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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還能由此順藤摸瓜,找出令郎來呢!”
平復了一下自己激動的心緒,聞言,蘇大夫思量了片刻,無奈地搖搖頭:“花間酒最狠辣的地方便在於它的無色無味,讓人不知不覺,但凡被下毒,短時間內是看不出什麼症狀來的;此外,花間酒的毒性特別,並不能叫人立時斃命,而且要接連著下許多次,一點一點地虛耗人的精神氣兒;方才看林夫人的臉色,只怕我是無能為力了——”他想了想,還是將沒出口的四個字咽回肚中。
林清微咬了咬牙,忽地想起方才蘇大夫話語中的疑點來,她臉色微變,眼底滿是慎重:“先生說這花間酒是要多次用在人身上才能作用,那先生能否看出,我嫂子身上的毒,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蘇大夫回想了一下方才瞧見賈敏口鼻之處的色澤,篤定地答道:“五六個月是肯定有了的!”瞧著林清微的神色,他有些驚疑地試探著問道:“公主莫不是想到了什麼?”
林清微想起自己哥哥在往京城的書信中提起過,正是在五六個月前初至揚州時,賈敏開始與那陳家甄應媛有了來往;可是瞧著甄應媛的神□態,或許是有抱著從賈敏這打探訊息的心思,不過,下毒……她從哪裡來的藥呢?
見林清微沉思不語,蘇大夫不敢出聲打擾她,悄悄地出去喚來藥童,提筆寫下兩個方子,仔細地檢查了兩遍,方才將手中的藥方遞給一旁靜靜等候著的綠言:“照著煎水服下,每日三付藥,另外還要注意著忌口,莫要碰性寒涼之物,飲食也要主為溫補!這對夫人的病情有益——”
綠言接了藥方看了一遍,點點頭。當年林清微常常往太醫院跑,弄得她身邊的幾個大丫鬟也都多多少少知道一些用藥的忌諱,綠言這個主管膳食的更是個中翹楚,蘇大夫知道這一點,因此,這事兒交給綠言是再合適不過的。
命人備轎送了兩位大夫回去,林清微吩咐綠言領著賈敏身邊的丫鬟們好生照看著,又往竹雨院跑了一趟;見受驚的林黛玉已經收拾好,在榻上睡得憨沉,林晞也被青衣看顧得很好,便往林如海的書房而去。
這廂,林如海翻看著手中的公文,卻怎樣都靜不下心;無奈地讓林仁將桌案上的卷宗收攏起來,他獨自一人站在書房的窗前,看著那棵光禿禿的梧桐樹,不由得握緊了拳頭。
“哥哥——”林清微站在門口看他的背影,心中亦是難過,雖說之前因著賈敏的作為對她頗有微詞,然而一想,即便賈敏做錯了事情,林如海的心中雖說有惱、有氣,但只怕也無法對她生出怨責,畢竟是多年的感情……
林如海轉過身來,勉強地笑問道:“妹妹辛苦了,大夫怎麼說?”
想起方才蘇大夫臨走前的吞吞吐吐,林清微扯出一抹笑容來:“哥哥莫要擔憂”,從一旁的牆上取下織錦斗篷:“冬日天冷,哥哥還是要好生顧著自己的身子才是!”
感覺到妹妹的關懷,林如海心中微暖,只是不管怎麼樣,該知道的還是會知道的,他並不忌諱:“妹妹還是坦言相告吧!我也能猜到一二——”
嘆了口氣,雖說不願意叫林如海再受到打擊,然而看清楚他眼底的堅持,林清微只能一五一十地將蘇大夫臨行前交代的話重複了一遍:“……雖說已經中毒頗深,然而京中太醫院未必就沒有能人,哥哥且耐心等待幾日,我再讓人去找那些用毒的高手來瞧瞧!”雖說林清微現在並不十分熱衷於朝事,但是手裡頭卻也還有這麼一點人脈,那些魚龍混雜的江湖人士說不定能有法子為賈敏解毒,當然,若是能找到那個蘇集安自然是最好不過的了。
沉默了良久,林如海閉上了眼眸,點點頭:“多謝妹妹了!”
——————————乖兒子到來的分割線君————————————
自打賈敏昏厥過去,林清微便讓青衣綠言赤雲將林府的各項事務總理起來,幸而這裡的老管家是林家老人,因此,理起家並不麻煩。
“姑姑,母親為什麼又睡了?”林黛玉揪著林清微的衣襬,有些不安,在林清微的寬慰下,那一日受到的驚嚇已經沒了,但是她卻開始黏著林清微,可以說步步亦趨。
瞧著林黛玉有些紅的眼圈,林清微將她摟在懷中:“咱們玉兒怎麼又要哭鼻子了?方才你母親不是還醒過來與你說話麼?”提到這兒,她撫摸林黛玉臉頰的動作微微一頓。用了兩日的湯藥後,賈敏醒轉過來,但是每天也只有這麼三四個時辰是清醒的,脈象一直虛弱。
林黛玉點點頭,將眼眶中的淚水憋了回去。來年她便六歲了,已經懂了許多事情;她知道,家中最近事情很多,姑姑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