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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許簋便不再開口。
蔚庭樓盤的事,許簋一直是讓他自己的助理捏著沒放,這次居然完全讓他負責,他的二兒子和其他人該憂心了吧。
只不過,是什麼原因,讓他突然放權?難道只是一時興起,許澤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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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啦~
肖安然家裡習俗是農曆二十九過年,而苛鍾逸家裡則是大年三十的年。
二十九晚上,肖安然和陳英在準備年夜飯,而苛鍾逸便和肖敬在下棋。
肖敬起來接了個電話,“又不回來啊,那好,你們在國外小心。小麥啊,找到另一半對伯伯說聲啊,哈哈……”
年夜飯上自是少不了各種祝福語……
這是肖安然和苛鍾逸共同度過的第一個新年。
“鍾逸啊,你晚上就住安然房裡吧,剛吃完年夜飯外面車多。”
陳英正在收拾碗筷,對著倒茶給肖敬的準女婿說到。
苛鍾逸差點燙了一下手,沉默地點了點頭,眉梢都染上過年的喜色。
肖安然在廚房洗碗,既不能說有,也不能說沒有,糾結死了……
晚上,苛鍾逸和肖安然一起躺在她侷促的小床上,擁擠不堪卻又滿足得一塌糊塗。
以前冬天總是睡不暖,現在她感覺身邊就像是貼這個大火爐似的,被子裡熱得透不過氣。
被子也是她的味道,香香的,很安心……
他把她抱在胸前,柔軟香香的一枚,很是滿足……
“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麼。”他吻了吻她的額頭,在她耳邊說到。
肖安然錘了一下他結實的胸膛,“快睡吧,今天好累。”
“好。”
作者有話要說:在火車上用手機碼的T^T 半夜3點轉的火車
回去修
剛修了 去了手機後遺症////
第41章 媳婦
這是肖安然第一次來苛鍾逸的老宅。
三環的一套別墅;外面同所有的別墅一樣,進門的時候可以看到門外擺著好多花盆;要是春天肯定是一派花團錦簇的熱鬧景象。周慶醫院忙,自是沒有時間侍弄花草,苛鍾逸只會摧殘花草;還把她送的盆景裡面塞菸頭,想想就氣悶;有其父必有其子;苛鍾逸爸爸苛瑞之肯定也不會侍弄花草……
苛鍾逸把車停好,看她愣神的小模樣就好笑;上前摟住她的肩膀,“愣什麼神,枯了的花草有什麼好看的,進去吧。”
“我在想你家傭人真勤快啊,這麼多植物。”
“那是,錢嫂不僅廚藝好,園藝也好,”錢嫂相當於他半個媽,小時候老媽疲於醫院的事,都是錢嫂來帶他,他有些輕快地說,“待會叫你見見她。”
一句“叫你見見她”,而不是“她來見見你”,肖安然就明白了錢嫂在他心中的地位。她笑了,“錢嫂還相當於我半個婆婆啊,周醫生聽到了會不會吃醋啊?”
“怎麼會,錢嫂都六十多歲了。”苛鍾逸按下門鈴。
很快就有人來開門了。
“錢嫂,”苛鍾逸對著笑眯眯的婦人介紹到,“這是安然。”
錢嫂瞧著肖安然落落大方的,笑得皺紋更深了,“誒,乖孩子,好,好,快進去,外面冷,你爸媽、老大都等著呢。”
錢嫂接過兩人手裡的禮品盒,“哎呦,安然你手怎麼這麼涼,快進去暖會兒。”
“沒事的,習慣了。”她趕緊推謝過嫂的熱情,“進屋就暖和了。”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客廳,中歐式的格局,拐了個屏風才到客廳,看見他們正在打麻將。
苛瑞之說了句:“八萬!要不要?安然來了啊,快坐。”
“誒,伯父您好。”
“二嫂來了啊。”表兄苛鍾齊“嘿嘿”笑了兩聲,二字咬的特別重,迎來大哥苛鍾謹的一記眼刀,苛鍾齊縮縮脖子,摸了一個麻將,“東風。”
周慶看這局破了的牌,皺了下眉,找藉口說到:“兒子你來打,媽媽去幫錢嫂了。”
周慶走到丈夫苛瑞之身邊,把他嘴裡的菸頭掐掉,“大過年的不許抽菸。”
母子兩換下後,麻將桌繼續。
周慶挽起肖安然的手臂,“走,咱娘兩說說話去。”
“好。”
周慶瞄了一眼麻將桌,兩個兒子正看著她,她那意猶未盡的眼神彷彿在對二兒子說“放心我是很開明大度的婆婆”,而對大兒子則是冷颼颼的“你什麼時候能像老二