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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深一手握住了木棒。
簡璐嚇得全身繃緊。
正要砸第二棒的時候,忽然遠處投來車頭燈的光線,繼而是摩托車的轟轟聲。
又一幫兇來了。
林安深顯然知道他們的情況更危險了一分,連表情都冷了下來,在電光火石間思考著怎麼讓簡璐安然無恙。
第二輛摩托車停在了那個男人的身旁。簡璐就著光線看得出那是個粗獷的大男人,嘴裡叼著截牙籤,光著膀子,有著個大大的嗓門:“哎呦!媽的你這大春子在這嘛啊?!衷哥那兒都開席啦!他生日誰敢不去呀!你嫌活太長了啊?!”
原來那個搶東西的人叫大春子。他瞪了林安深一眼就扯回木棒,吐了口唾液說道:“我這不就是籌錢去嘛!***昨天不小心碰了何文珊一下,我怕她跟衷哥吹枕邊風!現在想著拿點錢買瓶好酒去哇!”說完,憤憤地用木棒又砸了車子一下,“拿來!那女人身上的錢全交出來!老子不想多費時間!”
林安深握住簡璐的手讓她不用怕,誰知她已經開啟車門走出去。林安深扯也來不及,只見她繞過車頭走到那兩個痞子跟前。林安深生出了一身冷汗,趕緊跟出了車外。
“嘛啊?!”顯然那個大春子也吃了一驚。
林安深正要上前把簡璐拉回身後,那個粗獷的男人就擋在了跟前。
簡璐已經沒了之前的害怕,因為杜衷就是今天生日。“你那個衷哥全名是不是叫杜衷?!”
大春子瞄了簡璐好幾眼,心想難道這也是衷哥的女人,但是這張明明就是生面孔呀。不過不怕一萬隻怕萬一。他放下木棒說道:“就是。你是他的誰呀?!”
簡璐聽後,聲音也有了力量:“你管我是誰!現在馬上帶我去見他!”
大春子被吆喝得不爽:“你不說是誰,雜七雜八的人我怎麼可以帶去見他!”
簡璐一下子激動起來,大叫道:“我是他老媽!”
大春子被叫得腳軟了好幾下:“你…你說的鬼信呀!”這女人就二十來歲,衷哥也二十來歲,哪個二十多的媽能生個二十多的兒呀?王母娘也做不到這境界吧!
簡璐沒了跟他拗的耐心,想到林安深的傷口還在流血她就急:“告兒你,這下子你敢再耽擱我一分鐘就讓杜衷剁你一截手指頭!”
大春子被這女人的口氣嚇住,不敢再拖延半刻,趕緊開車把這兩人領往衷哥那兒,邊開車邊低聲罵著:“媽的,這車子開起來比干女人還要爽!”才說完,就被後面的女人擲來兇兇的一瞪,大春子打了一個激靈,乖乖閉嘴不再說話。
車開到一個舞廳前,遠遠就聽到裡面震耳欲聾的舞曲聲叫喊聲。簡璐本想直衝進裡面去,但是看到林安深的傷口,剛才還以為只是擦傷一下,誰知道傷口的血越湧越多,用紙巾給摁住傷口,可那上面都全染上紅色了,而且這會兒還不斷的流血。
簡璐急得朝大春子喊道:“去!去跟杜衷說簡璐來了!要他馬上出來見我!”
大春子也不敢怠慢,撒腿就跑進舞廳裡通報去了。
簡璐在車外走來走去,此下的心情確實是忐忑不安個厲害,一邊她還沒整理好兩年後跟杜衷再見面的心情,一邊又想著這次如果林安深有個什麼事她不會放過杜衷那混小子的!簡璐不敢再去看車內的林安深,這嘈雜的環境讓他鎖緊了眉頭,而因為失血的原因他的臉開始白起來,整個人虛軟地靠著椅背閉目。
這時侯舞廳裡面快步走出來一群人,為的正是杜衷。他還是那樣的意氣風,無論從前還是現在,走到哪裡都有一堆人簇擁,眾星捧月般。杜衷一見到簡璐,兩眼就亮起來,跨大步走到她跟前,迎面就給她一個大大嚴嚴的擁抱,邊哈哈地朗聲大笑,邊說:“揀小鹿,真的是你呢!今晚真是高興呀,你特地來給我驚喜的嗎!!”
大春子在旁邊看得膽顫心驚。他這次可動到真正的大人物啊…
兩年的分離,卻似乎昨天才見完面。簡璐被杜衷雙臂牢牢壓在他的胸膛前,壓得她說不上半句話。好不容易推開他,劈頭就罵他:“你怎麼還跟頭牛一樣有力氣啊!你吃的什麼草!”看到他還是那張笑意吟吟任她罵的臉,兩年後他還是原來的那個杜衷。轉開視線不想回憶從前,但聲音已哽起來,“我是剛好經過而已,你…你幫我找人給他包紮!”
杜衷挑眼順著簡璐指的方向看去,車內一個捂著傷口的男人,一身得體不菲的衣著,清俊非凡。再看那車,這可不是個簡單的男人。只不過那零度以下的眼神正毫不掩飾地盯著他跟簡璐交握的雙手,讓他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