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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她清新亮麗的五官,纖細飄揚的身材,很好藏於冷漠外的淡雅和煦,似乎都是男人之愛,可是,自大學時期的戀愛失敗,整整六年的空窗期,都沒有遇到合適的,說是運氣不好,都沒人信,包括她的閨蜜。
莫莫總是若有所指:不要挑了!曾經滄海難為水,那是男人說來為難女人的。
蘇荷總是懶懶笑:愛情?莫莫,幫我找個千萬富豪吧,那是大海,我願意葬身大海。
莫莫翻翻白眼:大海里有鯊魚,小心不是死在大海里的,是餵了魚!
餵魚倒是沒有,因為也沒有千萬富豪給蘇荷這個機會,所以這尾荷塘裡的魚至今仍然自由而幸福地活著。
認識蘇荷的人都會被她第一印象矇蔽,眼神飄忽,清秀雅緻,見誰都是淡淡三分笑,彷彿有溫暖,又似乎沒有看到凝視你的焦距。處久了,就會發現,她牙尖嘴利,邏輯思維嚴密,狀若無害,卻得理不饒人。可是,又不會那麼固執,如果跟你意見不一,爭了就爭了,事後也不會怎樣,見面還是打招呼,笑意甜甜。
其實,蘇荷骨子裡是個有點冷漠的人,別人的事她一般懶得理,自己的事別人最好懶得理。
她會跟你笑,跟你鬧,你開玩笑,她也承受,但總有一種淡淡的疏離感,就好比你能跟她很舒服地吃頓飯,卻不能跟她躺在床上聊天到清晨,至少迄今為止,成功的只有莫莫一位。
莫莫在她心房最脆弱的時候入駐,從此紮根下來,讓蘇荷撤離了所有防備,至今都未失望,還憧憬著跟她友誼地久天長。
雖然後來陸續又有了幾個較好的朋友,卻無人能夠替代莫莫的位置,只要是莫莫開口的事情,蘇荷一定答應,因為她知道,莫莫永遠不會為難自己。
小業是後來認識的,屬於不打不成交那類。
讀研的時候,蘇荷的天空已經塌陷,所以她真正做到了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對周圍不論什麼季節的菠菜,她的做法只有一個:無視。
小業是她的學妹。年級第一的成績進來,又青春亮麗,老師喜歡,師兄愛護,師姐妒忌,年輕有年輕的好,美得張揚恣意,生活愜意豐富。
兩個本來不可能有交集的人,因為老闆是同一個而慢慢熟悉。
小業是讀數學的,思辨能力當然不容置疑,老闆交代的事情有初生牛犢的衝勁,也不乏年級第一自然會有的能力,於是,越來越多的事情交代給了她和大師兄以及蘇荷。
大師兄是老闆的得意門生,對比經常出差、出國的老闆來說,他儼然老闆第二。不論老闆的課題,還是研究任務,甚至給老闆代課,他隨手拈來,做得妥妥貼貼。老闆是隻有個兒子,要是女兒,肯定恨不能招贅了他做一輩子長工。
那天實驗室的話題忘了是從模糊數學還是非線性分析及波理論之類開始的了,大師兄如往常一樣,隨意站在電腦旁,跟蘇荷討論課題研究方式以及計劃排布。
實驗室的門開了,小業推門進來,手裡提了一堆東西,似乎剛逛完街。炎熱的夏季,馬尾高高紮起,一條印染花色連衣裙,腰間鬆鬆挽一根帶子,紅黑色搭配被她穿的張揚漂亮,胸前兩隻兔子,隨著步伐微微顫動,青春逼人。
小業進來就笑:“對不起,我來晚了”。
實驗室裡居然還有狼吹了下口哨。
大師兄轉頭看她,上下掃過,笑:今天打扮得真漂亮,都不像數學系的女生了。
小業不滿:我平時就不漂亮啊?!
大師兄推推眼睛:平時是數學系的漂亮,今天是整個大學的漂亮。
小業就笑,驕傲轉兩個圈:新買的,還不錯吧?
蘇荷昨晚熬夜查了資料,今天本來就有些頭疼,實驗室的空調吹得她難受加重,剛才聚精會神應付了大師兄,這會聽見小業進來,想剛好歇歇,於是起身越過小業向洗手間去,順便掃一眼,笑:是呢,小業真漂亮。
亮字尾音未落,蘇荷就向下栽去,忙亂之中趕緊想抓救命稻草,結果聽得嘶的一聲,伴隨一嗓子尖叫,世界就徹底黑暗了。
校內流言是:聽說了嗎?學校裡有兩個女生為了一個男人打架,一個人把另一個人的裙子都扯下來了,嘖嘖,這下可好,被人看光啦,據說還是系花呢。
數學系的流言是:根據我們數學理論以及物理力學計算,因為旋轉離心力以及向下作用力的雙重作用,新進那個漂亮小師妹的裙子被很符合數學邏輯的作用合力扯爛了,重點是,扯她裙子的是我們系另外一個美女哎,當時你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