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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勁幫小周蓋杯子前,先朝杯子裡瞅了瞅,而後悻悻然擰上蓋子擱回去:“還有水嗎?”他也想喝了!
小周愛莫能助,搖搖頭。簡丹樂了,揹包裡一掏——嶄新嶄新一瓶農夫礦泉水,還沒開封呢!
“你那包裡咋要什麼有什麼啊?”
“就兩本書,一份報紙,吃的,這瓶水,還有餐巾紙。”
唐勁“噢”了一聲伸手拿水,簡丹一晃不給。
小周後視鏡裡瞧得見,樂了。
唐勁一拍椅背,虎起臉跟簡丹攤手勾勾:“拿來拿來——聽見沒有!”
可惜,別說簡丹壓根不怕唐勁那點“官威”,唐勁沒繃兩秒,自己先給破功了。
三個都樂。
唐勁上的副駕駛座兒,此時看看簡丹一個人在後座,水也在後座……他心頭一動,一捏安全扣鬆了帶,倏然就過去了!
從椅背上躥過去了!撲後座去了!
一踏椅子一踩駕駛臺,就這麼過去了!
小周稀罕得不行,兩眼冒星星,連聲“哎呀呀呀”,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簡丹不驚訝,可也樂了;又因為唐勁帶傷,簡丹便沒“攔截”,還趕緊讓了讓;眼看唐勁“順利著陸”,飛快把水丟唐勁懷裡。
唐勁既然過來了,哪裡肯歇?抓了水又去逮簡丹。
有小周在,簡丹自然不會跟唐勁玩大的。下面後視鏡裡看不到,簡丹便抬腿給唐勁來了一記半;上面有目擊者,簡丹端著一臉笑眯眯,乖乖兒當了俘虜。
唐勁這下真是舊仇沒報、又添新恨!當即狠狠啃了幾下簡丹臉蛋,忙忙放開簡丹,往車門邊挪了挪,腿一夾水瓶兒單手擰開蓋子喝水;喝了兩口還是太熱,又是兩口、再兩口!就這麼報銷了大半瓶。
小周不會盯著看,只是到底忍不住瞄了幾眼。他對這些還半懂不懂:他知道,可他沒實踐。
所以小週一直笑。
笑著笑著,小周瞧了一眼擱在駕駛臺上的民俗畫,這下真的樂了,連忙挺挺背,專心注意路面、專心開他的車。
安全駕駛!
他還要留著他這條小命,回家娶老婆去那!
正文 上 77、鵲橋(中)
77、鵲橋(中)
車到駐地,小週迴宿舍去了:收好民俗畫,分巧克力、派煙,吹牛皮!把簡丹吹成了小仙女!
早上去成都的時候,小周問過唐勁要接的嫂子是啥樣兒;待見著了真人,小周又是眼前一亮;這會兒在外面跑了一天回來了,對著一群跟他一樣的小光棍兒,小周能不使勁兒吹麼!
唐勁呢,他撿到二兩銀子就要抖一抖,恨不得抖得全天下都知道;可若撿到塊金磚,反而是藏著掖著往家裡搬……本能使然!連帶職業病!
所以唐勁沒說簡丹的學校,只得意洋洋說簡丹是大學生。
沒辦法,再得瑟的傢伙,幹了他們這一行,都這樣兒——亮鋥鋥的黃銅子彈殼兒,那自然可以大把抓了、到處送人,老營地下設施的防空入口在哪兒、倉庫裡藏的什麼,那就爛死在肚子裡了。
其實前者倒也罷了,後者他們之中絕大多數人並不知道,級別不夠。
……
與此同時,那兩個三個多月沒見面的人,在駐地食堂吃了唐勁的病號餐,去了家屬房。
家屬房是供來部隊探親的軍士家屬暫住的。具體情況,各地各部各有一本帳,條件不一。
唐勁身為軍官,按理說其家屬該住招待所。但這兩人並沒有履行過法定登記程式,簡丹嚴格而論還不算家屬,軍區總醫院那兒的招待所就批不出來。
另外,眼下這個時節,師部駐地的家屬房空著一大半,不用白不用;駐地的招待所呢,畢竟是小地方,老舊,還徹徹底底承包出去了,來去人員也雜。大老爺們兒住著沒啥,可十八歲的一小姑娘,象牙塔裡的大學生,北京城兒裡嬌生慣養的……遠不如住家屬房!
這還真不是捕風捉影。以前有個準家屬滿腔期待,大老遠地跑來探望,一樣是看軍官,按照條例住了招待所。
那女的呢,說實話,年輕,還沒經過什麼事兒,長得好性子還有些靦腆,沒有潑辣勁兒。結果本地幾個小混混言辭不恭,那軍官又忙著他那攤子事兒,訓練操練拉練,抽不出空兒來陪人,更別提叫上幾個兄弟去揍人了……最後人家姑娘給氣得不辭而別!
後來兩人就掰了。
當然掰了肯定不止那回的緣故,但那回的緣故肯定也算在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