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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誕生之日,有異色神光,懸於文殊高樓,光照賢芳宮,一室盡明,故賜名‘殊樓’。”
文殊樓,乃是皇室用於祭天參星的高樓。
晏殊樓有如此殊榮,卻高興不起,此事若被有心誇大了說,很有可能會成為所謂的帝王之兆,讓多疑的天子不悅。
“王爺,”杜明謙按住了晏殊樓的手,安慰道,“聖上待王爺還算不錯,也未對你多加懷疑,想來此事並未影響到聖上對你的信任。”
“可是,卻會動搖一些人對我的看法。”晏殊樓冷笑,“譬如皇后。”
杜明謙不置可否,輕輕一掐晏殊樓的腰部,在其驚呼中含上了他的耳垂,低聲呢喃:“臣還是那句話,未有十足的把握,還是莫要胡亂猜測的好。臣倒有個計劃,王爺不妨聽聽。”
竊竊私語,順著耳眶入了內去,晏殊樓聽得卻是心不在焉,面紅耳赤,在語落後,拍開了杜明謙不安分的爪子:“動手動腳的作甚!還未看完呢,快來看看這最後的一個訊息,事關孫嬤嬤的下落……”晏殊樓怔然,這事關孫嬤嬤下落的紙張上,乾淨整潔地寫著兩個大字,“芳城。”
☆、第四十一章 ·聖令
“芳城?”
若提芳城;沒人比晏殊樓更明白那是哪兒,那是賢妃的老家;盛產桂花糕之地。
晏殊樓的臉色一沉;將自己所知的告知杜明謙,杜明謙臉上也翻雲覆雨了。
“王爺有何打算?”
“我想親自前往芳城。”晏殊樓篤定地道;“我需要親自去見孫嬤嬤,問個明白。”
“可若是有人故意透露出假資訊來害你怎辦,王爺不怕麼。”
晏殊樓倏然握住了杜明謙的手;重重一按:“死都死過了,還有什麼可怕的;我就怕見不到你!”
一股熱流隨著緊握的手,順著血液匯入了跳動的心臟;讓心中充斥著熱意;杜明謙心頭一哽,方想說些感動的話來,卻聽晏殊樓轉口一聲:“沒了你,誰還來做桂花糕給我吃!”
“……”杜明謙猛地丟開晏殊樓的手,轉身就走!
同這沒情調的傢伙在一塊,他早晚得瘋!
“銘玉,銘玉——”
。
當夜,深居宮中的皇后得到了一突如其來的訊息:“什麼,晏殊樓竟查到了本宮的頭上?”
“是……是……”內侍抖著聲音,聲音都因懼怕而打著顫。
皇后的臉頓時猙獰起來,不算年輕的容貌因此而生生扭曲出了幾分皺紋:“他怎會查到本宮頭上的,誰人洩露出去的!”
內侍將頭一低再低,身體抖如寒風中單薄的葉子:“小的……不知。”
“荒謬!”長袖一甩,皇后聲色俱厲,頭上的鳳簪激動得顫了幾顫,“連這都查不到,你們如何辦的事!去,將太子招來,本宮要問話!”
“是……”
內侍告退,不久後,太子晏子陽到來。
“參加母后。”
皇后順了順氣,手絹輕輕壓了壓嘴角的狠意,拉平了額上的皺紋,故意心平氣和地道:“太子,本宮的脾氣你是知道的,背叛本宮的下場,想必你也知曉。” 一句“太子”將兩人的關係拉得十分之遠,可見母子關係並不親睦。
晏子陽身體微不可查地一抖,眼中逝過一絲的恨意,垂首未抬,卻語帶恭敬地道:“兒臣知曉。”
“你當真知曉麼,”輕蔑的態度明顯從語句中洩出,皇后放下了高抬起的手,挺直了腰背,居高臨下望著下方將腰彎得一絲不苟的人,眼底淬起了毒,“只怕太子還不知罷。”
“母后,兒臣不知您此話何意。”
“哼!”
環佩叮噹,順著拍椅背之聲侵入耳中,晏子陽的視線裡慢慢地擠入了一雙鳳紋繡鞋,金絲銀線,張狂地顯示出繡鞋主人的貴氣,逼得人移不開眼。
“抬起頭來,”尖細的指尖扣在了晏子陽的下頷,順著一股蠻橫的力道,晏子陽被迫直視著皇后那張陰鷙的臉,“太子,你老實告訴本宮,你瞞著本宮,都偷偷做了些什麼。”
“兒臣不知母后此話何意。”
“放肆!”啪地一掌,摑得響亮,晏子陽被打得橫過去的臉上顯出扭曲的線條,轉回頭時,又作俯首低頭狀,“兒臣不知母后此話何意。”
皇后得不到答案,惱怒地又是一掌摑去:“放肆,你還裝蒜!我的好太子,你別以為本宮不知你在數月前的狩獵,做了什麼好事,本宮不過是睜隻眼閉隻眼罷了!想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