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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月明”,
“關山月”——“六朝如夢鳥空啼”。
“望薊門”——“寂寂寥寥揚子居”,
“秋夜曲”——“請君為我側耳聽”。
一對一答不相上下,英琭倒也不計較非於此時分高低。唯摟定懷抱中水滑的身子,柔情萬千。“今晚夜色必定極好,驤兒可願聽為夫為你弄簫?”——“莫要加註內息才好。我本就受不住你那純剛內力。當日在望鶴臺,險險被你衝散了真氣。”驤全無察覺的為英琭梳著頭髮搭話道。
“放心吧,為夫對辛苦抱擁的摯愛,必定是愛惜仔細的。”英琭假裝就著驤梳頭的動作方便,把頭抵在其胸前,藉此隱過眼中得意。
暮色四合,月如銀鏡。紗幔如煙,珠簾玲瓏。牙床上春光大好。金鵬弄簫,雪鳳輕吟,和鳴著屬於他們的韶音豔曲。
英琭理由充分的兇惡了一把,因為與外姓人(獨孤澹)有藕斷絲連之嫌,對夫君假以顏色,不該好好管教麼?因而月墜西天時,小鳳凰已經被收拾的眼神渙散,哭得梨花帶雨,乖得摟著夫君的肩背哀哀求告。
“哪個白痴···把這麼累死人的事···比作‘做歡’,簡直是作孽。”驤被英琭洗淨抱回床,還在嬌喘噓噓。——“怎麼,先為夫手法重了?那換一個?”英琭躺下將驤撥回懷抱。
“不不,不要···我給你講個笑話?”——“好哇,不好笑的話···今夜你不要想睡了。”
“話說有個混世太歲公子哥,花大把銀子買了只鸚哥兒。那鳥有奇特之處,捏著左爪說:學而時習之;捏著右爪說:君子坦蕩蕩。如此俏物在手上實在為主人長面子。偏這一日此人閒極,將兩隻鳥爪一併捏住。那鳥驚炸了毛,雙翅撲騰開口喝道:你他孃的要弄死我!”
英琭聽了一愣繼而爆笑開,隨之哪裡還躺得住,坐在床上捂住肚子大笑起來···好歹收束住情緒時,揉著肚子伸手為驤蓋好被單:“好了···今晚不再鬧你,放心睡吧。否則連祖宗都被你罵了。”
感覺出驤靠著肩頭,並無睡意。英琭轉個身伸臂圈住他:“驤兒,之前你我有約,無論多麼艱澀之事必要彼此稟實直言。先於你說明我的心思,我對隆氏的尤其是從沈卉腹中出來的女人,只會覺得噁心。便是如今你我未得執手,我也不會要那種女子。”見驤由分辨的意思,英琭借一個吻當作耍賴,將其堵回。“你的心思為夫明白,為夫只是不想令你委屈著,還要為這類事白耗費心智。”
驤往英琭懷裡挪了挪,英琭自是求之不得,夾手夾腳的抱個滿懷。“昱,得你這般坦白,也明白你是真心對我,我很歡喜。”見英琭嘟起嘴顯然是索吻表示,驤湊上去蜻蜓點水般輕啄一下。“我願意與你相持相伴,是傾慕你才情飛揚不拘一格,更多還有欣賞你持國持政之道。若為我一己之私,累及眾多生民的生機,也違背當時決心與你相守初衷。去年離開你回安遠時,我獨自去鳴鶴灘,那裡至今還有不得入土的屍骸,有些骸骨上還纏著名牌。試問百姓何辜啊···至於那個恨字,如今各歸各處,各還各業。能將一國之都鬧成那般天塌地陷,又能及時收手併為禍延無辜,何嘗不是你們幾家郡王懷念蒼生的胸懷。”
英琭聞言將驤的頭抱在懷裡,不令之看到赧然之色:“好驤兒,快莫要再說,為夫真要羞煞了。罷了罷了,盡聽你料理和親一應事宜。明日著唐劭往安奉走一遭,向擎韜報備過,請他們放行。然,隆氏二女的位份,不能進於妃位。他們若是識相安分,我便許她們安然終老。”若是敢動心思,欲效松延宮也來給我玩宮鬥,就直接把她們剁碎了喂狼。
送宣誠公主和親的使團,自淒涼啟程後,在安奉境上被堵截住。都將端木洵眼中唯有靖王令箭,沒有什麼公主。聽聞送親使糾纏說道:兩月前朔寧侯來安奉如何如何···
端木洵把腳翹在桌案上比頭還高,哼哼冷笑一串:“使團儘可繞道歸德府。朝中那位朔寧侯此刻正在歸德府勞軍。”
一句話說得正使大人險些落馬。且不論如今安奉都護府亦非昔日可比,即便是把小朔寧侯請來,代為和親使團打前鋒,也未見得還能敲得開安奉都護府的大門。而歸德府正使西恆與安奉交界的最敏感處,據說恆方胡裔守將兇悍無比。若是落入他手中,使團上下數百號人,能被那廝全部煮了餵狗。
窩在一座小城中等了近一個月,端木洵終於下令開城門放吊橋,放使團進城。
進到城中時,送親使不禁被氣得元神離位:容許使團進城並非為了駐蹕修整;竟然是西恆特別來人斡旋,雙方辦理交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