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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治是實拿她沒有辦法,一手將她緊緊摟在懷裡,一手抓著她的纖纖玉指,深情地望著:“你可知道,你是我的心頭肉,放在心尖子的寶貝……我哪裡捨得讓你難過。你說不去蕭氏處,我便不再去了。但你再不許這樣傷我心了。”
孫茗被他這番話引得再崩不住,抿著唇輕笑:“你又拿話哄我。也就我這麼好騙,總是被你的話拿捏住。”
李治見她總算是好了,也就放了心:“天地良心,我何曾騙過你?”
抬頭看著李治,倆手握著他的,看著他多情的雙目,說道:“九郎可知,你每日每夜與我在一處,我心裡有多歡喜?就是養盆花,每日每夜地看著,也會想著開花結果。我只是希望,每夜在你懷中入面,每日你睜開眼睛就看到我,不必整日魂牽夢繞地,想著你與何人在一處。我待九郎是一心一意的,九郎對我,是否有我對九郎的幾分?”
李治很一陣感動,將人一抱,只覺得懷中的人嬌弱地惹人憐惜,明明知道她膽大之極,卻不忍再苛責於她。
他溫言細語地道:“我自然也是傾心於你,阿吟可信我?我會好好待你的……”
被他幾句情話哄得心裡一暖,嘴上卻是抱怨:“九郎的袖子太硬了,把臉都擦疼了。”
兩個人摟在一處,直到夜間睡在一起,仍是同床共枕。
孫茗扭頭看了眼熟睡中的李治,才緊了緊緞被。想到她剛到這裡的情景……
在入宮之前,她就設想得很好,反正無論嫁給誰,不都照樣被三妻四妾?唐代都還算好了,偷偷包養面首,最多做對貌合神離的夫妻。便是再不行,律法還可和離。稍微大膽一些,與唐睿宗的金仙、玉真兩位公主一般出家,想這兩位公主明則為祖母祈福,實則花天酒地,過的是金尊玉貴的生活。
但後來既然決定入了東宮,她也是不肯碌碌而為,默默地生老病死。況且,知道眼前的太子是李治的時候,她轉瞬想到的不是李治登基為皇帝的情景,竟是武則天登基後剷除異己的場景……
不要以為不受寵就可逃過一劫,武則天就是那種趕盡殺絕的個性,看後來的王皇后和蕭淑妃,被廢不是最慘的,慘絕人寰的是她一定會斬草除根,連你的家族和後代也絕不放過。
好吧,起初她當真是如火燒屁股般迫切地想要在東宮站穩腳跟。太子妃、蕭氏,這兩人從來都不是她的目標,而太子……太子溫柔又多情,撇開他太子的身份,和三妻四妾的背景,實在可以算得上業界好男友了,不僅體貼細微、溫和大度,且容貌清俊,身材又好,再說其他,還多才多藝、擅長書畫。若是生在現代,妥妥的男神一枚!
如果真是男神,早被其他女人瘋搶了,又何時能輪到她了?
一如開始,她的確打算霸著太子,不叫武氏有可乘之機,或許已是足夠。但時日久了,自然生出了幾分感情,可能只是喜歡,或許比喜歡還多了兩分……
所以知道他去蕭氏那裡,她就有種被男友背叛的感覺!
可說到底,如何叫做背叛?背叛是背棄道德的約束。對李治來說,與她與蕭氏實際上又有什麼分別?
她一會兒理智地為李治設身處地所想,一會兒又覺得感情上實在難以接受……最終,還是感情佔了上風。
此刻,孫茗無比清醒地意識到,絕不能再給人以可乘之機了!
於是就有了這場戲……
她也說不清這逢場作戲到底幾分真幾分假,但卻並非完全的虛情假意。雖則現在初有成效。不過光是這些,卻還不夠……
……
第二天一起,就想著轉換心情,就要遣人去尋針線房的過來。
花枝得了吩咐,卻不急著往外走,回話道:“太子臨行前已經吩咐下來,現在布匹都備上了,就等著娘娘量身了。”
孫茗一愣:“我並未與太子提及……”轉念又想到,定是哪個走漏了口風,叫太子知道了。這也好,省的她在去他面前多費唇舌了。太子既然使了人為她裁衣定製男裝胡服,自然也代表默許她出門遊玩了。
因孫茗還是長身體的時候,身材也易因季節有些微的不同,所以每次定製衣物都需要再量一次身的。
這個年代其實堪比後來的現代,是十分注重服裝的時尚、品味,以及與身材的契合度,所以對娘子們來說,算得上是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
孫茗做的是男裝的胡服,自然是從頭至尾,從幞頭到烏皮靴,全部都要裁製的。
等丫頭為孫茗量身後,孫茗又指著花枝花蕊,對那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