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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耳垂兒。這身體在他手中環抱揉搓許久,只恨礙於傷病頻繁,一直不敢非分之想。目下裹在臂彎裡,竟是惹得人火冒三丈,暗中盤算著如何擺出一副纏磨的樣子。“今晚···先行圓房,可好?”
驤又豈會料想不到英琭的心思,暗忖著,若是一味推諉必要惹起無數軟磨痴纏,終究是令自己羞得無地自容。況乎以英琭之好,能安守清水之交這麼久,亦將是其臨界點了。一念至此則淡笑答道:“嗯,予你拿去。”
繁瑣的沐浴更衣迴轉內寢,室內早已更換了許多佈置。尤其床榻四圍的帳幔,換成淡霞色紗帳。案上一對喜燭火焰歡蹦跳躍,和田白玉合巹樽、鑲八寶珠玉金酒壺,宣告著別有情致的金玉良緣,青玉雕成的蓮座香尊中,飄散著若遠若近的菡萏香。床側案上陳列著玉梳,和一縷紅繩。拾起一根細看,竟是柔韌堅強。不禁回想起當年的笑言:還未問期,便急著紅繩結髮···紅繩結髮,如此強韌的紅繩,哪裡是隨手扯得斷的。何況這裡竟是四條紅繩,必是要一系百年的。
驤喜歡淡而幽的菡萏香,喜歡淡而不妖的淡霞色,是赤薇花之色,喜歡無瑕白玉,喜歡所有淡而不失華貴的事物,這些英琭都記得。反之他也記得驤說過的:要稟明雙親不願私定終身,否則不能標名於沈氏族譜;還說過:不與自薦枕蓆之人為終身伴侶···真真是睚眥必報。
侍女已經換做紅妝,在屏風前跪下:“啟稟殿下,時辰已到。奴婢們服侍您入帳。”
驤撥弄著銀盤中的玉簪,忍俊笑了一下。整個洗浴近三個時辰,完成時他幾乎睡著。而再回到這間寢室之時,公子已經成了殿下。
一名侍女捧上一個瓷盅藥汁,驤也不多問伸手取過一飲而盡。隨即甩了拖鞋邁步登上床榻,按照侍女解說的,四肢張開俯臥在雪白的緞子上。直至此時才醒悟到,桌上的紅繩不是束髮而是綁人手腳的。侍女覺察到驤明顯異樣反應,忙賠笑臉解說,此乃奉祖制行的象徵儀式。驤把臉轉到另側,算是默許,隨後四肢被紅繩毫無餘地固定在四個床柱上。
侍女退出門片刻又想起腳步聲,不是英琭。繼而很尖的聲音響起來:“奴才奉命服侍殿下做預備。”本不欲理會,然而隨即聽到了床下響起異樣的器物碰撞聲,驤就不得不回頭。待看到那人手中正在晃動的碩大物勢,登時怒火騰空而起,一擲往日溫和,開口便怒罵道:“滾,滾出去!”
老內侍唬住正要解釋,英琭已經循聲疾步進門:“未得傳召是誰讓你涉足紫薇閣的。還不出去!留下兩名在外間侍候,其餘人等一律退到紫薇閣建築之外廊下候命。”老內侍不敢吱聲,收斂了所有物件逃了出去。
正如所料,手剛觸到一點肌膚,驤便如炸毛一樣發作起來,掙扎著四肢呵斥:“你這食言自肥的小人。我答應了你的要求,你竟然使出這等下作手段折辱我···”
“驤兒,驤兒,我怎麼捨得辱你呢,嗯?那豈非是我自請其辱嗎。”英琭伏在旁邊,將手柔柔按在軟羅褻衣上,溫言哄勸道:“這只是為表現夫君強健形式。這便為你解開。若要靠那些齷齪物件才能要成你,為夫豈非太無用了。”說話間迅速扯散了束縛。又盤腿坐穩,摟起驤橫抱在懷中,仔細的按揉著被勒紅的腕關節“不生氣了,啊…。今晚是你我大好時辰,千金不換呢。”
驤明顯覺出託在他腰間的手,忽然熱起來,繼而整個身體綿軟下來。想來是之前飲下的那種藥,藉著內力催動發揮了效力。
“你為今日籌劃多久了?”——“從我首次送你回家之後,便想必要得斯人在懷。”
自腰背散開的溫熱漸漸轉為潮湧的感覺。驤退脫出摟抱,滑軟的像條蛇臥在緞子上,緞子面涼絲絲的,慰著肌膚說不出的舒服。
“方才我喝的是媚藥?”——“醉花蔭是柔性媚藥,裡面含有微量軟筋散。免得動作劇烈受傷。”英琭把手架在兩膝上。好整以暇的望著眼前的人□漸起,媚眼如絲
“你想得···當真周全···嗯~~~”——英琭煞有介事的將頭一點,笑道:“好說。回看過往時日,縱然是對峙我們都能想到彼此心間;從今而後,這兩顆心便合為一處跳動。驤兒,你可能感受到我此刻,正是喜之慾狂。”
轉身長臂從桌上取過金壺玉樽斟上酒。把驤托起身靠在倚枕。幫他托住一杯酒,自己擎著另一隻玉盞。“交杯酒裡也有少量媚藥。你初涉□恐難適應,少用些催情與身子無害。夫妻恩愛體貼才得歡好之趣,我不會只顧自己滿足。乖,交杯酒一定要喝。品得出是什麼酒麼?”
兩隻玉盞連著紅線,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