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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娃娃,你叫什麼?”,司馬青也不知抽了哪根筋,對女孩格外熱情。
“我叫趙宜主”。
“我叫趙合德”。
“嗯,好名子,你們以後就叫我司馬大叔吧,我一路護送你們到京城”。
杜凡聽到這話,惱哼哼手又放在劍上,虔婆拿眼一瞟,知道兩個人暗地裡又較上勁了,看來這個結要緩和一下,否則,一路上彆彆扭扭,了無生氣,多沒意思。
“叫舅舅”,虔婆指著杜凡提醒倆孩子。
“舅舅”,倆孩子異口同聲。
“哈哈。。。。。。時辰不早了,諸位明天還要提早上路,不妨。。。。。。”,掌櫃見風使舵,見這倆俠客加深了敵意,又動不起手來,正好送神歸位,同時也暗暗敬佩虔婆,杯酒買人心,也不知她使的什麼妖法。
眾人離座,掌櫃拱手相送。
杜凡回到房間,又出來四下看了看,一蹬一踹借力上了房頂,檢視了一會,蹭蹭離去,司馬青把這一切,全看在眼裡,回屋開啟窗戶,四下看看,一個健步跳出窗外,消失在夜幕裡,而虔婆用吸壁功緊貼牆角,只露眼睛在房頂上,把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天亮後,院裡沸騰起來,店小二把虔婆的車套好,正要招呼虔婆上車,司馬青付完賬,牽馬過來。
“換上這匹馬”,語氣冷峻,貌似有一股威嚴氣,也可能江湖人都這德行,店小二一看這馬四蹄有碗大,皮毛如緞子般光滑,不用說,這是匹好馬,這麼好的座騎拉車,會把馬拉殘,他遲疑地看著司馬青,司馬青豹眼一瞪,透出煞氣,店小二不由打個寒顫,趕緊拽過韁繩,好不容易把馬車套好。
司馬青提著包裹,抱著倆女孩來到車前,店小二有些詫異,剛才瞪眼要吃人的江湖客,轉眼變成父愛如山的柔情爺們,殷勤的舉動,溫和的話語,像換了個人,他當然不理解這是愛的力量。
愛是一種自贖,且這種自贖的力量很大,能悄悄改變一個人的性情和品行。心中有愛的人,是無法掩飾心中所愛,眉角眼稍都透著柔情,不過,司馬青的轉變,是因虔婆還是因倆個女孩,不得而知。
虔婆左顧右盼,風情動人,她是在找杜凡,當女人有意識地要取媚於人時,言行舉止便有一種風情,而這種風情便是情蠱,會浸入有情人的血脈,使有情人難以釋懷。
司馬青把倆孩子安頓好,牽上馬就走,虔婆以為司馬青吃醋,想甩掉杜凡,也沒在意他的舉動,跟在後面出了客棧大門,拐過彎上了官道,她不時回首張望,直到看不見客棧的旗幟,才鑽進車裡,她猜想,可能是杜凡追蹤失竅的珠寶,遇到了麻煩,也許會耽誤些時辰。
初秋的田野豐收在望,可虔婆全然沒有心思欣賞,她只是覺得渾身痠麻,說不出的難受,再看倆孩子,也沒了先前的嘻笑和玩耍,她也不知怎麼回事。
其實,這是司馬青好心辦了壞事,他的座騎馳騁慣了,從未拉過車,被套上車後,便騷動不安,走起來更是風風火火,這樣車不免顛波的比往常歷害,人在車裡如同不斷滾動的皮球,時候一長,便覺得不適。
昨天晚上,司馬青跟蹤杜凡尋找失竅的珠寶,繞了幾個大圈,便聽見杜凡嘴像含著什麼東西,呼吸間發出噝噝的怪聲,開始不介意,後來見杜凡越吹越急,並急著四下尋找,才感覺這噝噝的聲音不同凡響,像是在招喚什麼動物,想到這,他忽然一頓,江湖上千防萬防,黑道人豢養的靈物可防不勝防,傷人於無形,斃命於瞬間,想到這,他有點害怕,悄悄地返回客棧,早起見店小二套車,他趕緊讓好馬駕轅,以便走的快些,想著儘快擺脫杜凡和他的靈物。
真是欲速則不達,他也感覺到這樣走下去不行,不等天黑,人就要散架了,趕緊停下車,車則停,倆女孩就跳出來躺在草地上,虔婆掀簾晃晃悠悠地下車,一副柔弱嬌態,更顯風情萬種,司馬青不禁心猿意馬起來。
司馬青換過馬,正待趕路,只見先前丟棄的車倌趕了上來,他惱哼哼的,但看到虔婆像換了個人似的,變的漂亮非凡,不禁有些吃驚,有火也發不出來了,他以為是虔婆和司馬青暗中勾搭,故意甩了他,心中忿恨不平,可又不敢發作,只是拼命的打馬,馬就快跑起來,顛的倆女孩啊啊大叫,司馬青上前一腳把車倌踹下馬車,又補了兩腳。
車倌稀裡糊塗地捱了頓暴揍,心裡頂窩囊,還是不敢發作,一路上噘著嘴像個驢頭,打尖時誰也不理,獨自喝酒,虔婆故意和司馬青卿卿我,司馬青喜不勝收,一直咧著嘴傻笑,車倌可受不了了,思前想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