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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昌一朝興衰起伏,已與我不相干。目下於我已無故地之說。”
英祿隨即得知驤又被討嫌之人綴住,牙關一咬陰狠四溢。獨孤澹輕拍其手臂一下,伸手向室外方向一讓,言外之意是同去。
繞過一座巨大吉象獻瑞擺件,空曠的長廊中凸現出對峙而立的兩個人。從驤平靜無波的表情上,可知正在諄諄善誘之人的話於他簡直成為折磨。
“擎韜兄對那羅耀庭如何評價?”——“蛇鼠之輩,難成倚重。”
見獨孤澹露出勸和神色,英祿抬手一攔冷漠回絕:“小弟深以為然。仁兄且看他此刻,這廝急功近利一心欲說儀光往雲州一行。所依緣故,無非是當初先許弟弟,又轉嫁於兄長的女人。索性那女人還知道廉恥存在,自己先羞死。反倒是這廝不以為恥,還想以此為誘餌。何為天良喪盡,何為恬不知恥,觀此人便得盡知。罷了,恕小弟實在是見不得這等令人作嘔之態。再則儀光胃淺,必難受得住。小弟先去一步。”
羅鍇短時內無法說服驤獨自行走,又豈會輕易死心,逼上一步拽住驤的闊袖,竟似是急迫非常:“賢弟差異。鳳郎何等傲然俊逸品格,怎能任胡兒肆意褻辱。汝可知一旦他先你而終,未亡人或者要被生殉於先王;或者就被其逆子視作物件繼承,淪為賤奴類。想必儀光並非甘心雌伏人下、任人欺凌,怎可執迷不悟?若能擒殺逆渠,於私可就此消除折辱,於公可提早解除欺正朔之隱患;良臣得歸,功成名就,一舉而多得,良機難再啊。莫要為玉面玄鵬某些不入流的手段略高些個便迷惑了你。”
“住口。我與放之的家務與外人無干!奉勸耀庭兄一句:若欲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到此止步罷!值此故友歡聚,何其難得,驤不願旁生敗興之事。放之是我家人,倘有鼠輩膽敢欺凌加害於他,也要先過我這一關。曾經的怨仇並非淡忘,若要有心報復,汝道我真就沒有那等手段?我無非是想令自己日後活得輕鬆。至於你所述倫常大義,便還是那些見不得光的算計、弒殺、出賣、背叛麼,那麼你便抱著如是倫常大義,滾回尚京御座前去悟道吧。”驤將袍袖一抖,脫出羅鍇手指。
羅鍇被直面搶白斥責,哪裡還掛則住臉,眼中寒光一閃兇相畢露:“沈儀光,你內力盡失還要無謂逞強,實在不自量力吧。”
驤早料到他有此變,玉面一肅之後肋下劍隨之出鞘,將腕子一轉確是槍法中‘梅花七蕊’的路數:“那你出手試試看,我不仗內力可還舞得起手中帝懸劍。”
見驤居然劍走槍路,連羅鍇都驚呆住,愕然片刻退開幾步,指定對面質問:“你···你···你從何而來我羅家槍法?!”話音甫落啪的一聲,羅鍇手背上著了一記。他吃疼的一抖手,低頭見落在地面的竟是一顆花生米。接著衣袂隨著一股風裹挾飄搖而舉,‘玉面鬼見愁’已經穩穩立於對面,一隻手隨意的把在驤肩頭。
“若非身處東道寶地,顧及老友金面,汝方才直指孤的德君,足夠將你處以剔骨之刑。”隨後轉向驤,臉色如翻篇也似轉而即是滿面寵溺“為夫方才錯眼片刻,小鳳凰就不乖與人口角,真是不省心的小鬼。因何又起口舌之爭,嗯?”說著將把著肩頭的手摟緊,另隻手輕輕撫著將驤手中劍還匣。
“隻言片語不合而已。耀庭兄與我分解所謂五倫大義,可他連五倫還講不通,把我也聽得雲裡霧裡的。”驤已看到獨孤澹面沉似水的盯住羅鍇,手中短接護身鐵扇已握緊端平。想想還是不欲鬧僵局面,略定了神思重現笑意打岔道。
英祿先以讀唇術看明白兩人分辨之言,見驤如此說便明白其心意,隨之適意笑道:“我當什麼難題。既如此由我來拆解此題。五倫曰:父子有親,君臣有義,夫婦有別,長幼有序,朋友有信;並有:孝、悌、忠、信、禮、義、廉、恥;合稱為五倫八德。羅耀庭,你不是一再欲探查孤家對儀光的態度嗎?那現在聽好。儀光是我至愛之人,與我兩情相悅結為眷屬。上承天意尊長之命,下順民意人心;敢對天地敢見親族民眾,敢向任何人表明:我,是儀光的丈夫。我愛他敬他,亦會終我一生惜他護他,無一不合乎這五倫八德之說。怎樣,如此解說夠不夠清楚?”
英祿將袍袖一撣,袖風所致把羅鍇推出幾步,攬著驤款步迎上獨孤澹,款款說笑著揚長而去。羅鍇隨著一口氣吐出,只覺兩腿犯軟靠在廊柱上。抬手往額頭抹去,疼的他‘嘶’的吸口冷氣。矚目時始見手背上青了一片。
步入軒堂側廂,驤倚坐在秀榻內,接過英祿遞上來的冰糖百合燕窩羹,盛起一匙卻被捏住手,先搶到他口中。“你居然窺聽旁人背後之語”驤哂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