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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以饜足不死不休。
顯而易見,一次釋放遠不能填滿英祿多日飢渴,他緊緊抱著驤,放下架在自己肩上稍有脫力的腿,渙散失焦的眼睛,眼角睫毛上的水跡,嫣紅的耳垂,水澤瑩潤的雙唇,無一不能挑起他慾火蒸騰。
憑所餘無多的清醒,驤恍惚覺察,壓抑已久的慾望雖然終得噴薄而出,不足以誘發英祿化身為獸;如此不知饜足的兇狠索要,必定另有端倪。但此刻都已無暇糾集查詢。
英祿眸光一動便啃住他的耳垂,一手圈緊柔韌纖瘦的腰,一手捋著後頸慢慢撫摸著脊背,驤已隨姿勢改換而起強烈刺激,而被再度攻陷。喉中溢位不堪承受的嗚咽抽泣,湮滅在英祿霸道的兇吻下。腰間衝撞由緩而急愈加勇猛激烈,角度惡意刁鑽突然猛烈,力道銷魂蝕骨,那至美且致命一點,被抵住花樣百出的撞擊研磨,快感節節攀至高峰,身子也晃如推入雲端。
英祿曾無比期盼過如是賞心悅目之境,驤摒棄所有矜持端凝之態,在他的掌握中淪陷,如水到渠成,適應配合承接著狂暴的衝撞挺動,將華美的背肌繃緊出極具魅惑力的弧線,美妙妖媚的擺動身體,令背上紋圖破體欲出般呈現;伴隨狂野濃密的入侵與佔有,食髓知味般渴盼極樂,竭力縱情的迎合與交融,血肉化盡靈魂出竅。
一夜疾風驟雨恍然不識世外之情,直至終於被喉中乾渴催得醒轉。伸手去摸身旁觸之沁涼,枕邊亦是空空如也。驤艱澀的睜開眼睛,甫一扭身痛呼未出,已被周身痠痛逼出淚花兒。再見到身子上滿布的痕跡,回想昨夜那場直要毀天滅地般的縱歡,禁不住滿臉皮肉燒灼。壓了半晌思緒,勉強扯著被子蓋全滿身情色痕跡,轉向外側喚人送水。
喜子聞聲即跑進來,放穩手中香薰,躡足近前撩開床帳,捧起桌案上的瓷盅湊近前問安:“公子爺醒啦。喜子服侍您先進些水,再起身漱口吧。”
驤靠著喜子幫持飲水潤喉,又半動半歇著穿起衣衫。瞥見喜子進門時隨手擱下的香薰,便隨意的問些閒話:此刻什麼時辰,老爺何在···以及這時搬那尊香薰作甚?
喜子蹲在地上幫驤穿著短靴,也閒在適意的搭著話:“前兩日我在隔壁院關照公子爺的貴客,老劉便替我在此值夜服侍。今晨老爺出門時興致甚好,見到老劉時便誇讚他差事精細,要好生犒賞。這不是,才得招呼去前面領賞,竟把手上事由撂在樹下。可巧森格進到內院,徑直就湊過去嗅個不住。幸而唐老爺牽著沒讓出聲,不然早就要要吵了公子的覺。”
驤緩緩彎下腰,伸手按住喜子肩頭直視著問:“昨夜可是老唐在外院護衛,那麼誰在這內院值夜?也是老劉嗎?”——喜子搬起驤另只腳,手法利索的提上靴子,笑吟吟答道:“唐老爺牽著森格在外圍。老劉被排在內院門口。老爺吩咐,他親自照拂公子便足矣,故此寢殿近側沒有留人。”
“如此,那森格湊近去嗅的事物是香灰嗎?”——“公子爺真聖明,正是香灰。我還奇怪,素日老爺和公子爺燃香,森格壓根安靜的緊,今日怎會有了興趣?”
驤垂目片刻淡然的示意喜子,“你把樹下香灰取些來給我看;另去傳老劉來見,只說公子念及他年齡偏大,有意為其開具鑑書,即日放他迴轉舊主駕前或故里養老。因之他既不必隨西恆使團回咸寧,亦不必耗到使團起程。”
老劉很快應招而至,束手站立,頗有幾分沉穩氣度;窗外投進陽光恰好將之圈在其內。在被喜子質詢:為何沒有做完內院差事,便匆匆離開跑出去領賞?老劉從容解說是:外院來報,靖王府方面遣人壓著一乘小轎到側門,送來正是昨晚獻舞的女子。外院處老唐讓他去照看一下,等待老爺和公子示下。是以拖了功夫回來遲了。目下正要先向公子請罪。
驤緩緩啜飲著剛泡的鳳凰水仙,捏著銀簪撥弄著草紙中的香灰。直至一盞茶剩到少半杯,方才抬起目光審視著被圈在日光之中的人。忽而開口道:“老劉,你從先帝侍從編制被分到曇王府,受曇王關照隨宣和公主轉到西恆禁宮中;又受到已故婹妃賞識,位居禁內司禮監。可謂勁草立於疾風之中,喟然不倒。著實令本君佩服。”
老劉出在暖融融的日光之間,亦是不禁打了個抖。瞬間驚詫後忙拾起慣有的表情,躬身答話:“德君殿下誇獎,老奴實不敢當。”
驤莞爾一笑,眉宇間盡是未落的春情:“劉公公過謙。本君問你,昨夜寢殿所用寧神薰香頗有妙處;是你臨時換的”——“殿下明鑑。殿下與主公近身用物,從來是主公親自驗看過,才交與下面使用的。薰香更是如此。昨夜主公與殿下回來,是主公驗過物品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