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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整日流連內幃,先太子過世之後,以長子的身份,豈能不被立為太子?”
司馬十七郎不但承擔了所有的責任,而且還認真地反醒了:自己剛有了爵位和官職,就加入了紈絝的行列;娶到盧氏女為妻半年,娘子還沒有身孕,就忙著納妾,“驕奢淫逸、好色荒淫”也不冤枉自己了。
再想到為了給自己納妾竟然借錢的盧八娘,他心裡的愧疚更重了,“夫人,我實在是錯了。”
第三十五章 遭挫折十七郎立志遇紛爭盧七娘調節〔一〕
司馬十七郎下了決心,“改日我去董家說,董氏女我不要了,買妾的錢只要還回來一半就行,另一半就算我們毀約補償他們家的。”
董家肯定不願退錢,他們已經丟了臉,現在更是隻能要錢了。盧八娘也不希望司馬十七郎去退錢,他若是親自過去,很可能逼著董家答應了,這並不是盧八娘要的結果。因此她勸說道:“我們為什麼要退呢?這時候我們要是退了,只會說明我們錯了,引起更大的風波,還不如先這樣放著,待時局平靜下來再打算。”
果然齊王和齊王妃對此事不再糾結,很快就罷了。
齊王是忘了這件事,他罵過司馬十七郎沒多久,一個近來得寵的姬人來書房請他嚐嚐新調的梅花露,兩人說了一會兒話就一起去園子裡飲酒看景,然後,然後他就再也不會想起別的了,齊王殿下日常生活就是如此。
盧八娘在請安時特別說明了董家不肯毀諾的事,齊王妃本想管的,但她的幾個兒媳婦和湖陽郡主都勸她,“母妃,十七郎退了董氏,兩百萬錢也不會回到我們手裡,而且進個新人,華清院裡一定不會再像過去一樣鐵板一塊,我們坐著看熱鬧多好。”
“就是啊,董家這樣的人家能養出什麼好女孩來,等她進門,還不知道會怎麼跟十七郎的媳婦鬧呢,最好鬧到有人再參他一回,把這個縣公奪了!”
道理是這個道理,齊王妃答應了,但是她心裡就是覺得事情不會像她們想的這樣簡單。
先是外面關於此事的傳言愈發多了起來,有人說董家賣女不要臉,有人說齊王府英縣公太奢侈了,還有人說董家看上了英縣公前途正好才答應把女兒嫁過去,總之各有道理,局面又亂紛紛的。
納妾所用兩百萬錢的來路自然也引起了別人的懷疑。盧八孃的把柄豈是隨便一個人就能抓得到的?她向來非常謹慎,擺在明面上的嫁妝處處都有清楚的來路,盧家的陪嫁,孟白給她的添妝,還有下人經營的生意等等。查來查去就有人知道她為了子嗣竟借錢給英縣公納妾,就又有人傳說英縣公夫人非常賢德了。
只要是輿論就可以人為操控,什麼時代都一樣,只是方法有所不同而已,盧八娘做起來很手熟。
司馬十七郎變化倒非常大,已經十幾天了,他出了宮就回家,休息時在書房裡坐上一天,除了有時要在外院練練武,什麼地方也不去了。
看著這些天話明顯少了很多的司馬十七郎,。盧八娘安慰道:“京城裡每天有這麼多事情發生,等坊間有了新的傳聞,自然人們也就忘了江府發生的事,那時候你就又可以隨意出去玩了。”
齊王被禁足,司馬十七郎也被人議論,從哪一方面他最近都不適合出門。
“沒那麼容易就過去,最近坊間有些新傳聞就是崔相和王妃商量出來的,卻也沒什麼效。”司馬十七郎告訴她,“魯王叔和盧相不會輕易放過此事的,他們找了很多南遷來的世家大族出來指責父王。”
本朝的朝政就是由南遷的世家大族把持的,他們的力量非常大。眼下齊王的聲譽降到了最低,齊王妃也弄得灰頭土臉,盧八娘已經有好多天沒見到她了。但這事其實與司馬十七郎沒有什麼關係,董氏的事也不是這場風波里最顯眼的,現在沒人再說他們的不是了,他們不過是小人物而已。盧八娘見他愁眉不展,提醒他說:“父王還沒有你愁呢,聽說他每日依舊與姬人們在一起飲酒作樂,今天華清院的人路過正殿還聽到樂聲了呢。”
齊王表面正氣浩然,內裡其實就是草包,他能有現在的地位,一是因為他在皇帝的兒子中佔長,一是有齊王妃和崔氏在後面的推手。司馬十七郎早就認清了,他也不是為了這些在難過,“父王一直就是那樣的,我是在想我真是錯了,怪不得外面的人也把我一起罵了進去。”
“這次的事你沒什麼錯,倒用不著自責。”
“我不是說江府的事,”司馬十七郎攬住了盧八娘,與她並排躺著說:“自從封了縣公後,我就忘了過去的志向,每天只顧著與那些人在一起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