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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剛進門的守忠撞個滿懷。被對方適時抄住胳膊方立穩“老哥您這麼急著走,敢是回去領賞?”守忠一臉溫和的關照調侃。
“忠老弟說笑。愚兄奉皇后之命先行過來關照國舅爺和小公子。姐弟一別數年,音信艱澀豈不掛念?饒是如此,皇后和國舅爺不遠為此壞了章法。這不才讓愚兄的過來替主子先看望,也好放心不是。”守忠隨著守仁的解說,一邊點頭贊應,也不點破,一邊讓開道放守仁側身而過。望其轉過山石之後,才冷笑一聲提袍走到室內。
守忠向沈赫抬手作揖;“給侯爺請安。皇上特別交代代傳口諭:卿侯爺領上小公子,這便移向清涵殿。過些時刻,皇后、太子,惠妃、二皇子都會移駕過去。奴才奉命引穿宮轎過來接侯爺和小公子。”手腕一轉,撩起掛在手下的拂塵向門外做了‘請’的姿勢。
因有穿宮轎的便利,沈赫父子反而先於其他人到場。一路上沈赫揀著最要緊的事項囑咐了兒子幾句。
只是剛剛向上一拜,尚未開言;沈赫已經被昊帝抄著兩臂提起身形。面對相望片刻,昊帝張開兩手,遲疑了一下終是大力向赫肩上連拍兩記。開口說話的聲音隱隱有些沙啞:“延召······卿回來了。真心離真就松泛許多呢。”兩手下滑與沈赫的手交握在一處,沈赫試著抽出未果,只能任之“觸到卿手中的繭子,朕便全明白,朔寧標品即是繭手為官赤膽忠心。有朔寧延召在朝,朕,更加神寧志堅!”
“聖上之贊讓臣何以敢當?”——“沈延召若當不得赤膽忠心,則朝中便再無出其二可當此言。”
轉而看向沈赫身側,昊帝傾下身去“這便是卿當日於安遠代職總鎮之職其間,所得的兒子?記得起名是‘驤’。好俊氣的娃娃!一見到他,朕便覺得,當年卿有意露給朕的‘破綻’只怕有六七成是真的。”昊帝用手指戳點著沈赫的肩窩揶揄道。
沈赫聞言泛起淡淡羞澀“聖上說笑了。驤兒的容貌確是隨內子更多些。”——“哈,豈止呀!此子日後的容貌斷不會尋常。”轉頭對向沈驤笑問:“小傢伙兒,你可知該喚我什麼稱謂?”
沈驤得到父親搖動手臂的示意,忽閃著一對亮眼,略頓一下開口作答:“遵循國禮,驤當拜見聖上;若依家禮,您是驤兒的姑父。”——“哦~~那放在一處如何稱呼?”昊帝故意逗笑道。
驤的亮眼睛又是一閃隨即朝昊帝團身拜倒口稱:“小侄見過皇上姑父。”
一句話出口,昊帝率先仰天大笑起來,伸手將驤抱起身“哈···愛情侄兒免禮平身···哈···這樣的成為著實有趣得緊。延召,可是你教給他的?”——“聖上恕臣教子不力,這應該是他自己編纂的。”
“無妨無妨!這娃娃太可愛了。來吧,讓皇上姑父香上一個。”昊帝說著順手抱過沈驤在嫩滑的臉蛋兒上印了一吻。隨之便見懷中的娃娃眉開眼笑答道:“孩兒謝皇上賜香。”
昊帝一聽越發笑得不能自持,轉身向周圍侍從道:“你等且看,朔寧侯家長公子簡直是個鬼靈精!你且說與我聽,你是誰家的孩兒?嗯,若答不上來,便就此命你留在朕身邊,不許回家了。”
驤不禁一愣,朝父親看去,見父親滿眼笑意的點點頭,於是閃著小扇似地長睫慧目,邊思索邊答話:“嗯——爹爹說過,皇上是君父,天下人都是皇上的臣子、子民,嗯,那我也算得其中之一,也是您的孩兒;再則我是爹爹的孩兒。”
“阿彌陀佛”守忠在旁念著佛號,顯是被眼前的情景驚住了。便是昊帝自己,何嘗不是在心中默唸了一聲佛。略緩了心神,將驤還到沈赫手上:“快還給愛卿吧。沈家何幸生子若此!望卿善加教導,此子日後必成天朝棟樑之才。”
沈赫接過兒子躬身做謝“臣代小兒謝聖上誇讚。恕臣不恭,驤兒成年後,臣不欲令其為官。”——“卻為何故?難不成是······”昊帝隨手向東指了一下,意為東位朝陽正宮。“非也,驤兒出生之後,有高僧為其推命測卦,道其成年不宜涉足官仕之途。故而,微臣不經意間才偏疼他多些。”
昊帝不像留下分辨機會當即駁回“僧道者推卦之言,信則有不信則無;豈可用來定性評論?愛卿毋需為此介懷。再則,朕貴為天子,福澤萬民。難道朕的夫妻還壓不住些許小穢?罷了,日後的事,留於日後分說,今日是君臣、舊友、兄弟,重逢之喜。卿莫要再行拘禮,壞了朕的興致要受罰的。”
守忠在近旁稟報:太子攜二皇子睿騏已在殿外候見。昊帝傳話讓兩位皇子近殿。
殿門開啟,先進來的是一大紅錦袍少年,因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