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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上了眼,另扯了個理由:“男人都喜歡比他們年輕的女人,跟我分了,他上哪兒去找比我還小的?他可是七七年的那”
簡芳一想也是,可她就這麼一個女兒,少不得再問問簡丹:“他到底咋樣兒,什麼時候讓媽見見?”
“行。只是要等他休假。”簡丹答得輕鬆,“人嘛,反正不錯。我脾氣不大好——”很不好固執、冷血、還挑剔“不過他脾氣好,而且肯讓著我。孩子氣,又寬厚,呆一塊兒挺舒服的。否則六月份那會兒,我跟他也不可能玩到一起。再說了,我又不是不講道理的,有什麼好擔心,嗯?”
簡芳又問了許多,簡丹知道的都逐一說了,格外挑那些能讓簡芳放心的來講,其中就包括唐勁的婚房——她不在乎;可她知道簡芳在乎。
末了孫興華拎著菜回來,簡芳去廚房做飯,簡丹回房間看書。
鍋熱油熱,肉絲下鍋。簡芳翻炒了一回,盛出來備用,有點兒心不在焉——她總覺得簡丹不太當回事兒;可聽簡丹說的,又找不出什麼要擔心的。
孫興華問了簡芳,簡芳一一轉述。孫興華聽完一樂:“這不挺好的嗎?”
簡芳緩緩點點頭,心裡還是有小小一角不安穩——她還真沒料錯。簡丹說這些只是為了寬慰簡芳。唐勁一日干著他們那一行,簡丹便一日不會考慮明天的事、結婚的事……
她受夠了
犧牲的固然成了英雄、成了烈士,但英雄也好烈士也罷,這一切對於被留下來的那一個,又有什麼意義?
所以唐勁再好,只要他在老營裡,簡丹就只當他是個情人
或許用情不深,或許冷血膽小,可其實,只是一種風險規避,一種自我保護。
週日中午吃過飯,簡丹回學校自己家裡。
因為那位中文系學姐也住在家屬區,寧欣欣來來去去,對這一帶頗為熟悉,不需要簡丹去路口等候。…半,手機簡訊約定的時間,寧欣欣準時敲門。
開門第一眼,簡丹便感到滿意——不是對一個同齡人,是對一個鐘點工。
寧欣欣長相清秀,剪了個童花頭,瞧得出理髮師手藝一般;身上衣服不算好,球鞋也舊了,但勝在乾淨整潔。
見了簡丹,寧欣欣當即笑了笑,略略有些拘謹侷促,不過目光並不避人。
簡丹微微一笑,給寧欣欣看她的身份證。
寧欣欣略有意外,馬上也掏了證件。
簡丹瞧過一眼,把寧欣欣讓進屋來,遞過去一雙待客的一次性拖鞋,而後打頭去了衛浴間。
……
下午五點不到,簡丹已經與寧欣欣簽下了一式二份的合同。不是專業法律用語,約略得很,但也說清楚了雙方的責任與義務。
兩人一邊商議,寧欣欣一邊手寫的;之後她又謄抄了一份。
接下來一週是第八週,期中考試、期中論文、期中作業紛至沓來——簡丹認為需要在請假期間同步跟進的課,只有數理化生這四門,是理學院所有大一新生均要上的平臺大課;但簡丹的課表上可不止這些。
所以這一週簡丹又忙忙碌碌,忙得連唐勁都覺出來了,還不滿:“都在忙些什麼呀,我還以為不接電話了那”
簡丹之前趕著敲完院系班級、學號姓名,結束選修課論文,儲存歸檔,所以電話響了五聲才接;此時簡丹也不分辯,只是幽幽地回過去一句嘆氣:“我們兩個也只能講講電話了。”
那邊唐勁一卡,驀地轉了話題:“哎呀呀,今天我瞅見一隻小松鼠,好肥”
簡丹忍俊不禁。
“真的,胖乎乎、圓滾滾”
“秋天了,要過冬了,當然肥了”
次日傍晚,韓青揚一身泥漿回到宿舍裡時,發現唐勁正趴在桌子前,面前鋪著一小疊信紙,抓著支嶄新的水筆——寫信?
破天荒
韓青揚暗暗好笑,難得開口問了一回:“給小嫂子的?”
唐勁本來就樂呵,聞言“嗯”地應了一聲,嘴一咧嘿然。
韓青揚唇角一勾,又有些不知道說什麼,便忙他的去了。
唐勁咬了幾回筆尾,又添了三行半;韓青揚去洗了把臉,換了一身乾淨的,把他自己收拾好了。至於洗澡洗衣服,等晚上那趟體能練完再忙不遲。
還有不到二十分鐘可以休息,而後食堂才開飯。韓青揚喝了半杯水,閒來無事,看看唐勁,又問:“不是打電話麼,怎麼改寫信了?”別說你跟她吵架了,昨晚上還好好兒的那。
唐勁正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