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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兩口,就把茶盞放置一邊,就給她出起主意來:“娘娘,外邊天寒地凍的,也不方便出門,不如,讓夫人過府,與娘娘解解悶?”
“不必,現在阿孃還忙著阿英春闈的事情,心裡恐怕還擔著心,哪裡好叫她過來。”說起這個,想起來還得問問李治,次月春闈的事情。她自然是為了自家打探的。
等李治從宮裡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侯在宮門口苦著臉的王福來。
一上前,王福來就躬身道來:“孫娘娘遣奴婢過來迎殿下,殿下,車裡備了牛肉羹,可要用些?”
李治心裡頗覺意外,卻也沒說什麼,幾步走到牛車,一撩衫子,就跨了上去。
王福來一愣,隨即立馬叫小子們駕車,往太子府回去了。
坐在裡面,鍋子還喂著火,他就是剛才有一身的寒氣,眼下也已經渾身泛起暖意來。拿了一邊備著的小碗,從鍋子裡盛了一碗,不一會兒,還有些燙口的牛肉羹就一碗下肚了。這才發生一聲喟嘆,挾起幾株新折的茶花,看著看著,就笑起來。
等他回去後,一手擷著茶花,悠閒地邁入沁香明景。
孫茗正巧在吩咐人,讓人在桌上搭上熱鍋子,見了李治進來都沒空理會。等了好一會兒,李治都坐在一邊,被暖爐烘地都快打盹了,她才放下手頭的事情,走近他身邊。
知道她喜歡走動,他也時常由著她,現在見人都走近身邊了,就把她拉下來,看她紅撲撲的臉,還是忍不住說道:“這些小事,吩咐下去就好了,何須你親自看著?”
“反正也是閒來無事,”孫茗看了看侍婢們都下去備食了,屋子裡也沒其他人,就問起他來:“如今可是忙著春闈的事情?看你這樣忙,又有好些天沒有好好休息了。”
現在不光忙於國事,主要是李世民的身子越發不好了,有時早操都坐不了太久,所以政務都壓在他身上。她現下問起,他就答道:“不光如此,還有過年食俗、請宴,接下來就是元宵,事都趕一塊兒了。”
說起來,李治即刻就想到她孃家兄弟春闈的事情來,就安撫道:“春闈你就寬心吧,弘文館學士和吏部共同監察,等過陣子,他們把試題定下來,我幫你託人回去,為你兄弟掃掃路。”
孫茗頓時就驚呆了……這是公然作弊,有木有?!
“這……這也行?”她是不清楚這個時期是怎樣科考的,但是考題洩露這種事,不是死罪嗎?
李治又道:“只是考題罷了,行文書寫還得靠他自己。”舊時,皇帝也想立起得用的手下,就將題悄悄洩露,只要混進了殿試,其他都是無妨的。這叫,朝中有人好辦事。
孫茗是想了半天才想明白,言下之意,就是給孫英開卷考。像科考這種看文辭的考法,是沒有所謂的答案的……
好吧,這件事暫且不議,她一手撫著肚子,又提到:“昨日你回得晚,我也沒與你細說,太醫號脈的時候,說我這胎動靜這樣大,肚子也比旁人大了些。”
李治聞言,也朝她腹部探頭看去,如今六個月的肚子,比蕭氏七個多月還要大了一些,也皺眉問道:“太醫還說了什麼?可有不好?”
“尋常都叫太醫過來看的,都說正常,脈像也正常,只是……我還是有些怕。”她原想還歡心地想,會不會是雙胞胎來著,只是太醫始終沒有個診斷,她也不好真的問出口,是否腹中有兩個孩子,萬一不是,叫李治白高興一場,又要叫其他人笑話。
再來,隨著肚子一日日跟吹氣球似地鼓起來,她現在也時常心慌慌地害怕起來。在這年代,遇上難產什麼的,基本就是九死一生的事情,何況她這胎還是頭一胎,生的就更艱難了。所以,聽到太醫說,她這一胎恐怕胎兒養得太大,於母體無益,才驚覺,是否補得太過了?
她就把事情往這方面一說,李治連忙摟著她,安撫起來:“別想太多,你不是早就注意進補的事宜了嗎?”
被他哄了哄,雖然心裡還有些憂慮,卻也沒之前那般驚慌了。反倒李治自己,因她的話,眉間是久不見疏朗,想了想,又親自去把太醫叫到跟前詢問才能放心。又叫了王福來,令他明日去將自己的乳母也一併帶過來照看。
對孫茗來說,孕中蒸包子懷著胎,外面又去不得,等於在苦熬時間。等真的臨近產期了,又害怕得不得了。
自從與李治說了心中所慮的事,李治隔了兩日就給她送來兩個婆子,一個據說還是李治當年的乳母,說是放在她身邊,好叫他放心。
然後又過了幾日,又備上了兩個在長安是出了名的有經驗的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