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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李治的命令,長安城內一片忙碌。士兵與百姓齊心協力,剷雪除冰,疏通道路。 隨著道路的疏通,李治下令,以新糧替換舊糧。同時張貼告示嚴懲那些因翫忽職守導致糧食發黴的官員。 當然這是安撫人心用的,這些官員會被降職以及罰俸,但是被殺頭的可是一個都沒有。 這場大雪雖然給長安帶來了不小的災難,但在李治和眾臣的共同努力下,災情得到了有效控制。百姓們逐漸恢復了正常的生活,對朝廷的怨言也慢慢平息。 與此同時,武曌的肚子也一天天大了起來。李治對她愈發寵愛,時常陪伴在她身邊,與她共賞雪景,共話未來。 蕭淑妃見狀,心中愈發不平。她曾多次試圖挑撥李治與武曌的關係,但都以失敗告終。她深知,自己若想保住後位,必須另尋他法。 於是,蕭淑妃開始暗中聯絡朝中的權臣,試圖藉助他們的力量來對付武曌。然而,她並不知道,她的舉動早已被李治和武曌暗中察覺。 永徽五年的冬天就這樣在忙碌與紛爭中過去了。隨著春天的到來,長安城又煥發出了新的生。 春回大地,萬物復甦,李治按照舊例,率領文武百官,前往昭陵祭拜先祖。 昭陵,位於長安城西北的龍首原,是太宗李世民與文德皇后長孫氏的陵寢。陵寢依山而建,氣勢雄偉,四周松柏蒼翠,莊嚴肅穆。李治身著素服,神情莊重,步行上山,表達對先祖的敬仰與懷念。 隨著李治的步伐,一行人緩緩登上陵山。沿途,侍衛們手持儀仗,禮儀官高聲誦讀祭文,祭祀的鐘鼓之聲迴盪在山谷之間,更添了幾分莊嚴與神聖。 到達陵前,李治親自獻上香燭,行三跪九叩之禮。他默默祈禱,願先祖保佑大唐國泰民安,風調雨順,同時也祈求自己能夠承擔起帝王的重任,不負先祖的期望。 這幾日朝堂對於牛木二領導的突厥多有議論,其言多是對於突厥日益強大之後的擔心。 只是朝堂之上人多言雜,各說各理,對於突厥的態度分成主和與主戰兩派,完全說不到一處去。 李治便在朝會之後,命褚遂良前來後殿單獨商議。 “褚卿,如今國庫空虛,百姓生活大不如前,朕該如何是好?”李治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疲憊。 褚遂良沉吟片刻,緩緩開口:“陛下,國之大計,在於安民。如今首要之事,便是穩定民心。可派遣得力官員,前往各地監督水利修建,以防來年再發水患。同時繼續鼓勵農耕,還有便是加緊從南詔郡運送那裡的糧食物產回來。” “南詔郡自從李恪皇兄與崔俊離去之後,便斷了海運的路線,現在的陸地運輸多費牛馬,並且速度也實在太慢了。”李恪緊皺的眉頭依舊沒有展開。 褚遂良略一思索便道:“陛下何不在吳地建造海船?雖我等並無力建造吳王那般巨大的船隻,但是造多些海船還是可以的。到時候有了船隊,去南詔郡裝載物資也不會燒到哪裡去。” 李治嘆一聲道:“建造船隻頗費時日,依舊不能解燃眉之急。” 褚遂良卻是淡然一笑道:“萊州水軍大船也有數十艘,可先調來應急。” 話到此處,李治也是眼睛一亮道:“此法可行,褚卿可去安排。只是還有那突厥,褚卿覺得與之是戰是和?” 褚遂良略一思索便道:“突厥已非當年,加之背後有著崔俊坐鎮,只需崔俊的海船往我海邊一靠,怕是我大唐再無出海之日。況且突厥還與新羅結盟,與之一戰難有勝算。” 李治的眉頭又一次皺了起來道:“褚卿的意思是和?” 褚遂良點頭答道:“崔俊是把雙刃劍,只要有他在,我們雖勝不了突厥,但是突厥也萬萬不會攻打我大唐。況且與之和好,還能獲得我朝繼續的牛馬牲畜。除卻突厥,也沒人能提供如此多的牲畜給我們。而且,我們還能趁機摸清突厥的實力,或許能從內部分裂他們。” 李治聽後,眼中閃過一絲光亮:“褚卿所言甚是,朕即刻下旨,遣一使節團,前往突厥,探探他們的虛實。” “陛下英明。”褚遂良微微躬身接著道:“陛下,此事確需慎重。臣以為,可命使節團以貿易為名,實則探查突厥的軍事佈局和政治動向。同時,也可藉此機會,與突厥商討邊境貿易,互通有無。” 李治深以為然,隨即下旨鴻臚寺組織使節團,準備豐厚的禮物,以示大唐的誠意。 使團出發之時,傳來捷報。巂州道行軍總管曹繼叔破胡叢、顯養、車魯等蠻於斜山,拔十餘城。 巂州道,位於唐朝西南邊陲,是唐朝與周邊蠻族接壤的重要防線。曹繼叔,一位經驗豐富的將領,被任命為行軍總管,肩負著維護邊疆安寧的重任。 在永徽五年的春日裡,曹繼叔率領精兵,深入斜山地區,與當地的胡叢、顯養、車魯等蠻族展開了激烈的戰鬥。斜山,地勢險峻,林木蔥鬱,是蠻族盤踞之地,也是唐軍難以攻克的天然堡壘。 然而,曹繼叔憑藉其過人的軍事才能和對地形的精準把握,採取了靈活多變的戰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