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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那娘子說話,又遞給趙曙道:“你嘗一嘗,味道不錯。。。”
話音未落,不想墨雪竟然當街撲了過去,青桐嚇得尖叫,呂公弼在旁撲哧一笑,道:“果真是棋逢對手,各有千秋。”
趙曙一把將滔滔拉在身後擋住,厲聲道:“姑娘請自重。”
墨雪氣得左右不是,看了看凌表哥,見他只站在原地不動,一點也不想幫自己的模樣,就更加生氣了。滔滔兒躲在趙曙身後,一直朝墨雪齜牙咧嘴做鬼臉,滿臉小人得志。墨雪怒火中燒,顧不得旁的,一腳就踢在趙曙腿上,狠“哼”了一聲。
趙曙從不與女人動手,被踢了一腳,也只能生生受了。
方平在旁側瞧著,大笑起來,道:“像,真像。”
呂公弼問:“像什麼?”
方平道:“你不覺得這娘子,和滔滔兒很像麼?一來氣兒,就愛踢人。”
滔滔兒忽然從趙曙身後跳了出來,以迅雷不及之勢一巴掌甩了過去,將眾人看得目瞪口呆。她狠狠道:“十三也是你能踢的人麼?也不瞧瞧自己幾斤幾兩。”
墨雪是侯門千金,從小到大嬌生慣養,要什麼有什麼,半絲閒氣都未受過,今兒被人甩掌,有如受了奇恥大辱。梗了脖子,伸手便掐了過去,扯住滔滔的髮髻。滔滔哪甘示弱,一掌抓在墨雪臉上,一劃,凝白的肌膚上瞬間溢位血紅色的印子。
旁邊賣糖人的小販見如此,生怕惹了禍端,急忙喚了幾個人來,收拾了小攤,推著板車往別處去了。周圍聚集的人越來越多,青桐連吵嘴也未與人吵過,更別說動手,站在一旁,急得幹跺腳。方平、呂公弼、趙曙齊上陣,竟也扯不過一個高滔滔,到最後,還是那凌表哥,一把將墨雪扛在肩頭,什麼話也不說,抱著就往旁側小巷子拐去。
呂公弼揮手召出幾名小廝,趕走圍觀的人,趙曙則用大袖遮住滔滔,攬在自己懷裡,半拖半拉,走進陰暗偏僻處。看著她髮髻上的釵子歪歪斜斜的,他氣道:“就為了一個糖人,有必要在街上和人打架麼?有失莊重。”
眾人見趙曙臉上比掛了寒冰還要僵硬,還要冷,都默默的站在旁側,不敢說話。
滔滔道:“糖人我可以不計較,但她竟敢踢你,這口氣,我可咽不下去。”又伸出手指戳在趙曙胸口上,道:“別忘了,你身上的每一根寒毛都是屬於我的,做錯了事,要打要罵,也是我的事情,她竟然敢踢你,那我就不能輕饒她。”說完,整了整發髻,撫了撫衣裙,大步流星往明亮處走去,豪氣萬丈道:“還愣著做什麼,走啊,去樂豐樓。”
趙曙嘆了口氣,搖搖頭,毫無辦法。他和滔滔兒,就像是老虎與貓咪的關係,老虎永遠是老虎,貓咪也永遠是貓咪,無論關係如何變化,都本性難移。
樂豐樓明燈高懸,一色紅衣的酒娘、小廝及低等妓生在門前迎客。入了大門,隨著小二穿過前廳,入後院空地。空地上擺著幾十桌小几,中間搭有戲臺,上面有樂人吹彈拉唱。底下皆是衣著華麗的世家子女,或飲酒、或談笑、或站在僻靜處自斟賞月,旁側有花苑草木圍繞,又升了孔明燈在半空中,映著漫天星光,別是一番意味。
☆、第九十五章:他像是在揉麵團似的(第二更)
小二將幾人引入席位,席上置有茶、酒、水果、五子(桂圓、紅棗、榛子、花生、瓜子)等祭品,於中央用素白細頸瓷瓶插有清香宜人的並蒂蓮幾枝,若遇見心儀之人,無論男女,皆可取一支蓮贈之。趙曙先折了花,鬢於滔滔髻上。
滔滔問:“為什麼要戴蓮花?”
趙曙不語,仔細為她插花。呂公弼在一側狹促笑道:“十三殿下是怕你被別的男子蠱惑去了,頭上戴著蓮花,旁人皆以為你有所屬,便不敢妄動。”
滔滔橫眼看著趙曙,陰陽怪氣道:“趙十三,你心機可真重。”
趙曙淡然,手上不停,一聲不吭。
韓忠彥一聽,立刻學模學樣,要給青桐綰花。青桐卻不戴,道:“既然來玩,就不許作弊,該是如何就如何,才好玩兒。”
滔滔倒也不再追究,戴著就戴著,反正她也沒想去招惹旁的男人。
韓忠彥好言相勸,道:“畢竟只是酒肆,魚龍混雜的,我不放心。滔滔兒都戴,你為何就不能戴啊?”
青桐道:“蓮花不配我這衣衫和錦帶。”
戲臺上鼓樂聲漸止,有老頭在臺上先抱拳行了禮,才揚聲道:“謝謝各位蒞臨本店,榮幸之至。如此良宵美夜,本店不僅為各位準備了許多精彩好玩的遊戲,而且,贏了遊戲後還能贈與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