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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勁,忽然笑了,“當然,我這麼想,是因為我不是她的情人。”
唐勁突然發現,洛西的笑容跟奈落的一樣可惡
兩天後,唐勁去航運中心接了祁棟他們三個——本來就祁棟與邱琳珊,臨時又添了個薛剛。
薛剛家裡與“大老闆”搭上了。可薛剛年近三十,習武而言,歲數大了,不是重點培養物件,最後家裡的意思,是讓他去經營生意。
有背景有門路的生意,打理打理、應酬應酬,平心而論,乃是肥差,投入產出的比例令人眼紅。但問題在於,薛剛不愛那些,他對全國各家各派的絕活兒如數家珍,可論起物質追求,他就是一瓶二鍋頭,花生米、豬頭肉要不夫妻肺片與豬皮凍也挺好。
當然物質追求可以培養,然而將近三十年的秉性呢?
薛剛從來不是八面玲瓏、長袖善舞的人。
所以讓薛剛做生意,簡直就是對牛彈琴、餵牛吃肉。他忍啊忍,忍了這大半年,“噸拳”一過,收拾收拾,事情都交接出去,人也跑這邊來了。
……
祁棟目光四下逡巡了兩回,瞧了瞧唐勁面色,什麼也沒問,只是一摟唐勁重重拍了拍。
可惜還有一個薛剛。薛剛並不像祁棟那麼清楚簡丹的事兒——他與祁棟唐勁住得遠,平日裡各有各的小圈子;薛剛也不是八卦訊息靈通的人,他壓根就不知道唐勁的女朋友當初考過選拔生,更不知道當初新聞報道的死難者裡有自己兄弟媳婦兒的份兒。偏偏薛剛清清楚楚記得上上回過年,他在吳大頭那兒難得與唐勁碰過一次面,彼時唐勁正為他的小女朋友得瑟萬分……
打小棋逢對手,手上功夫都差不多,工作他錢多了幾塊但唐勁那行當乃真爺們兒的活兒,於是剩下的,可不就比比老婆孩子嘛
所以薛剛一看唐勁一個人,閒不住了:“怎麼就你一個呀?”問得兩分關切,十八分高興。
可惡唐勁睨過去一眼,不吭聲。
薛剛幸災樂禍,上下瞄瞄唐勁:“被人給甩啦?”太棒啦
唐勁本想一梗脖子丟回去一句“您猜錯了,小爺兒我甩了她”,然而話一出口,不知為什麼卻是軟的:“為什麼不是我甩她?”
“這還用問?”薛剛大樂,“你太老了”
唐勁沒好氣,恨恨擼起袖子。可薛剛哪裡會怕唐勁?他們兩個棋逢對手、將逢良才,薛剛巴不得呢當即脫了外套一團,亮出無袖緊身的T恤來,衝唐勁勾勾手。
路過的五個十四五六的女孩子剛好見著了,一個吹口哨,兩個鼓掌,還有兩個笑得花枝亂顫。五個都揹著、拉著包,不知哪裡野營回來;五個都抓緊機會大飽眼福。
唐勁與薛剛聞聲一怔,齊齊轉頭看那些半大姑娘;又齊齊回頭,哥兒倆面面相覷——他們身材有型那是當然的,可小姑娘見了,不是該害羞的嗎?
不是嗎,啊?
薛剛忽然就覺得——此地風水不妙哇唐勁倒是又好得多,畢竟他認識這麼大膽的小姑娘不是一天兩天啦
邱琳珊忍笑,也趁祁棟沒瞧見瞄了兩眼。祁棟看看那路過的女孩子,看看這兩人,又頭疼又好笑,趁機卡到這兩人之間,一手推開一個:“行了行了,我說你們——也不看看地方”
……
祁棟他們的住處是星網上訂的,又有唐勁親自去看過,確認妥當、代付押金。所以他們三個一到,直接入住,十分方便。
當天晚上唐勁跟薛剛好好比劃了一回,很有些過火了,一個差點給卸了胳膊;一個挨的一腳再重點就傷了脾臟。
這架打完,唐勁心頭鬱憤發洩了大半;薛剛連叫痛快,十分盡興。
只剩一個祁棟,興沖沖下場,卻發現他沒份兒了
沒辦法,唐勁跟薛剛收不住手,這會兒兩人均沒幾成體力了。
祁棟只好一人屁股上印一腳了事。
而後三個人喝了不少酒。只是第二天唐勁不是休息日,他早一些回去了。
祁棟送了唐勁出來。
“她跟你……鬧脾氣了?”
唐勁沒吭聲;過了好一會兒,搖搖頭:“算是吧。她出門玩兒去了。”
這都拋下人自己出門了
“先前不是好好兒的嗎?”祁棟瞧著唐勁臉色,替唐勁憋氣,還覺著不值——他祁棟的兄弟當然天下最好啦什麼時候輪得到一小姑娘來糟蹋?“天下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啊?”
唐勁又沒吭聲。
“你就非她不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