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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嗎?”
“還是很久之前聯絡過,也有挺長時間了。”
“那位老闆已經沉寂很久了,看你有一段時間沒動靜,我還真是以為你們都要抽身了。那樣的話,咱們這條線上就寂寞無趣多了。”
地鼠無奈的笑著:“恐怕身不由己,想抽身哪有那麼容易?”
八哥點頭道:“確是沒有那麼容易。不過當年你要是真的跟那位老闆去了國外,倒是什麼都容易了,錢還不是大把大把的裝進口袋?何況國外的環境本身就比國內寬鬆些。”
地鼠回道:“舊事不提也罷。”
“哈哈,不提,不提。那提貨的事情咱們還是照舊?”
“一切照舊。”
八哥點頭,轉頭對著身邊那人交代道:“帶著客人去客房休息吧。”
白楊和地鼠一前一後進入房間,房門剛關上,白楊猛地轉過身來,兩人的視線交接,可是視線裡的內容卻是天差地別。
白楊的眼睛裡只須臾,過的卻是千山萬水。
地鼠的目光裡卻彷彿有流星,隕落成灰。
“你。。。”白楊的話被他食指點在嘴唇上,硬生生截住。
他彷彿並沒有聽她說話的興趣,繞過她走向裡面,邊走邊把西裝外套脫下隨意搭在床頭上。
白楊轉頭看著他,屋裡有片刻的沉寂。
白楊沒有想過,此生此世她和他還能有這樣的機會,以這種身份單獨共處一室。
往事歷歷在目,所有的記憶都在腦海中深刻而又清晰的出現了,記憶裡有林小天,也有地鼠。
而現在,不管是林小天還是地鼠,在白楊眼中的只有眼前這個真真實實的人。
白楊的胸中有一股熱浪推著她,推著她一步步靠近,即使她知道他們之間隔著的或是千千重山巒,或是萬萬重風浪,可是此時此刻,那千萬重的山巒和風浪又能阻止的了什麼呢?
白楊走到他的身後,雙臂環過他的腰,頭緊緊的貼在他寬闊的後背上,就像很多年前,她坐在他的腳踏車後座上,同樣是雙臂環過他的腰,頭貼在他溫暖的後背上。
他就那樣任她抱著,沒有任何動作,靜默了很長一段時間,他低聲而又緩慢的開口道:“白楊,你是我半生的執念,沒想到也是我這一生最後的劫難。”
白楊的手臂陡然僵住,慢慢的自他腰間滑落,卻在最後的瞬間被他雙手緊緊握住。
他猛地轉過身來,死死的盯住白楊,眼中千帆過盡,隕落成灰的光芒又瞬間燃起,他的眼神像一把火炬,照亮了白楊剛剛冷卻下來的心。
如果眼神可以交談,他們必然已經說了太多太多。。。
而此時此刻,所有言語上的交談都將是蒼白無力的,他們像是要將對方的餘生全部看在眼裡,又像是在進行一場無聲的對決。
終於,地鼠俯下身狠狠的咬住她的唇,再不是十八歲少年的輕微試探,而是一種近乎於瘋狂的輾轉痴纏。
像是一場地震,一場海嘯,一場狂風和暴雨,一場天崩和地裂。
蒼鷹卸去了它的翅膀,褪去了它的翎羽,在一條長長的河流裡洗浴。
水蛇蜿蜒遊過,帶起了一陣陣的漩渦。
狂風掀起了海面,黑滔滔的海水將天地融為一色。
星光都黯淡了,月亮也隱去了它的身影。
這是一個終將成為永恆的夜晚,帶著即將要死去的覺悟,彈奏著一首永沒有序章的鋼琴曲。
最終,海面平靜了,月亮試探著露出了它的光輝,一條長長、長長的河流裡,有一隻褪去了翎羽、卸掉了翅膀的鷹,還有一條身軀婉轉的水蛇,它們一起沉在了河底。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6 章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以為可以一章結的,現在發現好像不太能做到,還得一兩章的樣子。。。這速度,也真是讓自己醉了。汗一個~
當晨輝溫柔的灑進窗扇的時候,白楊睜開了眼睛,昨夜是一場迷夢,一醒來便帶動了心底的一陣戰慄。
甫一側頭,就看見他手臂支著頭在仔細的端詳著她。看她醒來,他淡淡笑著說:“你有沒有聽過這麼幾句詩:美人兮美人,不知為暮雨兮為朝雲,相思一夜梅花發,忽到窗前疑是君。”
白楊也報以他一個輕淡的笑意,語帶揶揄的說道:“沒想到後現代的詩人也會喜歡樂府詩?”
他知道她是想起了做他人質時他說過的話。
那時他說,白楊是浪漫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