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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蕭珍兒明顯不是個善茬,聽聞幾次宴會,她都將兒子李素節給帶出來……
既然已經推拒了這麼多次,她想著就給蕭氏幾分面子,還是去露個臉罷了,實在沒必要交惡。雖然她也不曾怕了蕭珍兒。
花枝早就想勸她,好歹賞個面,莫要叫蕭氏著惱,討不好的,畢竟目下李治還是人得眼蕭氏的兒子。但這些在孫茗面前都不是事兒,她並不擔憂蕭珍兒的兒子。
既然決定參宴,那花枝就早早地將衣裳、薰香之物都備齊。因定的是在明日,所以她們都並不很著急。
聽說太子妃也會出席,除此以外,似乎也叫了很多人來。
反正唐宮管制並不很嚴,只要不是勞民傷財或者做得太過,李治一般也睜隻眼閉隻眼,隨她們一處熱鬧,並不怎麼管。而蕭氏但凡能把帖子發出去,宮外無不是叫人追捧著,但凡能入宮的,身份上自然不能低了,就是城陽與新興都受到過邀約,只是尋常不來而已。
此番就是知道城陽與新興皆在,聽說臨川有叫子女返長安,她也好順道打聽一番,畢竟相識一場,總是要過問一聲的……
☆、第64章 陸拾肆
第二日,挑了身襦裙裝,因為天冷的原因,上襦著了兩層,裡邊還有隔層棉料子,外邊再加交領半臂,遮了胸前,穿著就暖了許多。
出門的時候,還在外面罩了件長袖衫,用的是繅絲的下腳料用作充絨,輕薄而保暖。
現在還不至於天寒地凍的,反正也未到最冷的時節,雖然開宴說的是賞梅,但原本這個時期天就不至於太冷,最低也不過零度,如今尚且沒有入三九天,梅花都沒綻放最好的時候。
孫茗扶著花枝的手行緩緩至淑景殿的時候,正巧與太子妃一行碰了面。
太子妃身著明黃色大袖衫,隨著明黃色的披帛迤地而行,妝容是時下的紅妝,梳著高髻,打眼看去,就是明晃晃地氣勢撲面而來。
紅妝是唐朝極為流行的妝容,臉上一大片都是紅色的胭脂,傳言說,這樣的妝容拿一大盆水來洗臉,整盆水都是紅的。以孫茗的眼光來看,是絕不喜歡這樣的妝容。
另外,因唐朝以前帝皇的龍袍並不著明黃色,只是從唐朝伊始,因絲綢業繁華,所以把以前的黑袍改為明黃色的,並且以金線縫製。並不令其餘人皆不能穿明黃色,只是不能繡與龍袍上的金線繡成龍紋而已。在宋朝以後,明黃色才改為皇帝專用的眼色,龍鳳也改為金色。
太子妃這身裝束並沒有違反規制,不過是打眼了一些。
她身邊攜著個男孩,看年紀七、八歲間,不出意外就是李治的長子陳王李忠了。
孫茗行近跟前,屈膝與太子妃道了福,又笑著與李忠招呼。
李忠在這個年紀已經識禮,與孫茗施禮後站在一旁聽太子妃與孫茗說話,一副成熟守禮的姿態。看得出,太子妃在他身上倒是用心良苦。
跟著太子妃行距一步之遙入了淑景殿,屋子裡早就擺滿案几,案几下俱鋪了厚厚的絨毯,人跪坐上邊就不會受冷,且又在廳堂中央擺著巨大的鎏金金爐炭盆,想得極是周到。
城陽與新興跪坐一處,見了孫茗,就招呼她一同入座。
也因太子妃同座下來,蕭珍兒也拍了手,令樂聲起。
城陽先與孫茗道了聲:“待會兒駙馬差人來問,我便先走了。”
正當孫茗奇道要問話,新興就先與她吱了聲:“薛顗如今病中,若非蕭良娣把帖子送上了門,她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入宮了。”
薛顗是城陽兒子,自然萬事以孩子為重了,但她也奇了怪了:“既然如此,實說就行了,何必走一糟?”
新興與城陽對視一眼,暗道她是真不知道了……
還是新興把話給說了出來,只聽她無奈道:“現在滿長安都在說,聖人慾立太子。如今唯陳王呼聲最高,另外一個就是蕭良娣所生的幼子,因其身份更貴重些,也有一爭之力。”
李治剛剛登基,正是收攏權利的時候,這時候立太子,確實能在一定程度上穩固群臣之心,只是……她們也太著急了些。
孫茗斟了酒,漫不經心地飲了一口。
她是知道城陽與新興為何有此顧慮,即使貴為公主,但若是得罪日後的儲君,是萬沒有好結果的。單就她所知的,就有一公主與武則天不對付,適逢駙馬家暴,又不敢入宮求助,竟是鬱郁而逝。她是不知真假,但公主們有此顧慮也是對的,應該說實屬人之常情。
她們這處因為說的都是秘辛,是以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