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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型星際戰艦代步,但對於廣大工薪階層來說,費都的廉價的客船無疑是他們唯一的選擇。
客船的設施並不好,機場年久失修,建築上的、售票視窗兩旁扶手上的浮白色漆痕已經斑駁脫離,幾艘停在地面上的客船也由於飛行年齡過長,而變得色澤黯淡。
費都民政總局幹什麼吃的?
柳夢原低聲咒罵一聲,伸手接過票務小姐所遞過來的船票。
他本來是不用擠客船的,每次上班之前,王剛都在堅持為他配備專用民用飛船,但為了避免震世駭俗,柳夢原還是低調地搭乘客船。
費都客船侯客室雖然破舊,但打掃得還算乾淨,柳夢原拍了拍褲子,隨便找了一張椅子坐下,又想起了審訊時的情形。
整個審訊過程中,內務部雖然沒有刻意刁難,但詢問的的手法卻極為老到,提出的問題甚至有著某種誘導的傾向。
這裡面又有什麼樣陰謀呢?
柳夢原用手使勁揉著太陽穴,他感到自己的頭腦有一點暈眩,迷迷糊糊的老是想不透某些事情。
他覺得自從踏入費都政壇開始,就好象走進一張無形大網裡。
在這張大網裡,每一個人都是一個結點,莫伸克是一個結點,帕格尼尼是一個結點,任嘉軒是一個結點,莫志雄是一個結點,莫志遠也是一結點,這一個個結點,織成一個無比龐大的網羅。
而自己卻無意中飛蛾撲火,不知不覺中就地被這個無形大網罩住了,無處掙扎,無法自撥。
他又拿起了那個觸紋式手機,上面的黑色光澤在機場明亮的日光燈下不斷閃耀,而他面容也在手機上慢慢浮現。
應該召集付雲水等人開一個會了,好久沒和他們商量事情了。柳夢原神經質地笑了一笑,手機的外殼上突然洇開了一道明亮的影子。
“柳先生,怎麼會是你,你怎麼也在這裡·……”手機上的影子慢慢清晰,原來她是外交部的同事艾彌亞,今天和一起進內務部的那位。
“艾彌亞小姐您好!”柳夢原身子略欠一欠,側身讓艾彌亞坐下,然後態度溫和地對她說。
艾彌亞的神態依舊那樣怯弱,怯弱的外表之下又顯出一分異樣的堅毅。與大多數人心目中的印象不同,她沒有因為連番的打擊而有所退縮,也沒有在內務部的審訊下而變得過分驚惶,除了在被彼德·李責罵時所露出的短暫慌亂之外,她基本上和平時一樣。
“剛才在內務部沒事嗎?”柳夢原關切地問。
“我沒事,麻煩你了,本來不關你的事,卻莫名其妙地把你給拖了進來……”開口說話,艾彌亞又變得柔弱起來,嘴裡帶著一點哭腔,聲音特別軟,但語氣之中,眼神之中,卻依舊別有一分倔強。
“別哭,沒事的,我不是早就說了,有事請找我,丟了工作也不要緊……”柳夢原用右手拍了拍她的背部,不斷安慰著她。
“我沒事呀!”越說別哭,艾彌亞反而“譁”的一聲哭出聲來,好象堅硬的外殼被驟然打碎,裡面那顆果實卻無比脆弱。
“傻丫頭,哭什麼呀,我不是已經說了萬事有我嗎?”柳夢原盡力安慰著這個表面堅強、內心脆弱的女子,心裡充滿著憐惜。
艾彌亞已經被柳夢原摟進了懷裡了,外交部那特有的藍色職業套裝裡面,包藏的是她如花似玉的嬌軀,此刻的她涕淚滿面。說來奇怪,平時偽裝久了,也只有此刻在柳夢原的懷裡她才可以盡情地哭一哭!
這也許只是同病相憐吧!柳夢原苦笑著,他用手拍了一下艾彌亞的肩膀,道:“今天內務部他們是怎麼問的,能跟我說說嗎?”
“也沒問什麼,就問了事件的經過,從接稿、到譽稿、定稿,他們要我把整個事件的經過敘述一篇。”
“他們把這歸結為你的錯誤?”
“他們好象有這種傾向性。”
“那麼你承認了嗎?”
“沒有承認,我只是回答事情非常奇怪,明明我沒有搞錯,但出來的文字卻弄錯了,所以我自己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呀。”
“這就好。”柳夢原摟住艾彌亞的手略鬆一鬆,他想起彼德·李那扭曲而又誇張的臉孔,強森那刻板而又冷漠的表情,以及訊審員那偽善而又別有用心的語氣,他總覺得蹊蹺叢生,迷霧重重
“他們問過你在發稿前與晉國公民有無接觸之類的問題沒有?”
“問過,不過我回答說沒有接觸。”
“問過發稿前與外交部其他非相關人員有無接觸之類的問題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