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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的情緒到達最高點,然後就可以回落。回落的過程裡,我適當對他加以藥物調控,讓他的情緒減少竭斯底裡的次數。再用人為因素及少量藥物保持這種狀態。彼時,林安深大概就可以脫離治療了。而你,無疑是刺激他的最佳和唯一人選。可是……”範醫生頓下,“現在的問題是,原來你對林安深的刺激是個無窮值。也就是俗稱的,沒有最高,只有更高。”說完範醫生自己輕輕地笑起來。
可是簡璐輕鬆不起來:“那怎麼辦!”
範醫生沉吟半刻,而後開口道:“那就用懷柔政策吧。”
懷柔……?
簡璐吞了恐龍蛋。
………【林安深說:我們離婚吧】………
傍晚。林安深醒來。撫額走出房間。
落日餘暉。
大廳空無一人。五行五列的畫架恢復整齊排列。今晨生的,像夢一場。
那個身影,也如夢。
夢嗎?
可是他清晰記得,她說冷。
這裡日夜溫差大,她出行總是不會查清天氣和溫度。任性而行,卻大無畏。
額上的指尖收緊。她,瘦了很多……
晚上八點。簡璐回到林安深的住處時,屋內一片漆黑。沒有開燈,簡璐怕影響到林安深休息。在玄關處脫了鞋子,摸不到拖鞋,才想起這是病房不是家。屋裡的窗簾都閉得緊緊,屋外一絲微光也沒法照進來。眼前黑得是伸手不見五指的程度。簡璐只好掏出手機,藉助螢幕光摸索著走向沙那邊。
“啊—!”簡璐驚魂一樣叫了出來,叫完心裡還一直砰砰跳個厲害。
微弱的光裡,沙上有一個身影,兩隻眼睛正霍霍盯著自己。正好手機待機時間夠了,黑了屏。簡璐趕緊摁了個鍵讓螢幕重新亮起來。
“啊—!!”又驚魂一叫。黑黑實實的身影在光滅光亮間已經欺到面前。
“不許叫。”林安深低沉的聲音在頭頂傳來。
簡璐即刻把手機舉高。林安深英俊的臉在弱弱的光中呈現,簡璐才鬆口氣:“……現在才知道你有拍靈異片的潛質……嚇死我了……”
林安深皺著眉按下舉著手機的那隻手。越過她走去玄關處開燈。
嗒。一室明亮。
簡璐有些不適應的閉了閉眼。睜開眼的時候見到林安深來到跟前,把拖鞋脫了給她:“穿上。”而後自己赤著腳,又坐回沙上。
簡璐穿上林安深的拖鞋。拖鞋上還留有他的體溫,溫暖頓時暖入心脾,簡璐眼裡都是笑眯眯的幸福。趕緊跟過去,男裝拖鞋很寬,走起路來吧嗒吧嗒響。
兩人安靜地並肩坐著。
林安深的拳頭攥了松,又攥住,還是問了出口:“去哪裡了?”
本來簡璐是擺著一副柔柔順順的小女人模樣坐在林安深身邊的,可他這麼一問簡璐就整肚子火。“唉!別提了!提了火大!不是說加拿大富有嗎?溫哥華什麼人居城市嗎?扯!下午我去買外套的時候被偷了!天知道g市那麼多人那麼亂我也沒被偷!挑衣服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對勁,旁邊那個女人總是盯著我看!”
林安深馬上轉頭看著簡璐:“有沒有傷著哪裡?”
簡璐回看他:“沒有。她不是搶,是偷。”
林安深緩了緩繃緊的神經。
簡璐不滿意了:“搶是明傷,偷是暗傷。被搶被偷都有傷,你怎麼能鬆口氣呢!我受內傷了!”
和簡璐四目相對,林安深覺得心悸依舊。他轉開眼。“錢夾裡的錢很多嗎?”
“本來很多,但是買了衣服後就不多。天啊,你為什麼都盡挑些富人區來住,買衣服貴死了。我挑了件最便宜的,也要兩百五十加幣!加幣啊,是加幣!我不喜歡這裡,根本不是人居的地方!還有賊呢!”簡璐猶自為下午的事情怨憤著。
想想,忽然又自個兒笑了:“不過這裡的小偷都挺單蠢的。她挑我買完衣服才偷而不是買衣服前偷。錢都所剩無幾了,那賊傻得好可愛!幸好買完衣服找的零錢我沒放進錢夾裡,否則連搭車回來的錢都沒。我買完走出店的時候馬上就察覺錢夾沒在身,折回去找那個女人理論,她死口不認拿我錢夾。你想想,在店裡當時就我跟那女人兩客人,一個銷售員。付錢的時候錢夾還在。付完錢我現銷售員給我拿的是中號,我讓她換小號。換了後我拿衣服去試,合穿。岀店的時候錢夾就沒了!你說說,不是她高拿的難道上帝高拿了?後來就跟那個女的吵起來。別怪我公共場合大吵大鬧,跟中國人素質無關,這是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