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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與阿福道:“那是新興公主家的大郎和侄子。”
屋子裡,新興說起臨川公主的大娘子將於次月成婚的事情,只說是一切都備妥了。
城陽與臨川處得感情更深一些,幾探了句口風,問道:“可知孟姜此次可會回長安?”
考慮到臨川公主遠在邊陲之地,雖然孫茗也沒問起過李治,但想也知道:“我看難……且路途遙遠,不然何至於託付你我?”
三人都靜了一下,一想到連自家娘子成婚的時候都不能親手送別,也為臨川感到難過。
城陽的心緒恢復得最快,還是她先道:“不說這個了,聽說邊關捷報,許是聖人如今正忙著這個呢,連重陽節都沒心思備了呢。”
城陽說得高侃率軍出擊北方突厥、車鼻部的事情,說是擒了車鼻,又有部眾歸降,一時間李治的威名也傳遍突厥了。
不過古代重陽節都極為重視,也聽過李治談起,於是回道:“重陽佳節必定會有國宴,只我還出不得門,你們到時可別忘了來瞧瞧我。”
新興與城陽一對視,然後又有些猶豫地道:“聽說皇后在為聖人挑選美人……你這兒,聖人是否每日都有來看望?”
對於懷孕做月子的時候,不能時時地盯著,孫茗自己也沒有法子,只是就為這樣東想西想也絕非她的個性。
想想,到如今為止,李治成日這般忙,到了夜裡還來看她,又去瞧阿寶阿福,想也是沒空去理會什麼美人,所以也沒理會新興這句話。
何況,李治如今這樣不耐煩王皇后,她送的美人想必他都要掂量幾分的。
於是這夜,李治照樣回了萬壽殿,先來孫茗這裡,瞧了阿宜,在被孫茗不住地打量的時候,才無奈問道:“這又是怎麼了?還瞧個沒完了。”
孫茗也不矯情,見他已經轉身走到床榻邊,靠著床頭勾著她肩的時候,調笑起來:“聽說九郎新得了美人,不知比起貴妃來如何?”
聽她語氣像是醋上了,還冒著酸氣,惹得他輕笑:“一般的美人如何與阿吟相提並論?”想到她許是聽了風聲才提及,又給了她一劑定心丸:“是魏國公送至皇后身邊服侍,看樣子像是精心挑選過的。”說著,就是一聲冷哼。
這是王皇后的母親一廂情願的罷?但看李治也是一副極為瞧不上眼的模樣,確實叫她放了不少的心。
“對了,今日新興又帶著她兒子來了?”李治忽然憶起,就隨口問道。
孫茗點頭道:“長孫府上出來的孩子,品性教養都不錯。”
李治卻一反常態地說:“只是姓長孫的就算了,日後我會為阿寶阿福擇一良婿。”
雖然他說話語氣平平,但孫茗就是聽出了他對長孫的都極為不喜的態度來……按照如今他與長孫無忌的舅甥關係,也不至於就到了反水的地步。
但她聰敏地沒多問,只應了句話,安撫了他:“這事還早得很,無論如何還得叫她們自己歡喜才好。”恐怕在李治的政治洗牌之前,他很多話都是不肯輕易說出來的。
一提起阿寶阿福,李治就心裡想得慌,整日沒有見著她們了,每天只有到了晚上,在她們睡前匆匆瞧上一眼,說一會兒話,現在也早就成了習慣了。
然後又與孫茗囑咐,才出去尋閨女玩了。
要說李治,妥妥地一個工作狂,辦公至少到了天黑才回來,回來也只放松一會兒,再看看孩子,就又要繼續辦公,然後入睡,第二日天剛亮就起,然後又是辦公,週而復始地,也沒瞧見他什麼時候個假期。
尤其天還這樣熱,她的屋子給叫人開了半扇窗子,也不能置下冰盆,只能叫底下小丫頭給她打扇子。但李治每夜回來的時候,汗都溼了龍袍,也沒見他歇上一刻,頓時就對他有些心疼起來。
叫了花枝俯身,吩咐她先給浴池蓄水,去給屋子裡和案邊上多置些冰盆。
她今年夏天因著身子的關係,也沒用多少冰,所以她這萬壽殿備下的冰都叫給李治用了。李治自己的那份也都給拉到萬壽殿裡鎮著。
聽說是這些冰是自渭河取出來再藏在地下的木箱子裡封存的,到了夏日才取出來用……總之宮中處處彰顯奢華,這些不過小節罷了。
到了九月初四,高侃押送車鼻可汗回到京城長安,李治大宴四方,當即舊事重提,許了高侃婚事,又給加封為衛將軍。
衛將軍為二品品級,尋常都唯有皇帝親信而不可得,是防衛部隊的統帥,掌握禁兵,也為李治收攏了兵權。
李治如此重賞也是有道理的,唐延已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