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克陸上公務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堆簇,清香馥郁。樹底下凋零著薄薄一層花瓣,在燈下映得發白,被踐踏得粉碎。當值的婢女見他過來,忙掀起簾子,又端了溫水巾櫛等物進去伺候。換了衣衫,淨了手臉,他隨手翻開一本書冊,看罷幾頁,只覺心思煩雜,竟不知書上所寫為何物。
正是發愣,有婢女上前道:“殿下,主母問您要不要用晚膳。”方平回道:“我在外頭用過了。”婢女答應著退下,方平卻又道:“去取一罈青梅酒來。”詩琪已行至門外,手裡正端一壺酒,笑鈴鈴道:“酒來了。”婢女悄無聲息的退下,屋中只剩兩人。
方平詫異問:“你怎知我要喝酒?”
詩琪將酒壺置入溫缽中,道:“剛才在廊下見你神色落寞,便猜著了。只是天還尚冷,酒要溫一溫才不傷脾胃。”稍頓,眉眼低垂,道:“你有什麼煩心事,能跟我說一說麼?”
若是能跟人說,那也不能叫做煩心事了。
方平苦笑,道:“好好兒,能有什麼煩心的。”又親自執壺,用青瓷小杯倒滿,一飲而盡,道:“不過是忽然想喝了罷。”他酒力不勝,才喝幾杯,臉上就紅撲撲的,歪坐在凳上,閉目假寐。雖然嫁給他四五年了,可詩琪還是猜不透他。
她輕手輕腳走到他身後,柔柔的幫他按壓著肩膀,道:“聽聞十三殿下府裡有幾名從御藥院出來的按摩教母,手藝極好,趕明兒我遣人過去學一學,到時候…”
說到十三殿下,方平先是渾身僵硬,突然又像受了極大的刺激,攢住詩琪手腕,如同抓住自己的救命稻草般,緊緊的,勒得她發疼。他拉她入懷,酒氣熏熏的往她胸前湊去,手心像是點燃的花火,每至一處都滾燙得像似要焚燒一切。詩琪素來主動,此時卻忽有些不知所措,眉頭微皺,他弄得她很疼。書桌上的酒盞被他一拂,嘩啦啦全部摔在地上,外頭的婢女聽見聲響,一頭闖進屋,見主母被俯身壓在桌上,衣衫撩亂,悶聲淺吟,頓時羞得面紅耳赤,掩面而逃。
如此,直鬧到夜深。
青紗暖帳裡,詩琪睡得香甜,方平凝望著她的側臉,眉彎如柳,鼻俏挺直,連做夢嘴角都噘著一抹笑意。錦被半褪,她露出膩白滑潤的削肩,細細的硃紅衣兜繫帶繞在脖子間,透出異樣的緋豔。半響,他才替她扯了扯被子,翻身睡去。
滔滔兒喝了酒,晚上睡得極好,待早上醒來,竟瞧見趙曙臥在身側望著自己,不由得一愣,還以為在做夢。趙曙笑意淳淳道:“餓了麼?昨晚上回府都沒用膳就睡了。”滔滔坐起身,卻問:“今天不用上朝麼?”
趙曙依舊歪著不動,望著滔滔道:“忘了吧,今天旬休。”
滔滔“哦”了一聲,見他不起身,又倒了下去,攬住他的腰,直往懷裡鑽,笑道:“難得早上起來還能看見你,咱們再躺一躺。”
趙曙任由她抱著,又將手墊在她的脖頸下,用指腹捋開她面上繚亂的青絲,柔聲道:“山上的桃花開了,我帶你去看好不好?”
滔滔依著他的臂彎,心情好得都要上天了,只覺有他陪著,做什麼都好玩,就隨口應道:“好啊,好啊。”一想,又撒嬌道:“你還背得動我麼?”
趙曙反問:“誰說我要揹你?”
滔滔伸長脖子往趙曙的下巴咬了一口,才抬頭看著他,道:“你不揹我,難不成讓我自己爬呀!”她咬的很輕很輕,還用舌頭柔柔的碰觸,趙曙很是受用,卻故意一本正經道:“你又不似從前輕盈,我哪裡背得動你!讓小廝用肩輿抬你上去。。。”
話猶未盡,只覺兩腿間忽而被什麼狠狠一撞,那力道不輕不重,恰到正好,弄得趙曙“哎嗯”悶哼一聲。滔滔睨眼道:“你也不似從前。。。”湊到他耳邊,火燎火燎的道:“有力氣!”
趙曙先是一愣,才反應過來滔滔竟敢揶揄他,氣急道:“你身上有孕,我才不敢使勁的。。。”滔滔兒從他懷裡滾出來,“嘖嘖”有聲,滿臉嘲弄之意。趙曙一把翻身將滔滔籠在身下,因她肚子圓圓,只得雙手雙腳的撐著,他壞笑道:“你要是不信,不如試一試怎樣?”
滔滔一掌拍在他額上,笑道:“試你的頭啊。。。”說著喊道:“落衣,進來。”
趙曙道:“不許進。”
滔滔瞪著趙曙,又喊:“進來!”
趙曙一手撐著身子,一手去扯開滔滔的寢衣,道:“不許進!”
落衣領著婢女候在門外已有半個時辰,聽見滔滔喊,正要進去,可趙曙又下令不許進,弄得她們面面相覷,左右為難。裡頭漸漸傳來嬉鬧之聲,似怨似嗔,趙曙已經撩開滔滔的衣裙,使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