不用看得仔細,也知道那就是我最愛的人。
玉兒停住。卻始終未回頭。月月帶著我,很快地到了她們跟前。
“你……這是要去哪裡?為什麼都不跟我說一聲?”我看著玉兒的背影,心裡很難過。她一旁的嫂子看著我,沒說話。
“我要回到村裡去。”玉兒頭也不回。聲音冷淡。
“何時回來?還有……你們村落不在這個方向吧?”我扳過她的身子,終於看到那熟悉的面孔,只是現在毫無表情。
“不管去哪裡,我都不會再跟你在一起了。忘了我吧。”顏玉看著我的眼神,冰冷不含一絲感情。
“是村裡出事了嗎??還是熾唇族叛亂的事情??你告訴我,我們一起解決!我可以幫你!!我能幫上忙的!!!”抓住她的手,急得聲音都在微微顫抖。
“跟那些無關。”顏玉完全不為所動,冷靜地推開我的我,“我只是不想跟你一起生活了。”
“為什麼?”我完全無法理解,抱著頭想來想去,不知如何是好,“我們剛剛成親,曦兒才幾個月大,何況昨天我出門的時候,你還說要我早點回家。怎麼突然就說要離開??”
“我一直裝作很愛你,已經很辛苦了。不想再裝下去而已。”
“啊?”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嘴角抽動,很久才說出聲:“你騙我……一直以來,我們都是真心相愛的不是麼?”
“哼,”顏玉冷哼一聲,眼神依舊冰冷,“我不過是為了要個繼承人才跟你在一起。因為聽說跟女子結合有子必定為女,恰巧你這時出現,一時興起,跟你成親。雖然你起初跑掉,後來竟又主動送上門來,還真的有了孩子……呵呵,現在曦兒健康活潑,不會有什麼問題,你當然就沒用處了。還是識相得快點回去吧,家裡不是還有一個娘子嗎?還有家外頭那些個曖昧的,沒了我沒什麼大礙,時間一長就習慣了。”
“怎麼這樣說……”眼淚止不住劃下臉頰,聽到這些心如刀絞,“你不是說過,曦兒是上天賜給我們的孩子,我們要一起撫養她成人嗎?”
“我說什麼你還真相信,哈哈哈!!”顏玉抱著曦兒,冷笑,“這孩子以後叫顏曦。是我的孩子,跟你沒關係!呵呵,或者說從一開始,我就沒打算讓她姓易!”
我終於忍不住,痛哭,抓著顏玉的衣襟,撕心裂肺的感覺讓我透不過氣,哭著求她:“我真心愛你的……不要離開我……我知道我懶散又無能,我會改的,只要你不離開,想我怎樣我都可以改!……只求你不要走……不要走……”
我身後的月月也禁不住流淚,就連顏玉的嫂子也不忍心看下去而別開頭,顏玉懷裡的孩子也隨著我哭鬧起來。
“我沒心情陪你說這些!”顏玉再一次甩開我的手,然後從身上掏出一封信甩給我,“既然給你面子讓你自己走你不走,就怪不得我!這是休書,以後我跟你再無瓜葛!”
說完,頭也不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