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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不過他自小練武大概一直就是這樣活過來的身體也早就適應了這樣餐風露宿的生活習慣吧。
這一回他梳時傾晨沒有幫忙她看著一個男人在自己面前梳頭心裡想象了下東方不敗梳頭時的姿態看著葉冷風的樣子不免笑了。他似乎很不耐煩自己的長梳起來也是三下兩下的還特別用力。有的地方梳不開他就乾脆用手指搗兩下就算了傾晨看的不禁搖頭。回想到現代男人把自己的頭弄的顏色各異、每天恨不得梳上八九十遍甚至比女人的頭還香而且多有留長者……這是男人的進步還是退步呢?真說不清。
葉冷風梳了頭便坐到傾晨對面端起粥便大口喝了起來所有的肢體語言都透露著他的幸福。傾晨低頭喝粥總不免顯得有些心事重重。
天亮了該回去了。他將傾晨送到尼姑庵的高牆下時臉上雖仍很清冷但眼底卻有了不安。他的手握在傾晨腰上時突然欺身過來吻了吻傾晨的耳後隨後低問:“什麼時候再見面?”
傾晨沒說話他咬唇沉吟隨即又道:“我晚上來接你。”
傾晨這回搖了搖頭“我要見你就自己跳牆去找你。我不能每天都去你的小木屋住。”她不能夜夜與他同床共枕他們展的太快、太深並不利於傾晨所關心的事情的進展。
葉冷風不語他抓著傾晨腰側的手鬆了松沉吟許久才再次抓住她的腰翻身過牆將她放在了尼姑庵內小樹林間。鬆開傾的手他轉身就想走。傾晨回頭看看他怎麼和他呆了沒兩天就學了他的憂鬱了?她真是不長進還沒怎麼近墨呢就黑了。
嘲笑了自己她就要離開小樹林逃回新尼苦臥院葉冷風卻突然停步對她道:“我已經等了十二年不要再讓我苦等了那滋味……”
……
傾晨看著他再次轉身跳過高牆消失。靠著一棵樹翻了個白眼這麼深一份感情壓在自己身上能不憂鬱嘛她現在一抬眸估計都有梁朝偉的味道了。要是真愛的是她她考慮下審度下自己的處境還真願意就從了葉冷風。可她又不傻葉冷風的愛再深和她也沒有一分錢關係。她永遠記得一點她不是慧通她叫冉傾晨她需要的是屬於冉傾晨的人生和愛冉傾晨的男人!
在樹下跳了跳她要回去和眾尼姑們好好熱鬧下不然真被葉冷風的痛和悲觀影響成了林黛玉可就慘了。
她回身捶樹然後大喊:“呀——”洩過了便大搖大擺的走回了新尼院。
白天給出去採買的小尼姑多塞了些錢讓她辛苦點多買些東西隨後便晃回新尼院和姐妹們學繡花去了。以前她真不屑於坐在那裡安安靜靜的繡東西她喜歡動喜歡出去跳舞和打高爾夫。可是眼下嘛大家也瞭解情況想打雪仗新尼的院子都沒個地方躲雪球兒的唯一能動的部位也就是手指了。
傾晨這才現其實女孩子都有細膩的一面。她這樣子的假小子真的被逼著坐下刺繡竟也能找到一種‘心靈手巧’的自我陶醉感。也或許被葉冷風的愛情一挑逗她作為女子的一部分給激出來了?
永智一直在觀察她傾晨也不給她解釋昨晚到底又生了什麼。一整天裡她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意態悠閒的刺繡、同眾姐妹瞎扯皮、講笑話。捱到傍晚倒也覺得挺愉快。要做飯的時候主持師太身邊的小尼姑又來了仍舊是說有人來探望傾晨
她就納悶兒了怎麼別的尼姑幾個月都沒人探看就她三天兩頭的有人找。
到了會客的禪房傾晨再次在香案前看見了那個微瘦的背影。還是送銀子的男人。傾晨進了禪房小尼姑在她身後關了門。那男子才回轉身朝著傾晨鞠了一躬後恭恭敬敬的說了句:“您好。”
傾晨抿著唇看著他依舊不說話。
“您的年過的還成嗎?主子擔心您過年心裡不好受所以打我再來探望探望您。”他說話間始終習慣性的微傾著腰。
傾晨點了點頭才模糊的說道:“都挺好的謝主子還操著這份心。”
男子聽了傾晨的話卻不知該說些什麼了。他只暗道這女子脾氣倒大被送到了這尼姑庵裡主子三天兩頭的派他來照應她竟是一點不作假裝苦。他來了幾次了這女子一句思念、半句求情也沒。還得他回去稟告主子的時候添油加醋的說些煽情的話。他若就照著所見的回去告訴主子說她既不哭也不鬧更不提主子一句也沒有什麼感情相訴主子恐怕就要氣壞了身子。唉……一個到得如此地步的女子主子何以還這般惦念呢?
他想著不忘從懷裡抽出一沓疊好的宣紙遞給傾晨“這是主子給您寫的您收著看看罷。過了這個年頭主子會想辦法來親自看您的。主子說了叫您別太擔心總有苦盡甘來的日子。”
傾晨木訥的接過宣紙塞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