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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治又把手探向她懷裡去撈匣子,一邊還回道:“我就搶了,你奈我何?”
兩人你來我往地,鬧得阿寶阿福躲在一處偷笑……
之後,帝皇車馬直接駛入芙蓉園,到了裡面是有各自整頓休憩的宮殿,李治下了馬車,就避著人攜著孫茗與阿寶阿福去了曲江流飲,又叫王福來備上風箏紙鳶。
原本這樣的節日,李治興許也會叫了百官來芙蓉園設宴,那就更熱鬧了,還有樂伎舞伎在曲江邊歌舞助興,但此時雖沒有這麼多人,卻也不顯得孤寂。
王福來不多時就按著吩咐把東西都備了來,又在杏樹下設了長條案几,備了果子和水酒。其中還有好幾盤醒目的金桃。金桃是撒馬爾罕的國王當作貢品敬獻給大唐的,人們形容它“大如鵝卵,其色如今”,是以金桃。
道教傳說,三月三是西王母的蟠桃會之日,拜西王母也是普遍盛行的。也是為了應景,在準備水果的時候,就置了許多金桃來。
阿寶阿福見了風箏,就叫了內侍與她們放風箏,又有花蕊時時跟著,孫茗也由她們鬧去,臨走前,阿寶阿乘人不備,拿了個金桃塞進袖子裡,然後一臉焦急地往遠處跑去。
李治興許又起了詩情畫意,沿著曲江走了走,一臉的心馳神往,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惹了孫茗一肚子槽點,就攙上了他胳膊,一同走了走。
這個時節,芙蓉園裡花團錦簇,百花爭鳴,遊走在曲江邊,就是風度是帶有些微的甜意。
如今的芙蓉園尚且還沒有後世能見到的規模,芙蓉園在唐玄宗時期經過改建後盛況就不止他們能見到的景觀了。如今也不過是景色宜人的皇家園林罷了。
李治低頭瞧去,恰好孫茗抬頭看向他,兩人四目相對,忽然覺得很寧靜……不遠處阿寶阿福奔跑笑鬧的聲音淪為背景。
李治伸手摘去她肩上的杏花,迎著風,笑道:“待會兒著人臨水浮卵,一同鬧鬧,你也去。”
孫茗橫了他一眼,又看向松花綠的江水:“我如今兒女雙全,還玩這個做什麼?”
臨水浮卵是比較古老的活動了,拿煮熟的雞蛋放入水中,任其漂流,誰撈到誰就食之,據說是因孕育的巫術演變而來的。
李治卻只是笑,邊瞧著她邊笑,把她看得一臉的莫名其妙,就低頭湊近她耳邊,道:“我可還指著你再給我生兒子呢……”
話剛落,就招了她打,邊握了她拳邊笑:“自古生兒育女都是人之常情,怎麼就說不得了?何況,上巳節‘會男女’沒聽過?”
孫茗縮回手,一臉的不解……
會男女是上巳節一種奇特的風俗,這種節日中的野合,由來已久,本來自氏族時期的季節性婚配——野合群婚。當然本朝早就斃掉這種有傷風華的習俗了。
李治不過故意拿話燥她,看著她越聽臉越紅,頓起了作弄的興趣來,攬著她哄道:“這裡有一室的壁畫,卻是不好叫外人看到,等入了夜,我帶你去瞧瞧。”
他話說的極輕,還是貼著她耳朵說的,氣息吹得她耳朵根都紅通通的,知道他故意裝腔作勢地作弄她,她反而平靜了,擰了他纖細的腰間,也比著他樣子回道:“好啊……我就瞧瞧到底是什麼樣的畫,相比較,九郎的功夫又如何?”
這回輪到李治說不出話來了……
到了晚間時候,聚集了眾了,只設了簡單的家宴,樂伎舞伎因沒有預先備下,也就唯有擅長樂器的宮人彈樂助興。
待入夜,李治果然拉著孫茗去了一處宮殿。
孫茗也沒拒絕,就瞧著他難得得跟個少年郎君似的激動得一臉的哂紅,遣散了人站在殿外候著,進去瞧了一室的壁畫……
少年,這是要偷偷地做壞事的節奏滅?
☆、第100章 壹佰
上巳節當夜,在芙蓉園安寢,直至第二日,黎明破曉,柳蔭鳥啼。
正當孫茗被摟著睡意正酣的時候,被一陣叫喚的聲音驚醒,迷迷糊糊間,知道有人進了屋,然後就聽李治說了什麼……
“怎麼了?”孫茗還未睜開眼就察覺到幃簾撩起後折射進來的晨光,就拿手背遮了遮眼,聲音尤帶著晨醒時的模糊。
李治此時已經著了常服,正在穿鞋,聽到孫茗問起,扭頭看她仍兀自迷糊中,還是與她說了:“忠兒落水了。”
皇長子陳王李忠落水了?!
孫茗驀地瞪大了眼,頓時清醒過來,只腦子還有些木木的,半天沒反應過來,待她再看向李治的時候,見他已經起了身,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