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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今天上午。”她的目光慢慢變得柔軟,面對他疏離的神情,卻微微笑了。
有多久,她幾乎快忘了他的面容,忘了他笑時勾起的唇角,忘了他的眼睛可以溫柔得將人溺斃其中,就像剛才他看著身旁女孩的模樣。
七年。七年前,他說,我給你四年時間,回到我身邊,如果四年後你不回來,我絕不會再等。果然,他說到做到了。
莫知緩緩嘆氣,忍不住看向他旁邊依偎的女孩,那嬌嫩年輕的臉,瞬間讓她的眼睛被刺了一下。
這時,小可小聲嘀咕:“這下好了,你舅舅是我老公的朋友,那咱們倆是什麼輩分?你該叫我阿姨?”
莫知笑笑,就近拉開椅子,在陸明旭的對面落座。
後來直到用餐結束,他都沒有再跟她說過話,只是喝了很多的酒。艾惜一聲不響地靠在他身旁,身子是僵的。過了許久,慢慢把臉貼在他的胳膊上,依賴之感,不言而喻。
席間,安迪說起自己六歲大的兒子和三歲大的女兒,滔滔不絕,而他的妻子陳雨諾,顯然和肖易水夫婦非常熟悉,時不時插上幾句,聊得熱絡。
小可興致頗高,倒上白酒要跟莫知乾杯,被無情地拒絕了。
“是不是朋友!”
莫知笑著搖頭:“我現在滴酒不沾,真不喝。”見她已有些醉意,問:“你明天不用上班嗎?”
“上什麼班!”小可不高興了:“你說咱們大學那會兒,每次你難過,你不開心,都是我陪著你喝酒消愁,怎麼現在我要跟你碰一杯也不行了?莫知你這樣真的沒意思。”
聞言她笑笑,沒有說話。
小可打了兩個酒嗝,“其實我一直特別懷念之前跟你一起……在電視臺實習的那段日子,真的。”她說著,拍拍肖易水的肩,也不在乎此刻桌上眾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我告訴你們啊,大三的時候我和莫知進新聞部實習,端茶倒水,打雜跑腿,一干就是半年。有一次攝製組跑到深山裡去拍一對隱居的老夫婦,誰知道機器沒帶夠,臺裡讓莫知去送,她就負重十幾公斤跑去了,結果就在山裡迷路了……”
說起從前,小可感慨頗多,眼眶紅紅的,聲音竟也有幾分哽咽。
“回來以後她跟我說,在山裡漆黑一片,漫天的繁星,靜得連一絲風都聽得到,她太累了,累得來不及害怕就這麼睡了,結果第二天天亮,她發現自己靠在一個墳堆子上……”小可又哭又笑:“她在人家的墳頭睡了一夜……”
莫知深吸一口氣,“別說了,賴。”
肖易水攬著嬌妻,溫言輕哄,“你今天怎麼了?嗯?”
小可咧嘴傻笑,“見到莫知高興。”她說:“你不知道,在D市的時候,我頭一回做採訪就差點搞砸了,要不是莫……”
“小可,”莫知打斷她的話:“不說以前的事了,你多吃點東西,別隻顧著喝酒。”
“沒事兒,”賴小可興致大好,自顧對桌上的人說道:“我第一次出鏡,是採訪一對亂侖的兄妹,他們小時候家裡窮,父母就把妹妹送給別人養,結果十幾年過去,兄妹倆不僅成了大學校友,而且還看對眼在一起了……”
艾惜聽到這裡手一抖,心臟開始狂跳。
“後來身份曝光,雙方父母死活不讓他們在一起,那位哥哥退縮了,妹妹卻像瘋了一樣,尋死覓活,非要亂侖……”
安迪一個沒忍住,撲哧笑了。
小可道:“我去採訪的時候,那妹妹躺在醫院,手腕縫了十來針,不願意見人,不吃不喝,也不聽勸。我覺得自己肯定要失敗了,根本沒臉回臺裡,當時跟莫知哭訴,她就跑來救場,不知道跟那個死心眼的女孩說了些什麼,居然把她說動了……”
安迪清咳:“能換個話題麼,我現在心裡��幕擰!�
聞言,小可這才想起安迪家有一兒一女,實在不適合聊這個,正打算收聲,卻又聽見他自己喃喃道,“近幾年社會上的亂侖現象可真不少,那些人到底是怎麼想的?跟自己的親人……不會覺得很那個嗎?”
肖易水推推眼鏡:“在古代埃及,有長達一千多年的血緣內婚,就是說,為了確保皇室血緣的純粹,規定皇室貴族不能和其他家族的人通婚。在那個時代,法老娶自己的妹妹,或者女兒為妻,都是正常的。直到後來發現近親結婚生下的孩子多有殘疾,才慢慢變成血緣外婚。”
安迪:“照你這麼說,如果近親結合所產的孩子是健康的,就不存在亂侖了?”
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