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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名新牌律師很有興趣,但Marc就是心不在焉。他把阿夜掛念起來。
與她走在起感覺可好?她那樣高挑,大概她的額頭剛好到他眼睛的位置,如果他要吻她額角的話,她便要稍稍垂下頭來,但如果他要吻她的唇,她卻只需些微仰起瞼便可以了。
也就覺得很陶醉。他拿起手提電話,在卡拉OK外的走廊約會阿夜,而且成功了。
那是六月,與雅慧在五月上旬分手,只相隔了四個星期,Marc便已準備充足開始一段新的關係。
這四星期以來,雅慧沒有與Marc聯絡,雖然著實掛念他,尤其是最初的十來天。
她想,Marc也必然掛念她的吧,只是被動的他不慣說出口罷了。
平日與Marc一起的時間也不算多,頂多一星期見一次面,所以,與他分開了,時間也不太難打發,父親多社交活動,雅慧也樂得多出席,多見些人,多聽兩句奉承話,其實也頗為享受。
最難捱是寂寞的夜裡,不可以對他傾訴心事,雅慧便有些不知所措。 姑勿論他愛聽不愛聽,只要他在她眼前出現,她便早已安了一半心。
她信任他,她亦只有他一人。
原本想看三個月為限期,分手三個月後便致電問候他然後跟進,可是就在三個月期限剛屆滿之時,有人告訴她,說Marc拖著一名高挑而留長髮的女孩在太古廣場出現。
雅慧聽後很冷靜。這也是人之常情呀,她心想,與一些不知所謂的女人拍散拖也是正常的,他也是男人埃於是,她便原原本本地向通風報信的友人說出這番話,語調輕鬆貌其不屑,然而其實,心嚅不知多害怕。
也終於,她鼓起勇氣,給Marc搖了個電話。
那是一個星期三,Marc沒有與阿夜約會,正在處理一宗複雜的稅務訴訟,他把工作帶回家。
剛與阿夜透過電話,不到五分鐘後電話卻又再響,還以為阿夜有什麼要說未說的話,拿起聽筒聽到那聲音,才知是另一個人。
剎那間,他還不知那是誰。
“是我。”雅慧說。
半秒過後他才如夢初醒。
卻是沒有驚喜也不感觸,只像是聽到一把似曾相識的聲音一樣,他冷靜平和地說出她的名字:“雅慧。”
“嗯。”她輕輕地仰起臉,憂傷的眼睛望向狀前白牆,再次聽見他說出自己的名字,感覺忽然很悽慘。她聯想到,他呼喚看別人名字時的語氣,定比現在他所說的親密得多。
從前,她也有過他的親近與熱情。她嚥下卡在喉中的唾沫,故作鎮定地說:“打電話來問侯你,生活可好?”
他想了想,拖長了聲線“不錯……只是太忙了點。”
“忙什麼?”
“一些稅務訴訟,可能要拖上一段時候。”
然後兩人靜默。
是Marc先說話,“拍拖了沒有?”
一聽便難過起來,難道他忘了嗎?分開只不過是暫時的事,為什麼硬是走錯了方向?
卻還是以堅定的語調回答:“沒有,沒有遇上意中人。”
那當然嘛,意中人一直都是他。
“找一個好男人拍拖。”他居然這樣說。
她哀傷的眼睛更是哀傷了。“聽人說你有了新女友。”
Marc的語氣有些猶豫:“也不是……是比較親密的朋友。”
他這樣一說,她當下便好過了點。“別人看見你與一名頭髮很長的女孩子逛太古廣場,我以為她是你的女朋友。”
“將來或許是,現在不算。”
世界也就有希望,雅慧望著白牆咧嘴笑了。現在不算,是他說的。
“Marc。”
“嗯。”
“你會不會忘記我?”
“怎麼會?”他並沒有說謊,他怎可能忘記她。
“那麼,”雅慧頓了頓,“我們還有走在一起的可能嗎?”本來不打算說出來,卻還是忍不住,她寧可坦白地問,然後讓他坦白地答。
“將來的事誰知道。”似是而非的答案。
卻教痛心的人很安心。“找天出來吃飯?”
“好的,有空我約你。”Marc回應。
“一言為定啊!”雅慧很高興。
聽著她彷彿很愉快的語氣,Marc的惻隱之心隨之而起。腦中某部分,記起了她的某些優點,譬如她的大方、世故、樂觀,於是,他暫且收起了殘忍,衷心對她說:“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