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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家裡。”只聽語聲便可知是覃福。
隨後又有一個聲音響起則是沈垚。“覃哥說的正是。侯府大夫人早就積勞沉珂再不能生養了,說不得連房中之事也是不靈光了。不然怎會平白讓個小寡婦騎在頭上十年?時至今日還是忍氣吞聲的替個死人養孩子。你呀,乖乖從了,日後自然會替你向上說好話的···”
“可不正是。若敢聲張,我轉身就去報告,說謝家孩子不思報答皇上太后的放生活命之恩,在侯府中大肆施展淫亂媚術···”覃福淫笑道。
“住手!”沈驤抬腳踏在房門上,門扇鬨然洞開,室內的人被突然地巨響嚇的愣住。
沈垚先醒過神快速湊齊笑臉支吾:“賢侄來得正好,我正與覃管事向二公子討教···討教品茶···”
“是麼,討教完了再回頭到你主子腳下去獻媚?”驤冷冷反問著邁步進門。見覃福草草整理好衣襟,同時還在故意擋著身後坐榻。其實,驤早已看到坐榻上的謝琛,側臥著掙扎起身,明顯是有了傷痛之處,稍用力又低吟一聲仰倒下去。
見情形已是無可抵賴,覃福索性把頭一搖露出原型:“如此麼,也不必再瞞二少爺。覃福乃是奉鶴衛大閣領之命,又得太后娘娘親口關照,指派到府上,助國舅府掌管家務人丁。這可是舉朝上下獨份的恩寵。太后垂詢:目下朔寧府中叫外姓的人攪得不成體統,是該有人幫著好好立些規矩了。”
“憑你這齷齪貨色,也配與我來指手劃腳。主子抬舉給你張臉皮就忘了根本;現下仗著臉上主子賞的腳印竟敢欺到上頭來。說到底你也不過是一個與奴才做奴才的奴才崽子罷了。”驤愈是怒極語調愈是放緩壓低。此刻心中的想法亦是鮮明……非過之方可見否及。如此,今日便以這腌臢貨色開銷吧。
覃福心中正有個卑劣計較。前面兩年,他和沈垚二人,一挪一借,或陰或陽的從侯府撈了諸多好處。慕超謝琛雖有覺察,多被他們冷嘲熱諷的搪塞。安氏知道此事,考慮到兩個養子安慰,便囑咐先不予計較。如今覃福眼見行奸醜行敗露,自知藉機貪墨的事也將被翻出,亦是搬出太后和鶴衛來做依仗。可惜顯然也沒能嚇住眼前這位二少爺。既然左右都沒退路,或許乾脆封住這兩個少年的口,說不得反而搔對了松延宮的癢處。注意打定覃福便已念動手動向腰間摸去。
驤已窺見覃福手上動作,見他往腰間摸到一拉,嘩啦一聲抖出一條鏈子錘,將臂一掄指向自己頸項而來。驤低身避過取向側旁竄出,手上一掃,案上筆筒朝覃福丟去,自身則乘機從卷軸之中拉出匿於其間的長劍。
長劍出鞘,驤並不急於立刻迎上去,而是故意善哉沈垚身後。果不其然,覃福的鏈子錘幾下擲出收回之後,沈垚已經被打得手腳並用痛呼著爬出門。由他絆在期間攪亂,反而把覃福的襲擊物什繞在身上,覃福以為得便奪路竄出室外。
“侯府其實爾等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所在,把狗命留下!”驤切齒怒罵一聲擺開雙劍追了出去。
三人先後躍至庭院空地上,覃福眼見驤身材瘦削已徒生輕慢之心。只道驤總有幾手護身技術,到底是年少體輕必有著氣力不濟的弱點,憑自己與沈垚兩個成年人,還制不住一個半大孩子?
實未料想,沈驤藉著沈垚充作肉盾的機會,竟已最快功夫內摸清了鏈子錘的路數,仗著身輕如燕快似狸貓的便利,一道身影拖著劍光,忽至眼前,瞻之在後,倏爾自上方騎下,瞬間劍走偏鋒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幾式之後,沈垚已經應者骨頭碎裂聲倒地不起,嚎的殺豬一般。
覃福見狀亦是由衷佩服這少年‘借力破利’之策用的技巧。但看到沈垚倒伏之時他也輕敵起來,明顯露出喜色,顯而是在竊喜,盾牌沒有了看你還往那裡藏!
“覃福之前倒真是小覷了二少爺呢,小小年紀已是技藝傍身,便是在當今世家子弟中也坐得上頭幾位的。如此,讓在下好生領教一回吧。”——“你不配!”
一言擲下,沈驤腳下一勾,將一隻花盆帶起,只朝覃福砸去。隨之身形飛出,迫近瞬間略偏了角度,手中的前手劍挽成一片劍花亂了對方視線,後手劍視機疾出,狠狠釘在覃福腳背出,將其生釘在地上。與此同時身形急旋,一條銀索自脫劍的手中飛出,目不暇給繞住覃福的脖頸。至此覃福追悔不及,只顧擲出鏈錘擊碎花盆,卻亮出自家空門,未料想這少年虛實兼行用的極巧,待其痛覺自己受制時,連他自己的護身武器,儼然已經成了自身致命的物件。
被頸項上的絞索拖倒在地之下,右小臂上被另一柄長劍釘在地面。鏈錘就著驤腳下一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