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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別動!
蘇荷才慣於聽命地停止了根本無用的掙扎,然後在寂靜的夜裡,漸漸恢復聽覺,覺察出身上那人粗重的喘息和壓抑的火。。。
直到那人喘息良久之後,壓抑說了一句:別動。。。讓我抱會兒,親一會就好。。。。乖。。。否則後果自負。
很霸道,很沒有邏輯的命令,卻令蘇荷心裡勾過一絲甜蜜,旋即輕皺眉頭又嫌她自己犯賤。一時間,蘇荷任由大師兄抱著她,緊緊地,嘴唇卻輕緩從眉頭向下親啄,然後頓在唇上,緩緩研磨,寂靜得整個房間只剩下兩人的呼吸。
待周躍然長舒一口氣,將頭埋入蘇荷的頸窩,嗅她的髮香,低低問一句:荷。。。。想我沒有?
蘇荷愣住,心底頓時百般滋味齊湧上來,想,或者不想?
誠然,她想他,這幾天來無時無刻不在想他,可是,一句“我想你”是不是就可以換來他的主動坦白?是否就可以解開她這幾天縈繞心頭的困惑?是否就可以讓她放下心來安心享受他的愛戀?是否就可以當作下午那個美女並不存在?更或者。。。。女孩子是誰?
她明明看得清清楚楚,那女孩子,是,她見過的,晏城嘴裡的,表妹。
叫芮兒吧。。。?
作者有話要說: 我又活過來了,^_^
☆、第三十四章 戀愛真的只是兩個人的事?
不到晚上八點,冬天的天總是黑得很快,外面已經基本伸手僅見五指,屋內當然更加黑暗。
蘇荷躺在床上,身上壓著一個人的體重,正在猶豫要不要仍然不動?耳畔就傳來輕微的呼嚕聲,不由瞬間驚訝睜大眼睛,看向縮在她頸邊的那顆大腦袋。
怎麼前一刻還在親熱甜言,後一刻就頹然睡去?並且顯然很是香甜。
哭笑不得。
輕輕推他,只換來咕噥一聲,仍然睡得很香。
只好小心翼翼從他身下縮出來,緩緩長出一口氣,抻抻被壓皺的衣衫,給他拉上被子,順便出去,帶上了房門。
床上剛才還睡得很香的人,緩緩睜開眼睛,瞳仁黑亮,定定望著一點良久,才往上將頭擱在枕頭正中,輕輕嗅著常睡這張床的人留下來的香氣,微微扯出一抹笑來,滿足地閉上眼睛。
經過快一個小時的煎炒烹炸,蘇荷也把自己的心情收拾進了鍋裡,對於下午的事,前兩天的事,她打算不再追問,既然擺明了兩個人都回避,那麼也許就跟她無關,再親密的人也該有自己的隱私,不屬於她的。
戀愛嘛,本來就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其他的總會有解釋的理由,既然已經跟他在一起,不論愛也好,包容也好,兩個人的相處,僅有愛情當然不夠,蘇荷不想成為怨婦級人物,至少還要有好聚好散的理由。
雖然莫莫肯定會鄙視她是縮頭烏龜或者沙漠鴕鳥。
飯菜做好,大師兄沒等她叫,就自己起了,鑽進廚房,從後面抱住她,笑:好香。
蘇荷瞪他一眼:餓了?那還不趕緊拿筷子擺碗,真當自己是客人?
周躍然微愣,不可置信地看蘇荷,眼中略過一抹狂喜,情不自禁狠摟了她的腰一下,換來懷裡人的一聲痛呼,然後大笑:是,遵命!
吃了飯,周躍然還是去了實驗室,錢不是那麼好掙的,即使是象牙塔內的高階研究室,腦細胞仍然需要不停消耗,甚至浪費。
蘇荷睡了個好覺,自己也覺頗不可思議,想想,也許不是大師兄的態度,也許不過是她自己想通了而已吧?
日子總是要過的,聖誕之後是元旦,元旦之後是春節,節假日多,專案不可避免得被拖延了一些,大師兄推掉了一切能夠推掉的會議、研討、團拜,但總有推不掉的應酬。
白天在實驗室裡,晚上就去跟人吃飯、喝酒,第二天照樣還要神采奕奕來跟大家討論、分派和總結。眼瞅著眼眶周圍已經有了黑色素沉著,蘇荷難免有點心疼,帶到行動上,則多了溫柔,少了以前公式化的寒暄,語調也不由得輕軟起來。
周躍然顯然很喜歡這種變化,沒完沒了的應酬和工作彷彿也不是那麼不能忍受了,不論頭天多晚,第二天一定很早先到實驗室去一趟,在蘇荷早上沒課的時候。因為如果早上沒課,蘇荷這段時間一般會成為第一個到實驗室的人。
頭天晚上的題目討論有點糾紛,蘇荷想了一晚上,覺得可以用另外一種演算法來試試,於是一大早來實施構想。
門響,抬頭,不意外地看到大師兄露出來的牙齒,於是笑:那,早飯,趕緊吃。昨晚幾點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