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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摸。令牌大約有成人的巴掌那麼大,表面有些磨損,看來是人的手摸過的次數太多的緣故,有些邊角已經很光滑。
這令牌很沉,估計是用鐵打製而成的,紅色的漆有點脫落,卻更顯得它年代久遠。
花紋很別緻,有些錯亂的在令牌上分佈著。
我沿著花紋細細的撫摸,用手指輕輕的敲打它,聲音有些奇怪,不像是實心的聲音,我有些疑惑,不由得反覆的觀察。
宗雪也許是覺得我的行為有些奇怪,便舉著火把坐在了我的旁邊。
我手指細細的尋找著縫隙,在摸到邊上的一個花紋時總算察覺到了不對之處。
有一個小縫隙沿著花紋筆直的向前。
在火光下仔細的觀察,原來如此。
一塊較小的鐵片被鑲嵌在外面的大鐵塊上,那縫隙就隱藏在錯亂的花紋之中。我翻過來,對著背面的花紋,在後背的一每處輕輕的敲打,“啪”也許是敲對了地方,那快較小的鐵片自己掉了下來。
露出一塊白色的紗布來,我和宗雪疑惑的對視一眼,我把鐵塊遞了過去。
她拿過來,將白色的紗布扣了出來。
那紗布摺疊的很整齊,整個白紗鋪開,大約有一米長二十厘米寬,上面寫滿了黑色的字,還畫著圖案。
那字是用我不認識的文字寫的,圖案我卻認的出來。
那上面畫著一對耳環,正是我送給大哥做聘禮的那對鳳凰!
心中有些驚訝,那對耳環果然不是俗物,宗家儲存的這麼嚴密的東西上畫著,估計是非常重要的東西。
宗雪拿著火把,從頭開始看的仔細,有時表情訝異,有時皺皺眉頭,有時表情裡還有幾分不解,這個冰美人,我第一次看到她有如此多的表情。
想問她寫的什麼,可是看她全神貫注的樣子又不好打擾,我還是等她看完再說吧。
我走開,讓她自己仔細的看,我也可以順便參觀一下這個頗為神秘的洞穴。
鐵籠即使已經空空如也,可是上面的鐵鎖還是牢牢的鎖著鐵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