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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勁兒忽悠人買基金的“理財”服務,那服務從合法避稅開始,一直包辦到“焦幣申換”為止:所謂“焦幣”,是指因為意外或者疏忽而被毀壞了的實體貨幣。比如火災燒焦了你櫃子裡的五萬塊錢,又比如洗衣機滾爛了你外套裡忘記拿出來的一兩千。
第二絕招嘛,則是將消費水平保持在低於收入水平一個到半個檔位的程度上——是的,這是個笨人笨辦法
不過笨歸笨,卻簡單實用。而且,“開源節流”裡,“開源”是一個辦法,“節流”也是一個辦法。若是不管“節流”,將這部分省下來的時間與精力,進一步花在“開源”上,那也是個策略——花出去的錢沒變少,但賺進來的錢又多了一點。
簡丹現在就是這麼幹的。她平時吃的與同學沒什麼兩樣,出行大多騎她那山地車,偶爾打個的。是的,她給唐勁買酒慶祝一回、給自己買一季衣服,固然要花掉千把塊、四五千,但這種機會,能有多少?
一年也就四個季節而已
何況哪怕年年買季季買,這一塊支出,也比簡丹現在每個月的入賬少——零五年一月份的收入,五位數上剛巧是五。
所以衣、食、住、行,簡丹只有一小部分的衣物與她的收入是一個檔次,其餘全都低了一等。
也所以簡丹不記賬,亦不曾打算像潘靜那樣學習理財。
而簡丹之所以看會計學看經濟學、之所以入市H股,與其說想要更多的錢,不如說,簡丹喜歡攥取金錢的過程——正如她對唐勁所言
因為,在目前實際利率為負的情況之下,有條件做點別的,卻把錢死存在銀行裡,那可實在太蠢了蠢得簡丹會打心底裡鄙視自己。
還因為,慣性使然,簡丹習慣了過一種節奏緊湊、精彩紛呈、刺激不斷的生活——兩軍對壘的戰場太殘酷,她萬幸白撿了一條命,就沒想要再回去;但股市這個戰場屬於古老恆久的商業戰爭,有同樣激烈的對抗、卻不需要以生命為砝碼,所以不妨殺它個三進三出,也聊勝於無了
否則她又能拿空出來的時間怎麼辦?
難道動手把唐勁“弄”回來?
唉,她真沒那麼不擇手段
亦或揹著唐勁去“偷吃”?
那還不如踹掉唐勁,另找幾個遊戲人間的帥哥玩
……
所以潘靜慫恿了一通,簡丹只是“唔唔”應下;應完眼睛還沒眨呢,簡丹立馬就給忘了。
潘靜忍了忍,忍不住了,氣呼呼嘟起了嘴
簡丹無奈了。可這事兒三言兩語說不清楚,簡丹只好打岔。
“我有理財啊,這回就開了個戶頭。你爸也在買股票吧?我看好騰訊控股,你幫我問問他,這個怎麼樣,好不好?”
“你昨天開的那個戶頭?那是H股吧,他是在A股。”
“喔。”毫無疑問,潘爸爸也是散戶,卻是與簡丹不同的散戶。俗話說“隔行如隔山”,而同一行業內,風格不一樣、策略不一樣,那也相當於隔著一堵高牆。所以簡丹就不提了。
可潘靜好奇啊,還八卦:“你真打算買?用的是自己賺的稿費吧?”
“嗯。”簡丹沒跟潘靜說過她現在賺的是多少。潘靜只在開學那會兒剛剛知道的時候,問了一回、豔羨驚歎了一回,後來就沒再問過。而正是因為潘靜問過一次不再“深入挖掘”,簡丹願意對潘靜在一定程度上坦誠相待——問一次是人之常情,豔羨甚至妒忌也沒什麼奇怪的,自己懂得控制、放得下放得開就好;但若問個不停,那就是有毛病了。“現在我們在讀書,又沒什麼花錢的地方,正好可以開始了。投資也是要學的。”
“也對。”潘靜一點頭,“你剛才說,騰訊控股——你看好這支股票?那我也去買一點。”
簡丹故意把臉一板:“不許買——買了虧錢到頭來要怪我傷感情。”
“不會,絕不會”潘靜信誓旦旦,而後老實承認,“我一共也就一萬兩千多塊錢,全虧了也不會怪你的你還不知道我嘛?要是錢多了,我哪裡敢買啊”又湊得近了些:“買嘛買嘛,你就讓我買嘛好不好啦?”
簡丹失笑,乾脆給潘靜多說了幾句——這要是羅悅,簡丹就閉嘴了;可這是潘靜,可以說,也應該說
“我投的是長線,一旦買進來,少說也要放它個半年一年,五年十年也沒準兒。你放得住嗎?這是其一。其二是風險控制的問題——目前,我已經看中的股票有四隻。每一隻,我會建倉百分之十到二十五,就是帳戶裡一百塊錢,先拿出十塊去買;之後,看季度報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