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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術道的野心,只可惜一場大戰之後,那個術道巨擘和他的替心符統統消失了。
只留下了一個關於無心術士的傳說。
我把替心符從白鯉胸腔裡抻了出來,重新對在了一起之後,卻看見符籙後面寫了一行小字:“密,三四二。”
我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你們誰知道無心術士的事情發生在什麼時候?”
“應該發生在元末明初!”吳子奕道:“我師父給我講過那個傳說。據說當時御獸門還是圍攻無心魔主的主力!只有御獸門奴役的靈獸,才能對付無心魔主的蝕心魔音。”
我沉著聲音道:“蝕心魔音是什麼東西?”
“蝕心魔音和替心符,是無心魔主的兩大絕學。傳說,無心魔主在沒有組建魔教之前,曾經在岳陽樓上廣發英雄帖,約戰江湖高手。結果,他只對登樓人說了一聲,你該剜心自盡。那些名震一方高手就真的硬生生掏出了自己的人心,死在樓上。”
“無心魔主,在岳陽樓一戰之後打出了自己的赫赫兇名之後,就帶著三百多具武道的高手的屍身消失不見了。等他再出江湖的時候,那些死者就成了他失心傀儡。那時候大明已經立國了,無心魔主曾經揚言,如果不是為了修煉魔功耽誤了時間,天下還輪不到朱家來坐!”
我聽到這兒之後立刻追問道:“你師父說沒說過,無心魔主最後的下場是什麼?”
“好像是被活活燒死在魔教總壇了!”吳子奕道:“當時,我師父還一直在惋惜蝕心魔音就此失傳。”
“秘衛!密衛!”我把手裡的靈符攥成了一團:“我們一直都搞錯了一個問題。密衛的密字,應該是周密的密。山外山就是密衛的後人。”
吳子奕動容:“這可能麼?”
“冥衛能一直流傳至今,密衛為什麼不能?只不過他們一直都隱秘不出而已。”
我沉聲道:“我甚至懷疑。冥衛重組之後,密衛就已經替換掉了原先的一部分冥衛。比如南掌刑,比如齊家,或者是尹家,他們都有可能具有冥衛和密衛的雙重身份。密衛肯定在執行著什麼計劃。這一次推動血劫的人,有可能就是密衛。”
吳子奕猛省道:“你的意思是說,當年的無心魔主。不但沒死,還給拉進了密衛?”
“很有可能!”我點頭道:“按照你的說法,無心魔主再出江湖的時候,大明已經立國,那個時候也正是冥衛的鼎盛時期,圍剿無心魔主之戰,冥衛肯定是主力中的主力。但是……”
我略一停頓道:“那個時候,朱元璋就已經開始對冥衛有所防範了。他未必不能安排人手悄悄救走無心魔主,將他收歸麾下。”
“只有把術道上那些神憎鬼厭,正邪不容,被逼得走投無路的人,全都控制在手裡,他才能組成另外一支足以抗衡冥衛的力量。”
話說到這裡就連我自己都感覺到一絲冷意:“想想人作坊吧?當年把陸無魂剝皮拆骨的那些人,手法是不是跟人作坊的人骨大匠極為相像。或許,人作坊就是密衛流傳下來的分支!”
“不對吧?”畫骨否定道:“我們術法傳承不是來自於南掌刑麼?”
畫骨不等我說話,就醒悟了過來:“南掌刑就是密衛!”
“應該是!”我點頭道:“我一直以為北掌棺,南掌刑之間的恩怨是來自於冥衛本身的明爭暗鬥。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啊!”叉華宏扛。
“你們仔細想想南掌刑的手段!他們是在利用刑罰斬鬼,而密衛也是專門執掌刑罰的存在,說兩者之間沒有聯絡,誰會相信?”
我在屋裡走了幾步:“密衛有可能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可怕!他們隱秘數百年,都沒有公開行事。這期間,密衛不但不會出現什麼消耗,甚至可以不斷積攢力量,滲透術道。說不定,術道盟現在已經是密衛的天下了。”
吳子奕猶豫著道:“也許不會吧!如果密衛的力量真的到了難以想象的程度,他們為什麼要害怕殺仙?而且,想要對付我們也不用費那麼多手腳,隨便派出一個等同於或者稍弱於殺仙的高手,就足夠讓我們死無葬身之地了。”
“因為他們受到了重創!”我沉聲道:“想要伏擊棺材客棧,可不是光憑算計就能辦到的事兒。在絕對力量面前,陰謀永遠擺不上臺面,他們在摧毀棺材客棧的時候,肯定付出了難以想象的代價,所以才不得不玩弄陰謀逼我們跟術道為敵。”
這個推測對我來說,不知道算不算是個好訊息。對方沒有完全可以將我碾壓的力量,我還有跟對方周旋的餘地,否則,我只怕想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