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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公弼道:“你以為廣文館是太乙學堂,是你家開的呀。”
滔滔道:“是我皇姨父開的呀,想來也算是。。。親戚。”
方平膛目結舌,道:“就算是你家。。。親戚,可廣文館只收七品以上官員的世家子,自建立以來,從未收過女學生。”
滔滔不屑一顧,道:“那就從我開始收,不就成了。”
方平:“。。。。。。”
趙曙道:“你不是最不喜歡讀書麼?”
滔滔道:“青桐及笄了,家裡不再讓她出府讀書。你們三都去了廣文館,我一個人在太乙學堂該多無聊,一點也不好玩。”
呂公弼牙齒癢癢,道:“瘋丫頭,學堂可不是給你玩鬧的。你在太乙學堂鬧還不夠?非得跑到廣文館去,你這是禍害人啊。”
韓忠彥難得開口,道:“去廣文館說來也不難,雖沒有收過女學生,但若能投狀得以錄取,想來也可網開一面。”
滔滔讚道:“還是你說話公道。”
韓忠彥又道:“可是。。。如果你真想進廣文館,現在開始就得好好準備了。”
滔滔眨著大眼問:“準備什麼?準備銀子麼?”
韓忠彥道:“進廣文館是要透過考試的,若是不及格,就算官家開口,夫子也不會留情。”頓了頓,又款款說道:“像《易官義》、《詩經》、《書經》、《周禮》、《禮記》等書冊,必須背得滾瓜爛熟,還有《論語》、《孟子》。。。”
滔滔倒吸口氣,道:“我還是不去了吧。”
呂公弼、方平和趙曙都不禁對韓忠彥豎起大拇指,道:“真不愧是,廣文館上掌議。”
韓忠彥奇怪的看著眾人,細細思索許久,還是不明所以。
青桐忽而道:“大宋最懂茶道的福全和尚和他最幼的關門弟子午時在滿春院進行分茶表演,我找人定了席位,你們想不想去?”趙曙崇敬福全,她記得很清楚。
呂公弼先道:“我父親要帶我去應酬,沒空。”他不去,若雨自然也不會去。
青桐又望著方平,方平道:“詩琪懷著身子,這幾日很不舒服,我得陪著她。”
詩琪溫婉道:“既是劉娘子好意,你就去吧。”
青桐忙道:“別,別,還是讓方平好好陪你吧,又不是什麼緊要事。”她又看著滔滔,滔滔道:“下午我要去看蹴鞠賽,韓忠彥的比賽,怎能少了我?況且我對什麼茶道,真是一點興趣也沒有。”停了停,朝趙曙道:“你不是挺喜歡分茶表演麼?你陪著青桐去吧。”
連呂公弼也捏了把汗,看這高滔滔,亂點鴛鴦譜。
趙曙道:“我倒很想去。”青桐一聽,立刻笑了起來,正要說句:好啊,就我跟你去。可還沒來得及說,又聽趙曙道:“我原約了幾個在泰州共事的同僚喝酒,若又能看分茶表演,那是再好不過。只是,滿春園到底是勾欄煙花之地,若青桐跟著,倒不方便。”
青桐忙道:“我穿男裝就行了。”
趙曙露出難堪之色,道:“只怕倒時還會有妓生陪酒。。。”頓了半會,方道:“青桐,你定席位花了多少銀子,到時候我把銀子送到你府上,你就別去了。”
青桐心中苦澀難當,幾欲落下淚來,臉上僵硬得發抖,許久才勉強擠出笑意,道:“沒事,沒事,千萬別叫人送銀子來,並不值多少錢,就當我請你好了。”
韓忠彥望著青桐,很是擔憂。
眾人又胡亂說笑一回,酒足飯飽,各自散去。青桐沒有騎馬,獨自一人穿過市肆慢慢走著,腦中混混沌沌,胸口中堵著氣,連喉嚨也乾澀得發疼。
這種感覺,她很熟悉。熟悉到好像習慣了,無論自己做什麼,他都不曾理會。無論自己受多大的委屈,他也視而不見。他知道,明明就知道,可是,卻偏偏不拒絕、不表露、不動聲色。眼淚順著臉頰滑落,她忍不住抽泣出聲。周圍人來人往,她就這麼一直哭著,毫無目地的亂走,穿過一條條街巷,往偏僻的地方拐去。
她走著走著,忽而發現身後似有人跟著自己,她一走,後面的人也走,她一停,後面的人也停。小廝們早被她甩開,呂公弼送若雨回府,韓忠彥去了太和樓,根本不會有人在意她。
晨起出門時,她還看了新出的邸報,說近日在汴京城出現了採花賊,已經有好幾個官宦家的妾婢受了淫辱,而懸樑自盡。想著想著,連哭也忘了,冰涼的眼淚被春風吹得如刀割般,發起疼來。
此時她顧不得那麼多,也不敢跑,只想往人多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