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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應該是什麼?”。
“是知己,是兄妹,是生死相依的至愛親朋”。
王莽苦笑搖搖頭,他不明白,班恬怎麼會有這大不諱的想法。在男尊女卑的封建時代,追求男女平等是一件荒誕的事,聞所未聞,而班恬作為一代才女,有此想法並有所作為,是很不簡單的事兒。
思想的分岐,造成尷尬局面,兩人面面相覷,誰也不知怎樣將這難得的情人節會面繼續下去,班恬也知道,自己的一席話,不諦於響雷,會在王莽心中迴響,作為胸有大志的她,怎樣啟迪和教誨這個純情至性的老同學,以便將來能助自己一臂,她心裡也沒有底,但除了王莽,她又能向誰訴說爭取婦女解放,爭取女權運動的鴻鵠大志。
王莽心中隱隱做痛,他一直欽慕的班大小姐,竟然有大逆不道的思想,在他的心目中,恪守婦道,在婦德、婦容、婦言、婦行上,作足功課,才是女孩家“經身良策”,春秋大義向來是男人們的心中理想。
這個課題太大,兩人一時陷入茫然。花苑不時有雙飛燕掠過,嘻笑的男男女女,點綴著初春的田野,兩人漫無方向走著。。。。。。班恬的心思,逐漸轉回到花朝節上,但瞥見王莽陷入莫名的彷徨,往日的意氣和勃發蕩然無存,不免噓籲起來。
王莽聽見班恬的輕嘆,似乎為之一震,他不願看到班恬的惆悵,他希望班恬開心每一天,嘴角一咧“嘿嘿”笑了兩聲。
“笑就好好笑,笑的哪麼陰森恐怖幹嘛?”,班恬正想找話茬,逮著機會,狠狠戳了王莽一句。
“讓你一說,我成鬼啦?大白天你見過鬼嘛?”,不失幽默,自嘲的很得當。
“沒見過野鬼,還沒見過活鬼嘛?。。。。。。我問你,花朝節上,你牽著哪麼名貴的馬出來作甚?”
“。。。。。。難得這麼人多。。。。。。我這不是想炫一下,秀一把嘛”。
“等我哥回來,我就把你的馬殺掉吃肉”,班恬惡狠狠地說。
“這可使不得,這是我伯父的座騎,我好不容易才借出來”,王莽慌了神。
王莽的伯父是大司馬王鳳,是個權傾朝野的人物,名望地位當然要高過奉行儒道的班家,班恬一聽,又來了小脾氣,“哼”了一聲,疾疾走開,王莽不知哪裡又得罪了班恬,屁癲地跟在後面。
班嗣縱馬歸來,更顯得意氣奮發,不住拍打馬脖子:“我要是有這麼一匹名馬,就好了。。。。。。就能馳騁疆場,建功立業”,班恬的嘴是誰也不放過,“憑這麼一匹破馬,就想建功立業?我看你們這些男人,都讓虛名害成神經病了”。
“男子漢大丈夫,當以天下為已任”,班嗣振振有詞。
“快拉倒吧,天下是王家的,多會輪到你為已任了”,班恬的嘴,往往切中要害。
“推行儒道,讓天下永保太平,也可以是已任嘛”,王莽有點底氣不足。
“什麼已任已任的,你們都是天上派下來的金剛神將啊,動不動就英雄氣概”。
“誰不想成為名垂青史的大英雄?,你以為你們女兒家啊?,嫁個好男人就功成名就啦?”,班嗣修理妹妹也是當仁不讓。
“哼,好男人,天下有幾個好男人?都是些利慾薰心,巧取豪奪之輩”,班恬一杆子打倒一片。
“修身、齊家、治國、謀求天下太平,是我們儒家弟子。。。。。。";,王莽在班恬面前,老是氣短。
“你算哪家儒生?,背會幾本經書?修過什麼身?齊家?哼,誰敢嫁你?”,班恬挖苦人一套一套的。
王莽翻著白眼,張著大嘴說不出話來,班嗣看到王莽被搶白成這樣,起了惜惜之情,拍拍王莽肩頭。
“今天是女兒節,我們不和她計較。。。。。。等她嫁了人,就知道我們男人了”。
想不到王莽壞壞一笑:“她嫁人?,哼,誰敢娶夜叉回家?”。
更想不到的是班恬並沒生氣,嘻嘻一笑:“我要嫁人,就嫁。。。。。。以天下為已任,能匡扶正義,剷除邪惡,為天下人謀福祉的浩然大丈夫。。。。。。還要學問名揚四海,具有儒家風範的大帥哥”。
王莽和班嗣面面相覷,呆呆地看著非妖非嬈,風情萬種的班恬,好像不認識。
一雙躲在樹後的眼睛,羨慕地望著這一切,轉爾,嘴角一獰,詭異地笑笑,悄然走開,他叫淳于長。
淳于長也是外戚,算的上一表堂堂的帥哥,20初頭,就當上了黃門郎,正是少年得志時。他的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