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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五步,應該只有三步,就三步…”嚴立發現自己經常象瘋子呆坐一角沉浸於往事喃喃自語。“不對!是她們母女在叫我,讓我接她們回來,一定是的!寶貝,結局很快可以改變,這次爸爸保證!”
………【05淚痕上的月牙灣(3)】………
於是,嚴立失去待的耐心。在龍鈺庭又一個人呆望窟頂時,嚴立說,借“龍符”給我吧,我想把她們母女接回來。龍鈺庭詫異:“你怎會有這種想法?不可能的。”“你不是說‘龍符’可以改變過去而改變現在?”“對,但我還說過支配物質世界的是因果。”“是的,我就是去改變‘因’,然後修改現在的‘果’。”“‘龍符’不是這樣用的。”“我不管,我必須試,你給我,給我吧。”嚴立的眼神佈滿血絲,既呆滯又憤怒,龍鈺庭說“嚴立,你真是想瘋了。”嚴立突然一下掐著龍鈺庭脖子把他摁倒在地,嘴巴象念動咒語一樣:“給我,給我,給我!”龍鈺庭大口地喘息,漸漸臉部因窒息而漲得通紅並且扭曲。嚴立被驚醒了,放開龍鈺庭說,“鈺庭,鈺庭,我,我沒有…”龍鈺庭一隻手緊緊握著心臟的位置,另一手努力的伸向衣袋,痛苦的說:“藥,藥在…”他已經不能動彈,眼神懇求嚴立幫他從衣袋裡取出藥品。嚴立突然大笑起來:“鈺庭,你不是說龍符可以改變過去嗎?你告訴我它藏在什麼地方?我拿出來幫你回到5分鐘之前,你不就可以救自己了嗎?”然後他輕鬆的靠在牆壁上,彷彿在看龍鈺庭表演。
龍鈺庭用盡一自之力,藥就在衣袋,不到咫尺。這麼一個輕鬆的動作,他沒有辦法自力得救,有千噸重力一下一下襲擊他的心臟,他虛弱的身體已經無法承受重創,終於,他軟弱的癱在地上,永遠合上雙眼。
“鈺庭!”嚴立撲上去,他瘋狂的搖動龍鈺庭的身體,要把他喚醒;他把手放在心臟上,要為龍鈺庭施救,一下,兩下,三下,龍鈺庭永遠不會再反應。“我知道,你來不及取‘龍符’,並不是沒有‘龍符’對不對?你有的,你一定有!我不會讓你死!”嚴立跑出去高聲呼救。
“突發xìng心肌梗死。”龍鈺庭的死亡證上如是寫著。嚴立負責整理他的遺物。他開啟龍鈺庭的筆記,一本本細細查詢,“龍符”線索仍然茫無頭緒。他將龍鈺庭可能閱讀過的書籍一一點拾,除了他認為會有收穫的考古文獻,其他無非佛道哲思,工具用書,“龍符”線索依然一無所獲。上級下達命令,馬上將逝者遺物封存送返家屬,嚴立將幾本關於樓蘭的筆記偷偷留起,幾乎將筆記翻爛,除了看到一些關於那個洪荒世界的描述外,“龍符”沉屍海底,不曾泛起過一絲波瀾。
“難道我錯了?還是鈺庭瘋了?怎麼可能什麼都沒有?世界上真沒有‘龍符’?”正當他在一次次反覆失望的拷問中想放棄時,他遇到了霍克先生——一個富有的神秘教派的虔誠信徒。
那是在大英博物館舉行的一場關於敦煌壁畫以及敦煌殘簡的巡展。作為西域文史館館長,嚴立被全世界媒體包圍,當有外國記者問他在敦煌從事考古20年,是什麼令他孜孜不倦如此嚮往?他長嘆一口氣,有感而發的說:“可能是那一個比知敦煌更為久遠的文化吧。”當晚,霍克先生帶著珍貴的禮物敲響他的房門。
霍克先生有著高貴的身份,國家大學考古系榮譽畢業生,著名財團繼承人,他非常謙遜的與嚴立討論著敦煌以及樓蘭的歷史與文化,嚴立驚訝於他一口純正的國語,霍克先生笑笑說,他祖父是中國人,說起來有8/1中國血統,而且因為很想深入瞭解中國文化,所以要尊重它,用它的語言與它對話。霍克先生又說,瑞士探險家斯文*赫定在樓蘭考察帶回一些未曝光的文物,其中一些輾轉落入一些私人收藏家手中,有機會很想帶嚴先生親見。嚴立本來很想說那個“斯文敗類”是賊,但很快,他被“未曝光的文物”吸引,問道主要有些什麼?霍克先生試探的說,比如有一些不知出於什麼年代的字型,嚴先生可有研究?嚴立馬上如觸電般微微一顫,當即表示非常想親見,霍克先生反倒是不緊不慢的岔開話題,比如聊了一下西域的一些古代宗教,人類繁衍,各民族的信仰,最後站起來告辭,並說:“請代為問題先生家人。”
嚴立心中一緊,並不作答,霍克先生繼續說:“以後有機會,一定要請嚴先生和您的家人一同欣賞這些珍品。”嚴立只好說“我太太早已仙遊多年。”霍克先生連忙道歉,突然象想起什麼似的,問嚴立有沒有聽說過,在天山山脈一帶曾有一個神秘的宗教,裡面有件聖物可使人起死回生,“好象叫‘龍符’,嚴先生可曾聽過?”嚴立心頭如遭雷擊,但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