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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了,蘇荷卻完蛋了。
本來高密度的工作她身體就不太容易吃得消,這下陪著宛華在湖邊吹了幾個小時的秋風,加上過來的時候因為著急沒有穿外套,沒有任何懸念的,蘇荷又暈倒了。倒之前,她腦海裡閃過小業的影子,嘆息除了沒有小業漂亮,宛華還真是像小業啊。。。。
昏昏沉沉的,感覺有人送她去醫院,感覺似乎在掛吊針,感覺好像躺到了床上,一切都模模糊糊的,只有感覺,一點都不清晰。
迷迷糊糊睡了不知道多久,感覺有一隻手在額頭輕輕碰觸,太冰了,於是本能皺眉別開。那隻手趕緊離開,片刻,一個溫暖的物體貼過來,有點點涼,溫度剛好,只是,這個物體似乎是活的,居然可以呼吸。。。
蘇荷懶懶揮手:莫莫別鬧。。。
那人沒理她,只是將她伸出來的手捉住,繼續塞回被子,輕輕說:起來喝點稀飯?
稀飯這個詞直接導致蘇荷覺得肚子有點反映,於是勉強睜開眼睛,卻模糊看到坐在床邊的人影。。。有點不信,眨眨眼睛,再眨眨,堅定認為那是幻覺。
於是輕皺眉頭:周扒皮,我生病了你都不放過我,還要在我夢裡面搗亂。。。
自顧抬手,就把對面人臉上的眼鏡拿了下來,聚焦去看,周扒皮的鼻樑其實挺高,眼睛不是很大稍微凹進去一點,很有深邃的意味,嘴唇不薄不厚,這會微微張著,似乎有點吃驚。有些瘦削的臉型,配上自來卷,軟軟的頭髮,反而調和了一貫比較嚴肅的那張臉。總的來說,沒戴眼鏡的大師兄,比帶著眼鏡的大師兄可愛多,也帥多了。。。
蘇荷把眼鏡揣進被窩,夢囈:你說海豚啥樣我不知道,切,現在不是看清楚了?
作者有話要說:
☆、病去如抽絲
蘇荷太久沒有好好睡一覺,這次病了,私心裡覺得還好,畢竟可以名正言順賴床了。
所以,從昨天掛完吊針,到早上六點左右醒來,蘇荷除了頭還有點痛,人還有點昏,整個人彷彿吃飽喝足的滿足感還是上了身。伸個懶腰,蘇荷抓抓頭髮,有點疑惑地看看在床頭櫃上的水杯,裡面有半杯已經涼掉的水。
看看身上皺巴巴的衣服,蘇荷揉了揉腦袋,乾脆全部脫掉,換上睡衣,準備去客廳倒點開水,喝了後洗個舒服的熱水澡。
秋天,六點過,天已經朦朦亮了,客廳裡光線還是比較暗。蘇荷半眯眼睛走到飲水機邊,發現是開著的,於是倒了一杯水,關掉熱水器,晃到沙發邊,把水杯放在茶几上,舒服地坐下去準備發一會呆。。。。
可是,剛才就隱約看見沙發上有一堆暗影,以為自己眼花的蘇荷直到坐上去才覺得不對。而那堆物體在她坐上來的時候,還挪動了一下。。。
蘇荷心裡一驚,確定自己沒有養小動物的習慣,再說了,那一堆也絕對不是“小動物”的體量。於是略作鎮定,先伸手打算摸摸。
伸出去的手在觸碰到對方的時候,已經被人抓住。沙發上的那堆物體先是捉住她伸來的手,順勢坐起來,一摟就把她攬在了懷裡,另外一隻手就勢抬到了蘇荷的額頭,輕輕捱上,停頓一會,笑:還好,已經不燒了。
蘇荷沒叫。
不知道為什麼,在靠近那堆物體的時候,她就有種不會危險的感覺,這會在人懷裡了,大師兄身上熟悉的味道環在周圍,有種說不出的安心。
也許,黎明真有讓人脆弱的能力。
因為蘇荷居然沒有掙脫。周躍然也有些微愣,他試探著把手環腰的尺寸又回收了小小的幾厘米,按說對圓周半徑應該沒有多大影響。果然,蘇荷也沒有反對。
時間詭異地靜止著。
周躍然就著微弱的晨光,溫柔看蘇荷,終似忍不住,將頭靠近她的臉龐,放緩了呼吸,剛想親上去,就看到蘇荷因為他的氣息靠近而偏了偏頭,頓下,忍住,嘴角勾出溫柔,在她耳畔輕輕問:頭還暈不暈?
剛才那句話算他自言自語,這句需要蘇荷回答的話,似乎才驚醒蘇荷,想起要掙脫。
看著懷裡的人突然使力要跑,周躍然迅速又把胳膊環緊了幾厘米,微微有些氣喘,狠狠叫聲:蘇荷!
蘇荷應聲僵住,感覺大師兄的氣息就在耳畔徘徊,有些混亂,多喘了幾口氣之後,他緩緩定了下來,低低地:蘇荷,五年了。。。。第一次在你清醒的時候,能離這麼近。。。給我一分鐘就好。
經過度日如年的一分鐘後,周躍然緩緩鬆了手勁,輕笑:好了,現在可以請你去把我的眼鏡拿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