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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道理,損及你國主臉面···”
如此舉措直引得帳中坐起的那位七竅生煙。下面詞句未出口,便因肩頭被瞬間鉗緊,即化作一聲痛呼。眼前一花之後,身體也被摔回到床褥間。驤勉強翻轉回身,見立在床頭之人面上表情雖是一晃,竟是他從未見過的猙獰。未及爬起身,已被英琭欺身壓下。
“你···這是作甚?我去院中走走而已。”——“哦,為夫也只是肖想多日忍得太苦。待為夫抱你到露臺上,即能好生疼愛你一番,也不耽誤你透氣,豈不是兩全?”英琭色迷迷的嬉笑道,顯而滿懷怨怒已快速放空,且上下其手的剝離出一具白生生的身體。
“胡鬧什麼···啊,出去···明日我還要···”‘外出’二字未出口,驤已被頂在床頭眾多枕墊之間。——“明日想要,為夫自然還會給~~嘿嘿····”隨著英琭的奸笑,驤那裡只剩連續嗚咽、噓喘之聲。
次日晨侍從們得吩咐,紫薇閣主貴君殿下,因季節交替即日起開始閉門修養。送閱公文、臣下請示公務,一律至紫薇閣外層軒堂處理。恰有蕭颯城令四爺英琿回來述職侯見,英琭索性說笑解嘲,安排趙椿代為陪宴,以避免國相親自出馬斷家務官司。
特置設宴暖閣中,四爺英琿在侯座品嚐開胃小食。卓爾看著滿桌精美菜餚十指大動。唐劭正招呼著他先去淨手待茶。得見國相進門,三人皆是眉開眼笑。
“到底是熟人有面子,國相出馬立時撥去烏雲見青天。連咱們都有美味茶點吃。”卓爾朝著唐劭頑皮的吐吐舌頭打趣,被唐劭用一塊瓜子酥堵住了嘴。
趙椿先朝英琿見過禮,施施然往桌上飲食端詳一番;呼扇著兩臂關照幾人入座。親手為英琿斟滿一杯酒,嘻嘻笑一聲:“在下受主公之託關照四爺進膳,您老可莫要見怪喲。今晚裡面那兩位必定是‘同粥共盞’,當然是米粥之粥。如許多美味佳餚難道放著暴殄天物不成?動手吧。”話音方落,在旁的唐劭已撐不住,一口湯噴在卓爾腳下。
英琿更是攏著鬍鬚哈哈大笑。“趙相這話恁見外了。國主當初說要和這孩子好時,我極為質疑。那麼精緻驕傲的人,任誰人見了不動心,怎會甘心與他相守?後得知他是延召公的孩子,幾年過來其作為有目共睹。由衷而言,國主眼光獨到,這孩子不簡單。”
唐劭與趙椿碰酒杯同時又對了個眼神,雖但笑不語,卻心下明晰。
論年歲,英琿的外孫比驤還大兩歲,在他眼裡驤還是孩子,連帶給英琭兩個兒子的活寵玩物時,亦會順情順理有驤的一份。但論及知情識趣,就另當別論。並非稍有姿色之人,都能將一己言行切中英琭的心懷;偏就是這孩子一言一行,無不牽繞住西恆國主的心懷。身為人王地主,難有幾成真實情愛。遑論若不涉及情愛,亦有個結論實在冷酷絕然……這樣的人若不能留作臂助,誓必殺之亦不能留給別人。
英琭用湯匙輕輕攪動著雞絲粥,看似仔細著粥的冷熱適口,實則竟是在掩飾著心下不安。終於舀一匙略吹一下喂到驤唇前,看著他並不扭捏的張口吃了,心底湧動的波瀾漸趨平復下去。
“驤兒,為夫決然無意要你割捨父母不顧,是不想你再踏足那塊絕情之地。而你竟···一心要以身犯險···要棄我而去。”——“不是!我不能割捨父母,終歸想親眼見了情形才安心···也割捨不下你。”
驤將再次舀起的粥推給英琭,那是英琭有生嚐到最可口和胃的一口飯食,以致會下意識的想要細細咀嚼品嚐。此人自幼受君子端方教化,素日裡即便情摯熾烈,被半強半誘著還是問十答四;能將話講成如此地步已是他的極限。
“我已授意東面影衛探聽岳父大人境況。若二老身體許可,便著人接他們到西面來。我們共同盡孝奉養二老天年。只是今後,你心底若有不快,打鬧叫罵盡都隨你的性子來,唯獨不許一聲不吭地就走。為夫見不得那樣被無視的感受,委實令人有發狂的心。知道麼?”
驤別開頭,面上則是磨牙想咬人的模樣:“巧舌如簧。我倒想放開手腳打鬧,哪次不是···被你搶先拿捏的要死要活。”——英琭強忍著笑,將驤託著抱在臂彎中,專騰出一隻手在其背上按揉著,“是為夫不好,火氣一上來就沒了分寸···”若非如此將你捧在眼前,又怎能平息失真之感···
驤沒有辜負英琭多半夜的侍弄,次日前朝論道聽政時,則陪坐在英琭身側,與趙椿等幾人談論梳理日前確定的政令思路。
或立於地輿圖前,靜聽陳報仔細標註;或負手於主座之側,執箋記錄秉筆如飛;言有識辯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