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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她掃一眼還在地上“痛苦”的嚎叫不已的周紫瑜:“至於令愛。我想她或者是有什麼隱疾也說不一定,並不是我造成的!”
見她說得肯定,臉上又毫無懼意。
周縣令臉上的神情鬆了鬆,疑惑地掃一眼還在哀叫不已的女兒。心裡著實有些想不明白,自己的女兒向來懂事,想來也不會做出這種隨便誣陷人的事情。
於是,他把頭轉向角落裡的田春葉兒:“你當初不是跟柳少夫人說你親眼看著她在花轎裡斷氣了,後來又莫名醒了麼?”
“我……”田春葉兒正要點頭,突然又意識到不對。訥訥地不肯說話了。
落落後退一步,低聲道:“老姑。你要想好,如果你承認我當時死了。我逃不了,那你也是犯了殺人重罪!況且那周縣令還是一方的父母官,聽說他為人最是公正不阿,眼裡揉不得沙子!”
周縣令是不是公正不阿,眼裡分外揉不得沙子她並不知道。但是她知道如果任由田春葉兒說下去,恐怕對自己很不利。
聽到落落這樣說,田春葉兒也反應了過來,心裡更怕,猶猶豫豫地道:“我,那個,落落當時有沒有斷氣我並不知道,只知道她吐了血。後來送到醫館裡,王大夫也確是開了解毒的藥物的。”
這回是靈泉大師沉不住氣了,他突然尖著嗓子問:“到底是死的活的?”
落落奇怪地掃一眼臉帶緊張的靈泉,收回目光,死死地瞪著自家老姑,只希望,短根筋的她,這回不要太蠢。不然,不但要害死自己,還要害死她了。
幸好,田春葉兒還沒蠢得太狠。
她猶豫了半天,開口:“活的,是活的!一直都是!”
她也想明白了,開始還以為是田錦玉貿然害她。這會兒看那田錦玉這麼久都沒出現,田家人也沒有一個,想來定是周紫瑜從哪裡知道了當初她下毒的事情。想要藉此弄死落落,卻拉了自己下水。
這會兒,為了保自己。不管當時落落是死的活的,她都得說落落是活的。否則,她也脫不了罪。
“活的?”靈泉臉上的肉猛地一抽,神色猙獰了起來:“你確定?她明明就是一隻怨鬼!”
“請問大師是從哪裡確認我是鬼怪的?”這回卻是落落,危機解了一點點,她趕緊趁勝追擊。
“我身上有影子,能說話,能吃飯,能跑能跳,身上也有熱度,同活人一般無異,只是大師從哪裡認定我就是鬼怪的?”
她突然轉身,一指這會兒躺在地上抽搐的周紫瑜:“憑周小姐的表演嗎?哦,或者不是表演,她一定是有什麼隱疾吧,所以才會突然倒地不起,周大人,趕緊去請大夫治一治吧,女子得這樣的病症可不是什麼好的……”
落落雙手環胸,毫不畏懼地迎上週縣令難看的臉色。
“爹……爹爹……”周紫瑜顫抖著伸出手,一臉哀色:“女,女兒就要離您而去了!您,您保重……”
說到這裡,她突然咳了兩聲,自嘴裡溢位鮮紅的血來。
看得周縣令心裡又是一緊,趕緊抱著周紫瑜出去了:“瑜兒說什麼傻話呢,你,”
靈泉臉色變了變,緊隨其後,卻在出門的瞬間趕緊讓人落了鎖,依舊把落落跟田春葉兒關在了裡面。
“大人且不要猶豫了,看周小姐越來越嚴重,一定是這妖女施的法術!要知道,一個人怎麼突然就變成了另一種性子,還有她的那些點子,旁人都說不可能是她想出來的呢!”
說到這裡,看周縣令的臉色又動了動,靈泉伸過頭去:“她爹孃可都說了,說田落落自己說那些點子是別人想出來,託夢告訴她的!這一般人,哪裡會有這樣的事情?可不就是一個鬼怪?!”
周縣令臉上肌肉抽搐著,還是有些下不定決心:“可是,畢竟她現在還是一條命……
“大人,看來你是想為了一條命,放棄這千萬條麼?你想想,為何她一去南方,那叛亂就平定了?那司馬大將軍是何等人物?怎麼會這麼輕易地就被人攻破了城池?還有,我可是聽說那滇川城,當日攻城的時候,一城的人都是睡得死死的,直到被人五花大綁,都沒能醒過來!”
“這常人,可沒有這本事。”
聽到這裡,周紫瑜突然大叫一聲,又從嘴裡湧出一大股鮮血來,抽搐了一下,沒了聲息。
周縣令的臉陰沉沉的,猛地轉身,看著黑夜裡那暗沉沉的柴房,從齒縫裡擠出了兩個字:“燒吧!”
聽到這話,靈泉的臉上一喜。而地上原本哀叫不已的周紫瑜的聲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