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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綁架呀!我喊人了!”她虛張聲勢。
我說:“你喊!隨便你喊!”
她終於沒喊,不過是給我做做樣子罷了;也沒再掙扎,任由我摟著她的肩膀來到沙龍。為了配合期末考試,我們沙龍已經放假。我掏出鑰匙開啟房門。
“快給我倒水去,渴死我了。”紫萱說著也不客氣,自己就坐到沙發上去了,然後長出一口氣。有戲!一般紫萱有這個動作,應該就是氣兒消的差不多了。
“好好好!沒問題。”我趕快開啟熱水器:“大小姐,稍等兩分鐘,我們喝熱的,涼的對胃不好。”
我在她對面坐下,看著她的眼睛說:“親愛的,有服務這麼熱情周到的綁匪嗎?”
她瞥我一眼:“少給我耍貧嘴,有事快說!”
我拉著她的手可憐兮兮地說:“你快一星期沒理我了,我不是想和你說說悄悄話嘛!”
“滾!你少在這兒耍流氓!”她罵歸罵,眼角卻明顯掛著笑容。
水開了,我衝了一杯香濃的咖啡恭恭敬敬地端到她面前:“別再生氣了,生氣容易長皺紋。”
她接過咖啡放桌上,委屈地看著我嗔怪道:“你以為我願意生氣呀?我覺得這幾天都長魚尾紋了。”
我忍不住樂了:“說你胖你還喘上了,哪兒有那麼快。”
她狠狠地在我肩膀上打了一巴掌:“你還有臉笑,都是你惹的禍。”
我趕快告饒:“行行行!都怪我,我給你道歉,行了吧?”
“不行,你做這麼多壞事,道個歉就完了?必須嚴懲!”她瞪著一雙大眼睛,不依不饒。
我苦笑著說:“我做什麼壞事了?不就是陪謝楠她爸吃飯喝醉了沒給你說,謝楠給我送飯用的海南黃花梨盒子放我那兒忘了還給她也沒給你說,還有什麼?你說!”我像背臺詞似得一口氣說完,差點沒憋死。
她目不轉睛地看著我:“你急什麼呀,我都不急了。這還不夠啊?你那是好事呀?”她頓了頓,端起咖啡品了一口,又若有所思地說:“不過,對你來說應該算是好事!”
我急得汗都下來了:“姑奶奶,你別疑神疑鬼了,我發誓,今天我一定一五一十地給你說清楚。”
她卻異常平靜,慢條斯理的品著咖啡,眼睛還是盯著我:“你老站著幹嘛,怕我跑了呀?坐下呀!”
我這才發現,遞給她咖啡後,我一直弓著腰像小學生做錯事一樣聽她訓斥。
“就是,這是我的地盤,該我做主,怎麼弄得像三孫子似的。”嘴裡說著,我趕快直起腰板,擺出當家人的架勢,四平八穩地坐下。她看我誇張的樣子,扭頭偷笑了一下。然後扭過頭放下咖啡杯子,站起身說:“行!是你的地盤,你在這兒好好做主吧!”說完邁步就要走。
我趕快拉住她的小手,奉上燦爛的笑容:“你不是說要嚴懲我嘛,還沒嚴懲咋就走呢?”
“這態度還差不多。”說著嬌嗔地看我一眼,又坐下端起咖啡杯遞給我:“再來一杯!”
“沒問題!哎!對了!”我拍拍她的香肩溫柔地看著她的眼睛:“只顧道歉了,差點兒忘了,我給你弄到了一點好東西,你猜猜?”
她撲閃著一雙大眼睛,歪著頭想了想說:“想拍我馬屁?拍馬屁也饒不了你。”她推開我扶著她肩膀的手。
我笑了笑:“拍老婆馬屁哪能講條件呢?”
她瞥我一眼:“少廢話,快說,懶得猜。”
我得意地說:“印尼貓屎咖啡,怎麼樣?”她早就說想嚐嚐這種世界上最獨特、最神秘的頂級咖啡。我託我們學校的一位印尼留學生專門從印尼帶回來一磅。花了我120美金呢。
“什麼怎麼樣?還不快去沖泡!”她難掩心中高興,嘴上卻不讓步。
“好勒。”我像得了聖旨似得,趕快細心地研磨、過篩、蒸煮;真希望她喝了後能把所有不快全忘掉。
當我把咖啡送到她手上後,她卻端著這種世界上最名貴的咖啡聞了又聞就是不喝。
我開玩笑說:“你咋不喝呀,怕我下毒啊?”
她微闔雙目,頭也不抬地說:“你不懂,這種咖啡就是要充分聞一聞它那種圓潤飽滿、富有陳化腐蝕感的香氣,然後再品。”稍傾她睜開微闔的雙目瞥我一眼:“唉!我覺得這貓屎咖啡和你差不多。”
我笑著說:“你罵我?那可是抬舉我,我可沒有這貓屎貴。”
她也不接我的茬,接著直入正題:“謝楠說她是很喜歡你,她爸也很欣賞你。她什麼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